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破不开它的鳞甲了,是哪里出错了吗?

他这次使足了劲再劈砍了一下;这次大剑将一片鳞甲斫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维达拔出剑不由得沉默了起来:照这样的效率要多久才能把兽尸分开呢?一旦贝希摩斯的尸体开始腐烂,那么整片湖都会污染,还未修建好的村镇又会面临缺水的灾难了。他想到这里有些怒火攻心,提起剑又狠命地斫了几下。

突然有一下剑柄上的阻力消失了,大剑非常轻盈顺畅地划过。怪兽的尸体背部突然裂了开来,还未完全凝结的污血喷涌了出来,维达没有留神弄了个满头满身,他用手抹了下满脸的血污却有些惊喜交加;这才是阿鲁哈萨特的真正威力吗?

他叉开着腿站在贝希摩斯的头身交汇处,静静地持着剑;准备要斫多少剑才能将这巨大的怪兽头颅劈下来呢,他缓缓地用双手紧握着将大剑举高,再用力劈下…这次维达清晰地看见了剑身上闪出了一道明亮的白光;像极了闪电划过,在视网膜上留下了余耀。

索尼娅站在木筏上抬头仰望着站在兽尸上维达的动作;一挥而过的光芒同样闪了她的眼睛。接着,就像山体滑坡似的,整个巨大的像城楼般的头颅缓缓地往下滑动了起来,越来越快。轰地一声,头颅与身体彻底分了开来,巨大的切面光滑且纹理清晰。

兽头入水时涌起的浪将木筏推了开来,木筏上的人们踉跄了一下随即站稳了,他们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一幕。

只一剑,用一把5呎长的大剑,斫掉了贝希摩斯巨大的头颅,切出了一个直径有20多呎的平滑无痕的横截面,就如同那鬼斧神工一般。这就是阿鲁哈萨特的真正力量吗?

维达心中的震撼难以名状,他提起剑细细的看着;大剑与平时并没有什么变化,刚才剑身上划过的那道闪电般的白色光芒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难道是驱动了这道白色光芒才能造成这么大的威力吗。

他回转身走到怪兽尸身连接前肢的部位,像刚才那样的动作,岔开双腿把剑举高,然后一挥而过…剑在没有鳞甲附着的沟壑纵横的皮肤上切开了一条深深的斫痕;这次白光没有闪过。维达摆正姿态再挥一剑;

“咔”这次斫到了怪兽的腿骨,但是白光依旧没有再次闪过。难道这柄剑只能有限的施展那种威力吗?他有些难以释怀,提起剑又是一顿挥砍,结果还是一样;阿鲁哈萨特又变回一柄普通的骑士大剑了。

“主上…”索尼娅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兽尸上来。她轻轻地说道:“威廉姆他们做好了一条木筏过来了,他们说在离湖岸不远的水中发现了一颗怪兽的巨大爪子。”

维达点了点头,“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再来。”

两人借助兽尸上的鳞片的凸起慢慢地爬了下来,海格将筏子撑过来将他俩接应了过去。回到了岸上,一队士兵正在那里围着地上的一样巨物观看;维达走近前去,大家纷纷让开道路,地上赫然是之前他与怪兽激斗时斫下的巨大爪子。

维达感觉到了士兵们用崇拜敬畏的眼神偷偷地望着他;在看到了那晚的激斗、湖中被砍下的城楼般大小的头颅、和眼下被拖上岸的巨爪,这一切都已证明了他的强大以及无畏的精神。

“还有一件事要去做。”维达按捺住自己的澎湃激情,平息了起伏的胸膛;环顾四周“我们去驯服巨角兽。”

众人簇拥着他、抬着那节巨爪来到了洼地旁,巨角兽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或是闻到了那股令它恐惧的气味,挣扎着抬起了身体嘶吼起来。士兵们四散了开去,搭起了箭、端起了矛戒备着巨兽伤人的举动。

维达和4名抬着贝希摩斯利爪的士兵走到了巨角兽跟前,维达按下手掌让士兵们将巨爪放下,并小声吩咐他们离远些。随后他独自面对着巨兽慢慢地伸出来手;巨角兽的头部晃动着,因为恐惧而撑得老大的鼻孔碰出的热气吹在维达的脸上,让他回想起了以前在养牛场闻到的味道。“这就是头巨牛而已。”他心里反复念叨着,接着就将手抚上了巨角兽凸出的犄角。

“哞呜…”巨角兽突然用角顶了过来,维达心存警兆向后跳了一大步躲开了攻击,却不料巨角兽依然不依不饶地用犄角攻击着面前的维达,维达狼狈地几个翻滚躲避,身上已经是污泥一片了。

洼地边旁观的索尼娅语带慌张地喊道“保护主上!”准备带着士兵攻击。维达心中灵光一现,看准了方向一个跨步躲过了刺来的犄角,俯身用双手抱起贝希摩斯爪,像抱起一根原木似的将巨爪抡了起来,将再次顶来的犄角荡了开去;此时的巨角兽像只看到了恶犬的小猫似的连连后退,哀鸣着将头挨在地上,把庞大的身躯缩了起来。

维达这才发现自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有余悸地抱着贝希摩斯之爪遥遥对着巨角兽。索尼娅已经持着一口长柄斧奔到了自己身边,两人摆出一副防备的姿态紧张地观察着巨角兽的动向。

巨兽就像那晚遇到贝希摩斯一样趴付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只是在不停的哀鸣着。维达深深地吸了口气,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着。

他并没有急着上前,只是扛起巨爪慢慢地在巨角兽附近走动,并专注地观察着它的动作;巨角兽已经吓瘫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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