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刘钧的工作很忙,虽然都是小事,却需要他下决定,有点空闲还要找各位头领学习他们的拿手本领,终于,在三天后,刘钧要盖的房子终于弄好了,他也算有了点闲暇时间。

等刘钧到的时候,小食店那里已经围了一圈人,有的是路过被吸引过来的,也有的是从县里其他地方专门赶过来的,刘钧望过去,不料却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却正是罗通。

见刘钧望过去,罗通却躲开目光,刘钧疑惑,目光扫过他的周围,一个老人虽然刻意不与刘钧对视,却挡不住他身边的女孩目光追着罗通不放。略一思索,刘钧猜到了大概,却没去叫他,先看眼前建成的屋子。

主体都是用山间的树木拼合而成,最里面是一个围了三面墙的屋子,里面砌了灶台、案台之类的,屋子外面是一个三面透风的大棚子,棚子下面摆满了桌椅板凳,棚子外面临路的地方竖了一根高高的木杆,一面绣着青松的幡子迎风招展。

刘钧也没开过饭馆,棚子下面二十几张桌子,能坐百十号人,他也不确定这样的厨房是否能够供应上这么多人吃饭。不过目前看来,做的还不错。

刘黑子和王老二早就等在旁边,看刘钧望过来,马上跟上。

刘钧看了看周围围观的人,说话的时候,声音也大了些:“店里做饭使用的米粮蔬菜,优先使用寨子里那些孤寡种植的,但是肯定缺的多,问问附近村子里的人,有没有愿意给店里送菜的,价格就按县里正常市价,每日结算,但是菜必须好,还是缺的就招人在附近开垦,自己种植。”

话,刘钧已经说了,机会也给了,有愿意改变的自然会来,他也不可能掰着别人的嘴强行喂食,也没那个心思。

处理完这边的事,刘钧往罗通三人走去,罗通面露尴尬,拱了拱手,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不料,刘钧根本没搭理他,径直走到老人面前,抱拳施礼。

“可是双刀门沈风沈老爷子?”

老人脸一红,抱拳回礼:“孽徒罗通,不知礼数,还望刘当家,见谅。”这完全是把刘钧当成一个和自己对等,甚至说地位更高一些的的人物。当然,经过县城里那场闹剧,没有人会再把刘钧当小孩子看。

刘钧双手轻托:“老爷子说哪里话,罗大哥在县城里帮了我不少忙,再怎么样,我也不会因为一点面子上的小事去怪罪他。”

老爷子反复看了刘钧的表情,确认刘钧并不是在说客套话,回头去看,却见自己的徒弟正在和女儿眉来眼去,不由长长叹了口气:“老夫教徒无方,一把年纪了,一点人情世故都做不好,和刘当家比起来,实在是羞煞老夫。”

刘钧却道:“老爷子谬赞了,我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虽说这个年龄当家做主的不少,人情世故我却还差得多,在我看来,人太世故了并不好,我总是担心自己的心里没有那么多圈圈绕绕,和那些太世故的人打交道,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被骗了,罗兄的性格怎么说呢,能屈能伸,简单直接,但是我却很喜欢。”

这话却把沈风老爷子说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自己养了半辈子的徒弟,别人不疼自己疼,他就是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在门派里却是孝敬师傅,爱护师弟师妹,虽说有点不着调,却也是让老爷子很满意了。

有时候夸人不一定要夸对方本人,你夸他儿子,他可能会更高兴,罗通在老爷子心里,恐怕比女儿更亲,毕竟,这是要传承自己门派的人。

老爷子激动完,却是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擦了擦眼睛,把自己的徒弟和女儿叫了过来,对刘钧介绍道:“罗通,我的大徒弟,我想也不用介绍了,这个是我的女儿,沈盼巧。我想拜托刘当家一件事,我想着趁我还能再坚持几年,让我的徒弟和女儿跟着刘当家学习点为人做事的方法,当然我也不会平白无故让刘当家费心,每年我出五十两银子,作为他们的日常花销。”

当然这只是客气话,刘钧也不会当真,罗通刘钧是真想要,从这人身上,刘钧似乎看到了更简单的自己,他期待罗通以后能成长为自己的同道中人,至于沈盼巧,现在还不了解。

刘钧连忙拒绝:“老爷子,您就是太客气了,罗兄到了小弟这里,您再掏什么伙食费,那不是打脸吗,再说了,我这里实在缺人手的很,罗兄在我这里恐怕也闲不下来,难道您还怕罗兄没饭吃吗?”

只是沈风老爷子态度实在坚决,刘钧只有退了一步:“这样吧,老爷子你也看了,我目前准备在青松山下,为往来的客商行人,提供吃饭住宿。目前只有这一间,以后肯定会扩大。沈老爷子你应该也知道,从这里过的行商,基本都是去邻水县码头的,从这里到邻水县码头,大约要五十里,正常人走路,可能要两三个时辰,货车就更慢了,错过这个地方,他们只能在野外露宿。老爷子如果你坚持要出钱的话,那这个店我算你半成的股,以后开了新店再实际调整。”

老爷子明白,徒弟的事还可以看成他的个人行为,但是一旦在这个小食店入了股,整个双刀门都算是和青松山绑到了一块儿。想到来之前遇到的糟心事,老爷子咬咬牙,一口答应。

老爷子走后,罗通两个人就跟着刘钧,看他给小食店制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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