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维达才回到了水潭边,他担心会有猛兽什么对贞德不利,所以就在附近设法捕猎了一头小兽;就是以前索尼娅带着狩猎队经常能打到的那种,他在树林里找到了一些贞德以前用来调味的兽齿菇和说不上名字但无毒可食用的植物……

贞德悠悠地醒了过来,腿上的伤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她环顾四周,却没看见维达的踪影,面前的火堆上用树枝架着形似木桶的粗糙容器,里面传出有些烧糊的味道但还挺香的。她使劲撑起身体,想看看自己受伤的腿。突然从她身后;那块石头边上传来了唏索之声。

贞德吓得又把身体缩了回去,她胆战心惊地屏住呼吸。生怕从她背后突然蹿出什么野兽。一会那声音又消失了,四周一片寂静,只剩下湍湍流水之声。就这样过了一会,贞德心中的恐惧感反而愈发强烈了;她不敢回头张望,深怕自己身后的石头上站着什么怪物。

沙沙的声响又从她面前的树林里传来出来,她瞪大眼睛望着那里,心中紧张万分几欲惊呼出来。片刻维达的身影出现在那里,他抱着一大捧枯枝;原来他是去丛林中捡些木柴去了。贞德这才松了一口气;突然她身后那唏索之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是在她背后靠着的石头上发出的;接着水潭中发出了扑通的一声,贞德终于吓的叫了出来。

维达见她惊吓尖叫,便扔掉了手中的木柴,奔了过来。贞德像见到了救星似的把自己扑在了他的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我就在近旁,没走远,我不是来了吗。”维达稍稍看了一眼水潭;他来的时候看到一只形同水濑的小兽跳进了水潭游走了,应该是看到他被吓跑的。

贞德轻轻地抽泣着,她吓坏了。维达搂着她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没想到一向冷静沉着的贞德,内心居然如此脆弱。见姿尤怜,更让他心中生出了强烈的保护欲。好一会,贞德终于平静了下来,她轻轻地从维达的怀中挣脱了出来,倚靠在石头上;她的双眼红通通的,面庞尚存泪痕。

维达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将枯枝一根根地捡了起来。突然他闻到了焦糊味,“呀”的一声连忙去看火堆上架着的木桶;粗陋的木桶被烧漏了,汤水渗了出来差点把火堆熄灭了。他赶紧把木桶搬了下来,伸手去捞里面煮的肉块,却被烫了连连甩手。

贞德见他狼狈,不由噗嗤一声轻笑了出来。但又觉得不合适,便强忍住了笑意。维达看到了那绽放的如花笑靥,不由有些神迷心醉。他跑去水潭边洗了下手,强忍着滚烫的热度,将肉块没烧糊的部分撕成小块递给贞德。贞德却因为害羞没接过去。

“维达大人,我现在不饿,您先吃吧。”话虽如此,但从她肚子传来的咕噜声却出卖了她,让她羞红的脸越发鲜红起来。

维达又好气又好笑,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坐到了贞德身边,一把搂住了她,直接用自己的手喂到她的唇边。贞德轻轻地挣了两下只能乖乖的吃了;她想起了很久以前,他也是这么喂自己的,还是那么的强势,容不得自己拒绝。一边想着一边就着他的手吃着,食物有些焦苦的糊味,但心里却泛起了一丝甜蜜。

维达将贞德喂饱之后,自己将剩余的食物吃了个干净。两人默默地坐在一起注视着火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风寒和受伤后的疲倦让贞德有些昏昏欲睡,她的头不由自主地靠在了维达的肩上。维达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姿势,生怕惊扰到她。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维达也渐渐打起了瞌睡。

维达做了个梦,在梦中他与贞德、索尼娅终于走到了一起,乌瑞克骑士原来是将贞德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一般,而赫伯居然是索尼娅同父异母的兄长,他们俩祝福了自己。但是似乎还有几名非常陌生的女性却非常哀愁沮丧,她们苦涩地祝他幸福,却流起泪来。

他被惊醒了过来,贞德不知不觉伏在了他的腿上,时不时的在颤抖着。维达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异常滚烫。他将贞德轻轻地移到了一边。脱下了皮甲,从穿在皮甲里面的麻布内衣上撕下了一大块布,跑去水潭边浸湿了敷在贞德的额头上。再将摇摇欲熄的火堆拨开灰烬,待火焰大些的时候添了些木柴上去。

他时不时的用湿布擦拭贞德的额头,却迟迟不见热度消退;她抖的非常厉害,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嘴里还喃喃地说着一些含糊不清的呓语。维达心焦起来,他想起了以前小时候生病高烧不退,父母用湿毛巾擦拭他的全身,然后用被子把他裹起来发汗。他踌躇犹豫了半天,终于下了决心;紧张而颤抖的手轻轻地解开了贞德的衣扣……

火堆发出噼啪的声音,因为加了不少柴薪而燃烧的很旺。升腾的火焰照亮了旁边紧紧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儿;维达将贞德移到了火堆边上,从身后抱着她试图让她暖和一点。过了会他的眼皮也撑不住了,终于也沉沉睡去了。

贪婪的火焰吞噬了大量的柴薪,余烬还在燃烧,但火光已经渐渐微弱了下来。天有些蒙蒙亮的兆头了,丛林里有早起的鸟儿在那里叽叽喳喳地喧闹着。维达倒是没再做梦,他因为时刻担心着贞德,所以就一会醒一会睡的。他探手摸了摸贞德的额头;上面满是汗水,但烧似乎退下来了,身体也不再颤抖了,维达心中大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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