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八翼龙呢?它还在吗?”休灵顿站在树梢上怎么也找不见那只八翼银黑龙。

“它在。”冰稚邪头也没回的在树林中前行,虽然视野里看不见,但它一定在附近。

杜金娜不懂:“它为什么这样执着,是因为被关得太久,脑子有病?”

蒂奴、西奴等几个女生差点没笑出来。

伊娃与若拉同乘骑在白雪飞马背上,她说:“我猜它一定是被西莱斯特先生的魅力给迷住了,才会像着了魔似的跟着我们。”

霍尔斯忽然说:“伊娃姑娘说得没错,它确实被勾了魂。”

“啊!真的吗?我随口说说的。”伊娃意外得到了狩猎专家的认同。

霍尔斯说:“底斯曼有一位非常有名的驯龙师,他曾说过,龙族仅管孤傲,也会为某些事物吸引着迷。而且龙就像人一样,不同的个体,有不同的性格。冰稚邪伤害了它,也帮它摆脱了桎梏,这些都会对它产生影响,如果还有别的因素在里面,它楔而不舍的跟随,也不是没可能。”

“它到底是什么龙啊。怎么会有四对翅膀?我听说过双头龙,三头龙,从来没听过八翼龙。四对翅膀还大的大,小的小。”休灵顿自认为对龙族种群有所了解,也没见人说起这类龙:“是变异的怪胎吗?就像那些畸形生物。西莱斯特,你说话呀!”

王铁蟹开裂的背壳经过古拉普的几次魔法修复,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这会儿涉着山中积水前行,觉察到什么异状,摆手让杜金娜停了下来。

积水的树林传来一些声响,休灵顿在树上指了指方位。冰稚邪一步瞬移,出现在一株老树上,赫然见一名垂垂重伤的人马倒卧在树枝上,手里还抱着武器,万分紧张,然没有发现冰稚邪已经在他身背后的另一树枝上。

他最后还是发现了冰稚邪,猛地回头,紧张的盯着冰稚邪。突然间,他暴起出手,像猛兽扑过去。

对这种惊吓中的出招,冰稚邪轻松将他打落水中。

“哎,是他。”蒂奴道:“他不在地庇护所,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这人马不是别人,正是地下庇护所的人马族首领。

人马族首领从水中爬到树根上倒下,仰面大喘着粗气,他的肚皮上有好几次深深地武器伤口,其它地方各有损伤。

阿因看到除本达拉以外的人马族,有点害怕,躲到了白雪飞马后边。隆德背着弩背了过来,喊问道:“人马首领,你怎么弄成这样?”

……

到了干岸上,吃了热呼的食物,人马首领渐渐平覆情绪。原来他因为沉溺于酗酒和丧子之痛,施暴越来越频繁,甚至连身边的族人也没放过,导致族人忍受不住,终于联合起来造反,在他酒中下了迷药,打伤之后赶出了庇护所。后来他遇到了魔兽袭击,又遇到了同族的敌对部落,才遭此重创,流落至此。

说完这些,人马首领呆呆看着火堆发呆。

隆德毫不客气的批道:“要我说,这是你自己活该。仅管丧子之痛,情有可缘,可哪個族人能忍受首领一而再,再而三的借酒发疯呢?西莱斯特先生看在你的人之前给我们提供过帮助的份上,这回就当回报了。我留些伤药给你,好自为之吧。”

“等等,先别走。”人马首领赶忙叫住了留药欲走的隆德。

“你还有要求?”

“伱们是佣兵吧?”

“嗯?”

人马首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说道:“族人抛弃了,还有其他部族的敌人要对我不利,我在牧鹿半岛呆不下去了。如果你们还要人,我可以成为你们当中的一员。”

“你……”隆德露出嫌弃之色,对这人马的品格表示怀疑:“我们并非什么佣兵团,队伍里也不需要外人。”

“那个牧鹿族女人,不是你们带的外人吗?”

隆德笑道:“她跟你不一样,她不会人见狗嫌。”

人马首领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差点就要动手打人了。

隆德转身离去。

人马首领呆呆站在原地,思绪良久又追了上去。

“你怎么跟来了?”隆德的手按在腰边。

一般人看到这个举动,也就不纠缠了,可人马首领厚着颜面道:“我的实力你应该看得出来,到了外面,不难找到去的地方。”

“是啊,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们呢?”隆德反问。

人马首领道:“我曾在一国担任过军官,也曾干过护卫和……和别的行业。我在外面闯出过一个名号‘血手提颅’,后来别人都以‘提颅’来称呼我。如果你的首领,我是说那位白发小……青年需要,我愿意为他效力。”

隆德本想直接给拒了,但想了想,还是让冰稚邪自己来做决断,便道:“你跟我去亲自问问他吧。”

两人追上了前方的冰稚邪,提颅说明了来意,又道:“自己当不了老板,那就找一个有能力有前途的老板,给谁干不是干。”

“你倒很直接。”冰稚邪道:“我不寻求别人的忠诚,可要是一会儿跟我干,一会儿又跟别人干,这样的人我可不要。”

提颅拿出短刀,切下了左手一截小指:“我现在一无所有,除了这条命,没什么可失去了。以后所有收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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