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下怎么生存,不如考虑如何不让自己陷入那种情境。尤其是面对正规军列阵的时候,有多远跑多远才是理性的声音。”

――艾斯卡尔.狩魔猎人的炼金工房:一十九章

很快嗷。

森林回荡的喧闹声渐渐变小。

一个伏击陷阱,一次钓鱼执法,带着未解的迷惑,葛阿登死不瞑目。

他到死都没弄懂,阴谋曝露的真正原因并非保密失败,而是在安古兰眼中,所有敌意生物都会散发鲜红灵光,一切阴谋暗算在她面前毫无意义。

没有用的!

像女巫猎人这些刺目鲜红的家伙,只要踏进安古兰周围五十呎,哪怕隔着层层墙壁,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

瞥见无数的红色群聚汇集,安古兰顿时提高警觉,让血腥男爵派人监视并安排护卫。

于是有心算无心,过去一段时间在北方横行霸道习惯的女巫猎人,完没想到会在威伦这处乡下地方,被有组织的军队狙击,团灭的毫无悬念。

其中沙福林重点款待的葛阿登身中五箭,垂死挣扎冲向维克多,被安古兰一剑枭首,证明泰莫利亚的黄金鹰可不是吃干饭的。

然后手提滴血的人头,少女直接怼上塔玛拉。

虽然乌鸦窝的士兵不会用弩箭射击小公主,但安古兰可不会惯着她,恼恨对方刚刚出言不逊,甫照面就狠狠一脚蹬在小腹,让她痛到满地打滚,牢牢记住一袋米能扛几楼。

接着揪住塔玛拉的头发,安古兰拖死狗般,把男爵的女儿拉到维克多面前。

周围时不时飘来临死前的惨叫,是乌鸦窝士兵正在为女巫猎人补刀,确保没有人能够存活。

初次遭受这种战俘待遇,乌鸦窝的小公主到这一刻终于害怕了,曾经以为强悍的依靠──永恒之火的使徒──女巫猎人,正哭泣哀号的求饶,继而死在过去她看不起的杂兵手里。

尽管所有杀戮青年都没有参与,只是双手抱胸看戏,雍容恬淡超然物外,但傻瓜都知道,他才是场生杀予夺的魔王!

更让塔玛拉恐惧的是,曾经对自己敬若天神的乌鸦窝士兵,没有人上来提供帮助,都坐视她被这两个猎魔士欺负。

面对魔王,弱小、可怜、又无助,在这一刻她强硬的外壳彻底粉碎,猛然眼泪鼻涕泉涌,淡淡骚味弥漫

终究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凝视着魔王脸上的四条疤痕,与犹如鬼魅的邪恶微笑,她害怕到上下牙齿咔咔打颤。

──多可怜的孩子哪,安古兰的粗鲁肯定吓坏你了!

毫无自觉地摸摸鼻子,维克多蹲下来盯着塔玛拉,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

初次在奥森弗特拜访,她的态度轻忽傲慢,就像对待一个跑腿的杂役;昨天第二次相遇,她脸上恨意满满,估计以为自己是男爵雇佣的怪胎。

而现在,她的眼中是恐惧与畏怖。

此情此景今昔对比,维克多瞇起轮回眼,嘴角上扬,“不要害怕,亲爱的塔玛拉,你现在很安,你不会死的。

我赦免你的冒犯。

因为你只是个天真的小女孩,既不成熟、又不懂事。

毋须感谢,我不在乎你的谩骂,也不需要你的认可。

总之我答应过男爵,让你们一家三口有一次重来的机会,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

稍后奥达尔中士就会护送你回乌鸦窝,你仍然是威伦地区的小公主,并将重新享受一段快乐的童年。

是的,快乐的童年父母和乐相爱。天气晴朗的时候,你们会一起到河边野餐,那儿有翠绿的草皮,与金色的阳光”

咔咔咔咔的碰撞声更加密集,维克多的温柔叙述并没有令她安心,塔玛拉恐慌得越发严重,手脚隐约都有抽筋的征兆。

旁观青年的正向抚慰,反面效果超常卓越,安古兰抿紧嘴唇拼命憋住笑声。不比刚刚嘲讽女巫猎人,讥笑团长的后果灰常严重,务须认真展现专业素质,无论多好笑也不能笑。

“算了,跟你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反正你也不会记得!”

毕竟也不是什么恶魔,眼看事不可为,维克多干脆地放弃心理辅导,直接进行下个阶段。

右手屈起无名指,掌心向外贴在塔玛拉脸上,动作与昨天治疗男爵夫人的架式如出一辙。

恍然似曾相识,脑海惊雷闪烁,昏迷前,她终于听清对方昨天低语的那句话。

他说:“亚克西.一忘皆空!”

一段时间后。

战场打扫完毕,如山尸骸堆积焚烧,奥达尔中士向猎魔士们告别。

目送士兵用马车将昏迷的塔玛拉载回乌鸦窝,过程中始终保持安静,没有说话的安古兰来到维克多身边。

“我们接下来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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