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芷兰虚趴在魏文轩身上,手不停摸来摸去,在搜寻着什么,魏文轩脸烧成西红柿色,努力抻长脖子把头远离沅芷兰。

魏文轩浑身在不自在,往里面挪了挪,侧出长袍下方的位置,“后面后面,下面,再下面一点。”

就在魏文轩要爆炸的时候,沅芷兰惊喜地叫道:“啊,我摸到了,长长的,硬硬的,是不是这个?”

“是,你快拿出来,我坚持不住了!”魏文轩咬着牙,声音沙哑道。

“哎呀,你别动。”沅芷兰从他身上起了,给他盖好被子,看了看手里方方正正的东西,“都是你乱动我才一直没摸到,不就拿个印章吗,弄得像长了虱子一样。”

笨丫头一个,明明自己笨分不清左右,还怪他乱动,东西已经拿出来,魏文轩不打算和笨丫头计较。

想到她把所有的饭都给他吃了,她却什么都没说,魏文轩在她出门前叮嘱道:“记得吃饭,他不会收你钱。”

“我知道,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我给你带好吃的。”沅芷兰给他挥了挥爪子,想到他看不见,放下挥舞的爪用声音代替,“我走了,晚上见。”

听到她关门落锁的声音,魏文轩彻底松了口气,只要和她待在一个空间,他的心跳就不正常,有时候脑子也不正常,说话还说不明白,一定是笨丫头太聒噪把他吵晕了头。

沅芷兰本想把宝宝留下,但她想她一女子,出门在外比卧床修养的魏文轩可危险得多,索性把宝宝带在了身边。

宝宝招呼了一只大黄狗守在门外,让它替他保护爹爹,赶走居心叵测的人。

一出门宝宝就开始教育他娘亲,包子脸担忧道:“娘亲,我们的任务是让男主爱上你,可你总是让他出糗,他很难喜欢上你的,娘亲,你要不要改一改和他的相处方式?”

“什么方式,温柔似水还是知书达礼?这样的人他见得还少,不照样光棍到现在?说是女的看不上他你觉得有可能吗,所以绝对是他太挑剔看不上那些大家闺秀,说不定他就喜欢我这种性格的人。”

其实这都是沅芷兰的借口,她更想说的是,她又不是艺校生,哪那么容易改变自己的性格迎合他演一辈子戏?

可她并不想在小孩子面前承认是自己能力不足,有损她当妈的无所不能的高大形象。

反正她沅芷兰就这德行,能喜欢得上就喜欢,喜欢不上拉倒,大不了熬死他再进入下一个任务。

“他……”宝宝还想说什么,沅芷兰打断道:“行了,娘亲我自有分寸,在我做任务的时候,你不要随意发表意见,你个小屁孩又没谈过恋爱,懂什么,别再把我带歪了。”

“我…”宝宝挠挠头傻笑,“我真的没谈过恋爱,娘亲好厉害,这都能猜出来。”

嗤…这就是传说中的脑残粉?

盲目崇拜一个人,跟被下了降头似的完全不带脑子思考问题,即使那个人说地球是方的他也能拍手说对。

就像他,他才多大,看起来也就四岁,他谈没谈过恋爱这事还用猜?

虽然他模样看起来傻乎乎的,可那是小迷弟对她的崇拜,沅芷兰不嫌弃,因为她就吃这套。

“看,这就是魏文轩对我有意思的证据。”沅芷兰肥肥的手心里躺着那款长方体印章,“这是他的私人印章,我和他才见了两面他就放心地把印章给了我,你看刘美香照顾了他那么久他也没提印章的事,不就说明只有我在他心里才是特殊的存在?”

沅芷兰没想到,魏文轩在东城也有产业,一座叫铭鼎的酒楼,他说印章拿给掌柜的看,掌柜会满足她提的要求。

魏文轩的意思就是,信里只写他交代的那些便好,钱、衣服、吃的不能提,都去问掌柜要。

只要能要到钱,她没意见,问谁都一样。

“娘亲你说得对,你不用改,继续保持,也许要不了多久爹爹就能拜到在你的石榴裙下。”宝宝的耳朵很灵敏,一路走来他听到不少野物的动静,心中蠢蠢欲动,但为了保护沅芷兰赶路,他始终守在她身边。

东城的繁华沅芷兰昨天就见识过,满大街都是做生意的,沅芷兰以为铭鼎很难找,居然随便拉一个人问都知道。

“你说铭鼎酒楼啊,在柏杨路,从这坐马车过去要一刻钟。”

铭鼎酒楼在城中心,处在东城最繁华的地段,也是东城最大最有名的酒楼,菜价有高有低,任何人都能消费得起,早上还会准备两百个馒头施舍叫花子。

名气响亮,难怪人人都知道。

这样的大酒楼里面的掌事一般都比较心高气傲,沅芷兰在马车上就思索了一番怎么说服掌柜,她真的是魏文轩叫来要钱,而不是捡了或偷了印章来骗东西。

到了地方,沅芷兰找到掌柜,把印章给他一看,还没说话就受到他的热情接待,他点了餐把沅芷兰带进魏文轩的私人包间,沅芷兰也不客气地大快朵颐,边吃边和他说。

“你们东家,也就是魏文轩,他要去很远的地方谈生意,但身上没银子了,现在有点事走不开,让我来取点,对了,还要弄两身换洗衣裳,他说尺寸啥的你知道。”

就是这么简单,就是这么顺利,沅芷兰拿到了五十两银子和两百两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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