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晕了过去,脸色惨白得如同死人一般。维达轻轻地抬起头,回头望着赫伯说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连伤口都不能处理?”

赫伯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主上,我们凯尔斯夫人有个古老的习俗;成为族长的女人必须守身,不由任何男人触碰,直到她让出族长的位置才能去追求幸福。”

赫伯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索尼娅继续说了下去,“索尼娅曾经发过誓,凭着凯尔斯夫大神索尔欧丁的名义,必先为父亲报仇,否则一生不容男人触碰到肌肤。”

维达默然,心里一团乱麻;医师见两人都沉默着,便开口说道:“大人,索尼娅大人的伤势虽然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但她中箭后折断了箭杆,箭头可能会移动,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我大致诊断了一下,伤口很深,而且还在出血,如果不加以治疗可能……”

“维达大人,我来替索尼娅小姐治疗,我可以做到,请相信我。”声音从门口传来,三人不约而同地望去;只见贞德正挽着宽大的袖子,手中端着木盆,正站在那里;刚才的谈话应该被她听到了。

“大人,贞德小姐深谙医术并时常与我探究讨论,乌瑞克骑士伤后恢复的很快,这也是贞德小姐的功劳,刚才伤兵人数众多,我来不及治疗,有2名伤患便是由贞德小姐替我为他们治疗的。”医师这般说道。

维达点了点头,这样便好,一边的赫伯也松了口气,两人对望了一下,维达却抢先将索尼娅抱起,小心翼翼地将她送到了她自己的住所。贞德也提着一个药箱随着来了,顺便将正在替医师打下手的莱恩娜嬷嬷也带了过来,待她们进了屋将门带上后,维达望着赫伯张着嘴,却没说什么;心中有无数疑问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两人沉默了一会,最终维达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径直向议事的屋子走去,打开门,走进了有点昏暗的屋子,站了会,然后他独自一人坐在了桌旁一动不动的等着……

黄昏时分,停止追击的骑士们都回到了临岛城。城外的战场打扫的差不多了,人们将破塌的木墙简单的修补了一下;用木排堵住了缺口,再用重物顶在后面。罗伯特、威廉姆等人来到了议事屋后,才发现维达坐在黑暗中,不知道已经等了多久了。

“大人…”

“萝卜,你先把火点上吧,大家都来了?”

“是的大人,乌瑞克骑士一定要过来,但他无法行走,我只能让士兵将他抬过来,应该稍后就到了。”

很快火生了起来,把光线照到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将黑暗驱散,但维达却依旧低着头,把他的脸埋在黑暗的影子里。大家默默的站成一圈,气氛非常凝重,所有的人心情都是沉重压抑的;屋子里鸦雀无声,只听见火堆噼啪地作响和屋外隐约传来的人声。不一会,2名士兵抬着一个简单的担架将乌瑞克骑士送进屋来,他们小心翼翼地将他扶了起来,让他能背靠着墙坐起来。做完这一切,士兵便告退了出去。

“损失情况如何?士兵…的伤亡情况如何?敌人溃兵…他们的去向?有没有俘虏?”

维达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很轻,断断续续的。

“大人,木墙已经修补好了,我队中1名弓箭手身亡,5人轻伤,3人重伤,盾矛手受伤人数比较多,有16名士兵轻伤,1人重伤,但无人阵亡。”弓箭手队长威廉姆率先说道,他继续补充:“敌人弓骑兵虽然绕过了洼地,但那头巨角兽因为受惊而躲进了森林,已经派人去寻找它的踪迹了,兽卵没有受损,想必它会自己回来。”

“大人,近卫队与轻骑队无人阵亡,轻伤10人,索尼娅大人1人重伤,大都是箭伤,我们在追击时俘虏了37名敌军士兵,因为听到收队集合的号角所以就停止了追击,观察到其余溃兵向东退去,战场上发现了11名受伤的敌军士兵,但有3人伤重不治了,我统计了战马的损失;跑失一匹、损失3匹、伤5匹,战利品方面;俘获了9匹战马,敌军散落丢弃的武器没有来得及收缴。”一名近卫骑士也报告了情况。

因为贞德没有参加会议,因此记录工作由扈从罗伯特自动担当了起来,他是商人之子,倒是能写会读。维达抬起头,把视线投向了靠在墙边的乌瑞克骑士,斟酌了一下说道:“乌瑞克爵士,您既然来了,还有什么情况需要详细了解一下吗?”

“大人,可以提审俘虏了,随意挑一个,让他指认敌军指挥是否在俘虏中,先审问士兵,再审问敌军指挥。”乌瑞克骑士非常罕见的详细回答道。

维达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弓箭手队长威廉姆和一位近卫骑士点头出了门。不一会2人带来一名俘虏。

“大人,敌军指挥是一名图诺曼迪克武士,他会说西方通用语,并凭双月的名义和武士身份发誓遵守俘虏的准则,我们暂时将他送到帐篷里派了几名士兵看守。”

维达一言不发的紧紧盯着那名俘虏,那名俘虏似乎从维达未换下的满是血渍的甲胄上看出了他就是那名大开杀戒的凶神,整个人不由得开始发起抖来。

“呀阿司…阿里欧玛坤。”乌瑞克骑士说了一句古怪的话,维达猜想应该是图诺曼迪克语。

“阿里欧…玛坤…司拉姆。”俘虏回应了半躺在地上的乌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