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察觉到她的疏离,毫不介意地笑笑,缓缓伸手,在她的后背上若有似无地拍了拍,在她耳边柔声道“你以前都叫我蒲爸爸的。”

宁小满身子一僵。

“你不用跟我这么生疏,毕竟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在,我记得你小时候跟我很亲的,对不对?你总是表现出跟我们公事公办的样子,我很伤心,但这不要紧,我最怕那些记者看见你这副样子就说你数典忘祖,攀上了霍总就忘了我们这些以前同甘共苦的穷苦娘家人。”

他和煦地笑着,好似真的在为她着想一般,“小满,你应该和我亲近一些,对你,对我,对霍时深,都好。”

这个男人总有这样的本事,将一句带刺的话说得像一朵花一样,冠冕堂皇,却又虚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