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几年的剑术老师,当不起你这般重礼。”
白了笑道:“师傅往日待我的好,我都记着,自当报答。”
云烟初讽刺道:“却是我年岁已高记性不好,当年做师傅时在白氏受的好,一个都没记住。”
安静,分外安静。
两人见着就要打起来了,小八想:那个白了日日都来,晾着也太失礼了。
于是鼓起勇气插嘴道:“掌柜只知道和昔日徒弟说话,怎么忘了我这个今日房客了,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说完撒娇的拉了拉掌柜的袖子。
云烟初脸色一缓,笑道:“你又怎么了?”
“我从早上到现在可什么都没吃呢?”
“这怨谁,是谁说,要先喝药,结果喝了药又说嘴里苦,吃不下早点。”
小八眼角余光瞟见那位白了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心里又多了几许忐忑。
云烟初知道小八怕,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别着脸道:“委屈你了。”
白了没有回话,脸上却满是惊奇。
“你到底没有对不起我。”
白了道:“我知道师傅当年不容易,放不下,不怪您。”
“眼瞅着午膳了,你可要用过再走?”
“好。”白了笑道。
“只不过,我这客栈粗茶淡饭怠慢了可不管。”云烟初玩笑道。
白了满脸失措,不知如何接话,小八急忙接话,嗔怪道:“是啊,客栈粗茶,小半年就把我养得像只过年的猪似的。”
云烟初亦笑道:“小八都这么说了,这回过年可热闹了。”
小八喊道:“赵倜。”
赵倜在外头应道,不便进来,在外头回话。
“吩咐厨房把午饭做好,猪再不抓紧养,过年就吃不到了。”
赵倜不解的应了,去了厨房。
云烟初捏了捏小八的脸,道:“是胖了。”
午饭用得非常的和谐,白了在云烟初面前那样,到了桌上却是妙语连珠,小厮原还有些放不开,几句话下来,是放得太开。
小八想着白了一个世家子弟怎么都是有些娇气的,上了桌才知道,哪有什么娇气都是市井气,跟个走江湖的没什么区别。
日子一天天过去,凌光出狱了。
传闻,新主审的官是杨使君,他说吴公子是久病不治,并非艳鬼所为,列了一系列证据,还重罚了几个谈论艳鬼的泼皮,由此关于艳鬼的传闻也渐渐淡了下去。
小八也去看过凌光,没走正门,实在是对申娘还有些芥蒂。
凌光没什么事,身上伤也见好,看样子申娘本事确实不错。
小八怕凌光过不去心里那道坎,蹲在墙边看了许久,凌光能吃能喝,借着艳鬼的名声引来了许多客人,颇有要冲击头牌的意思,其中还有那些当日看管她的狱卒,不过这次,申娘狠狠宰了他们一把,把之前贿赂的钱都拿了回来。
“嗯,商人都是吃不得亏的。”小八总结道。
小八出去了几次,为了凌光,为了姜仵作,又滥用的几次法术,被云烟初抓了几次现形,实在是惹毛了云烟初,日日守着着小八,小八只好老老实实在客栈养伤。
白了每日都来,除了给云烟初请安外,还给小八带了些灵药,小八憋得难受,可又没办法,直到有一天,云烟初的弟弟来了。
云何,字平致,上仙,不好惹。
这是小八对这位弟弟的第一印象,以及,他真的就是个弟弟。
作为掌柜同父同母的弟弟,他似乎还没白了讨喜。
他坐着轿子来的时候,小八正蹲在在门口和小白猫斗智斗勇——小八妄图摸一摸小猫。正要得逞时,侍卫叫喊着清场,吓跑了。
小八很气。
正主慢悠悠的从轿子上下来,姿容普通,身量一般,通身朴素,只腰上挂着一只云字状的玉佩。
小八知道,这是云氏的象征。
掌柜也有一只,不过不常戴,上个月还被小八摔坏了,小八巴巴的新做了一只赔,结果反被掌柜嘲笑没见过世面,说什么:不过一只破石头,费什么功夫新做一只。
话虽如此,这个月掌柜到时不时的把那玉佩带出来晃晃了。
正主瞥见小八,下巴一抬,一旁的一个男子狗腿的上前,行礼,问道:“姑娘这里可是云氏客栈?”
小八敷衍道:“牌子在上头挂着自己看。”
“姑娘是何人?”那人抬头看了眼牌子,笑道。
“虞舒寿。”
男子迟疑了一会儿,问道:“令尊是?”
小八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位知道父亲,怕得罪,预备着问完看人下菜碟,可她偏就不遂他愿。
“您问家父还是问我?”
男子不解,道:“问令尊。”
小八道:“家父不在常安,你若要问,还是离了常安自己找去吧。”
男子这才知道小八方才是何意,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好久之后,整理衣冠,站直了,问道:“云烟初可在里头?”
小八怒瞪那男子一眼,亦站起来:“你是云氏之人,直呼小姐名讳,是老寿星上吊,还是嫌在我虞氏面前丢脸丢得不够?”
这话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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