(有种寂寞叫无奈,有种徘徊叫等待。如果给我一点爱,生活无波也澎湃!支持推荐打赏收藏,随便留个脚印,告诉我你曾经来过就好——爱你的水乡吴歌!)

苍天捉弄,谁也不会想到,本以为曙光初现的前景会以这样方式而告终。

公玉沫儿的身体每况愈下,她努力坚持着不想让别人看出来。

宇宙影甲的活性正在一点点下降,而每个人的身体似乎都在肿胀,挥之不去的憋闷感充斥着他们身上每一个细小的毛孔。

所有人都疲惫不堪,思想与身体都漂浮在扑朔迷离中没有着落。

詹龙与甘能两个不甘心,他们用匕首和古剑轮换着沿那些蚁孔爬出的方向,像硕鼠一样在墙角毫无章法地乱挖着,想给自己打出一条逃生之路。

除公玉沫儿外,其他三个女生也不甘示弱,但是他们挖了几个小时总计也没能将出口向前拓进了两米。

按照他们当初下落的高度,依这种速度若想挖出去,按地球时间最少都得三到五年,真到那时别说逃了,估计连宇宙影甲都腐化成周期表里的元素了。

但这也得挖呀,动着总比坐在这儿像冤鬼一样等死强吧?

人类的积极精神,总是奉劝和促使人们向往美好的东西,但在这里却是逼着他们走向死神和地狱。

如果他们的心灵里以前没有地狱,那么现在他们就在经过地狱的路上,那么深那么广,幽而潮闷,静而死寂,它是现存于世的一个真正的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活地狱,而且他们现在正打算从此处逃离。

但看情况,任何地狱似乎都不想让自己的阴谋和威吓被一个活着的人带出去,从而让自己从此臭名远扬,地狱应该保持这种神圣或神秘。因此逃离至少在目前还只能是一个存在于幻想中的自欺欺人的词汇。

他们用刨下来的泥土石块从脚底下推出去垫在下面那些湿泥里,一边堆高自己一边不停地向上挖着,多亏有那些蚁孔给他们提供了必要的方向和空隙,否则他们就是真变成硕鼠,要想在上面被树根塞得像石头一样的土壤里弄出点动静都得来回搬几年粮食来做后盾和支撑。

但是他们慢慢地绝望了,虚脱、疲劳、呼息困难,只要有谁敢放充意志将眼睛合住,那么他们下沉的眼皮就会带着他们将一切都归入冥冥,什么都不存在了。

公玉沫儿强打精神想再多坚持了一会,可最后还是自己管不了自己,身子一歪随即顺着脚下斜堆上来的土坡软绵绵地滑了下去。

罗玉娇急追下去将她扶在怀里,詹龙几个随后也紧跟着围过来。

公玉沫儿艰难地打开她的头盔,看了众人一眼说:“你们一定要坚持着走走出去,我相信上帝一定会对你们网开一面的,但是我却等等不到那一天了。”

罗玉娇急喊道:“不不,你不能放弃,无论走到哪里,我们都得在一起。”

甘能也叫道:“就是背我们也要将你背出去。”

“不,”公玉沫儿虚弱地摇了摇头说:“我我不能再拖累你们了,你们救不了我。不知你们有有没有感觉,反正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了,就像破蚕的蛹要变异一样,我怀疑我们经历的这块陆地已经被兽军的尸血所感染,不管是蜘蛛肉还是古城池中的井水,或多或少都带着兽族的残留,它们的因子已经在我的身体里生根变异,但愿这一切不会发生在你们身上。”

“什么?”詹龙叫道,“你怎么不早说,前面我还以为是我身体不适,难道我们的身体已经被兽族的基因感染了?”

“我我只是猜测,”公玉沫儿的呼息越来越弱,“请你们一定要找找到林沐禅,代我向他问好,我爱他今生今世只只爱他一个人”

“玉儿,玉儿,”哲丽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了,“你不能这样,你一定要坚持住”

但是公玉沫儿已经听不见了,她的头正从罗玉娇的臂弯里松驰下去。

艾丝塔看见“哇”地一下便大声哭了起来。

公玉沫儿真的走了,那个被她用双手挖成的遁洞仿佛成了她为自己提前自掘的坟坑,而她就倒在了里面并且可能永远留在那里。

她很坚强,但是再坚强也改变不了女人的属性,就算她是一个真正的战士那最多也只能是个女战士。

一个带着内伤的女战士跟着团队连续奋战,就算她是钢筋铁骨,那也需要在长期使用之后进行必要保养和维护,涂点防锈漆加点润滑油什么的,可这些对她来说都只能是奢望。

本来他们这次出来就是为着这些必需品才来的,可现在他们不但一无所获而且还得不停地消耗旧有的积蓄。

从地球上带来的高能聚合食物,本来可以让他们在一次饱餐完可以按地球时间坚持三到五天,但自由基肤膜和宇宙影甲的确消耗了他们太多能量,加上前后几场血与火的打斗,她的身体和肠胃的确有着太多的不可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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