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台上只剩下寥寥数人,大部分人已经被宫淑燕的精彩出场喂饱了,接下来的这些兽人对于他么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看头了。

包括逐家看台那边,逐良弼和宫术安还有峪东岱都早早离场。

现在剩下的最多的观众,应该就是兽人笼中的兽人们了。

陆甲紧盯着年轻男子的长砍刀出神,在他仅有的记忆中,他曾经见过这种长砍刀。

而且出现的场景,似乎并不是太好。

也是在一艘方舟上,冲进来的黑衣人人人手中都持有这种长砍刀。

这是一种混战中独有的武器,一般是用于人少时候突围所用的兵器,在混战中这种砍刀的威力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且先不说刀身是用什么材料制作的,单是使用长砍刀的人,在混战中用长砍刀形成依托之势,密不透风,绞杀间血肉横飞人头落地。

几乎是无懈可击的反突围……

陆甲的脑海中甚至是出现了,长砍刀接下来首先出现的招式。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但是相关的记忆却只有残缺的片段,还有这个年轻男子身上的气质,从某种方面来说,和陆甲有些相像……

恍然间陆甲急忙对寺景作出手势,让他在一定要在年轻男子动手的一刹那间,准确无误的将水母刺击法出去,而对象就是年轻男子!

因为陆甲心中了然,在年轻男子动手的时候,就是中年男子身首异处的时候。

这个时机只有一瞬间,错过了,死的就是寺景!

寺景回头接收陆甲发出的信号的同时,年轻男子出手了。

长刀带着破空声,以极其刁钻诡异的角度,直取中年男子的肺部。

一击必中的话,中年男子没有还手的机会,他会因为瞬间的缺氧而四肢麻痹,且还会连话都说不出来。

然后在极度痛苦的状态中死去,这个过程大概从中年男子到底开始,会持续半盏茶的时间。

“是杀手!”陆甲忍不住在心中惊呼。

一般来说,杀手在解决外围的人的时候,不会率先攻击其他部位,因为人会发出声音,而且段时间内四肢还能动,如果是刺入肺部的话,无声无息……

慌乱间,寺景急忙摸出银钢笔,但是在他还没有打开笔尾的笔帽时……

中年男子已经倒在地上了,他嘴里不断的喷出血沫,但就是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年轻男子一旦动手的话,不会给剩下的人喘息的机会,接下来就轮到寺景了。

陆甲急忙上前,可惜被牢笼所阻。

来不及了……

又是一声破空,寺景越是紧张手中的银钢笔越是打不开,甚至手一抖笔掉在了地上……

“不不不……”寺景已经没有时间去捡银钢笔了。

年轻男子面无表情,手中的长砍刀对准了寺景的肺部,咫尺距离就能听见破体的声音。

一切就结束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团事物从兽人笼那边急速飞过来。

同样带着破空之声,金属相撞在一起,发出及其细微的嗡鸣声。

就是这么一下,年轻男子的刀尖失了准向,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砍刀只在寺景的左肋下留下一条血痕。

寺景趁着年轻男子刹那的犹豫,就地滚过去,捡起地上的银钢笔打开笔帽,击法!

一口气动作,在电石火光间完成,三根水母刺没入年轻男子的后背。

寺景额头在地上擦破了,他沉重的喘息和狂跳如擂鼓的心脏,在自己的身体中咆哮着。

年轻男子甚至都没有感觉到,有东西刺入了他后背。

相反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石头。

没错,刚才打开他长刀的东西,就是一个石头。

竞斗场中随处可见的石头,方向是从兽人笼那边发出的。

他随即转身,与陆甲的视线碰撞在一起。

陆甲面色阴沉,他有种直觉这个人和他的来历一定有关系……

甚至还有一种……他们是同类的感觉。

年轻男子如同雕像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可思议。

兽人笼和他刚才发刀的位置,足足隔着将近百米,百米中仅用石头就能打开他的长刀。

究竟是什么人……

回应他的是陆甲漆黑的眼睛。

他们的视线在空中短暂的交锋之后,年轻男子突然觉得一丝异样。

是来自于他身体中的燥热,他中毒了……

是什么时候?

猛然回头间,看见跌坐在地上的寺景手中的银钢笔,随之而来的狂暴席卷了他的理智。

当!的一声,他手中的长刀掉在地上。

周围的人渐渐模糊,取而代之是纷乱的记忆……

他张开双手,茫然无措的想控制自己不听使唤的身体。

寺景的视线被汗水模糊,没有了另外一个黑手,狂暴状态下的年轻男子会把场上的人全部撕成碎片的……

紧接着,年轻男子率先攻击的对象不是寺景,而是站在一旁盯着陆甲的逐祥。

他嘶吼着冲过去,一双指甲发乌的手对准逐祥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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