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歇歇停停,牧骁终于回到了镇子,进镇之前,只见他一扫这一路上疲惫的窘相,昂首挺胸,大摇大摆进了镇子。

附近的镇民倒是没怎么注意他,而是被他身后那个庞然大物吸引了,纷纷议论开来:

“快看,快看,牧骁拉着的那不是山猪吗?”

“是呀,这小子从哪里捡到的,运气也太好了。”

“你咋知道是捡的,万一是他猎的呢。”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山猪,他一个小屁孩能打得过。”

“就是,这东西没个三五个人能制住?”

…………

牧骁趾高气昂地走着,可一听大家的议论,气不打一处来:“唉唉唉!说什么呢?还捡的,你去捡一头我看看,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弄死的。”

大伙一听这头山猪竟然真是牧骁捕获的,都觉得不太可能,依旧议论着,也有几个和牧骁关系好的,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夸奖起他来,“小牧厉害了,自己一个人就能制服一头山猪了,看来你完全能加入狩猎队了。”

刚才是太兴奋了,有些得意忘形,这时牧骁冷静了下来,盘算着,自己一个十二岁的小孩能猎杀一头山猪,有点太不可思议了,不行,这样太招摇了,于是他故意提高嗓门说道:“也不是啦,我也是运气好,这头山猪和别的山猪争地盘,打的遍体鳞伤的,要不也不能被我得手。”说着还指了指山猪身上的伤。

大家一听纷纷释然,也就不再纠结于此。牧骁也往家走去,还没到门口就对着牧胭喊道:“牧胭,牧胭,快来看呀,大丰收呀,这回知道你哥我的厉害了吧。”

牧胭听到喊声,跑了出来,一见那头山猪,惊讶的合不拢嘴,呆呆的看着牧骁,“我不是在做梦吧!”

“做什么梦呀,大白天的,快去找辆板车,我拉到镇里去,这一路拖着,可累死我了,我先去喝口水。”怕牧胭注意到自己的伤拔腿就往屋里走,看见牧胭还是呆呆着站着,“哎哎!,别愣着了,赶快去呀!”

“哦!”牧胭茫然地答应着,这才动身去借车,直到牧骁拉着车离开,她都还没缓过神来,不停嘟囔着“牧骁打回来一头山猪,是山猪吧,我好像没看错。”

将山猪拉到了镇里换卖,大家都对他能打到一头山猪感到惊奇,牧骁自然又将前面的说辞重复了几遍,不过即便是受伤的山猪,那也不是轻易能制服的,大家也对牧骁刮目相看。

兽肉、兽皮、兽骨等等一顿分割售卖,果然得到了一笔不菲的收益,时间接近傍晚,牧骁走向饭馆,准备带几个好菜,回去和牧胭好好庆祝一下。

还没到饭点,馆里已经有不少人了,大家围在一起,热烈地议论着,掌柜的都离开了柜台,加入了进去,店小二连招呼客人都不顾了,伸着头在外围倾听。

“这就是镇西的老李倒霉,据说当时镇守府的修士一进屋,就听见里面一阵阵怪叫,乒乒乓乓打的那叫一个热闹,老李也是担心自己的儿子,忘了修士的叮嘱,没忍住开了门想瞧瞧状况,结果破了阻挡鬼物的气场,让那鬼物逃了出来,站在门口的老李和鬼物撞个正着,直接被吸干了魂魄,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那可真够倒霉的,儿子半死不活,老子也死了,这一家子算是歇了。”

“不过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呀?这么邪门,现在给它跑了,不知道会不会又找上别的人家。”

“就是呀,现在镇里是人心惶惶,整天有人去镇守府表陈,镇守大人也是焦头烂额。”

“你说着不干净的东西冲啥来的,别是这些人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这才招了报应的。”

“还不光这一件事呢,你们说的这些都是有眉目的,至于报应,应该不会吧。”

“咱镇的富商韩大善人,多好的一个人,为镇上做了不少好事,谁家有个灾有个难,他都会出手帮助,就连他家也出了事了。”

“是呀,别的那几件好歹是解决了,可韩家这事,据说镇守府的修士都无能为力,不但事没解决,还伤了几个,镇守大人已经上报到青灵城了,这两天的城主就会派更厉害的修士来。”

“这韩大善人是招惹了啥东西呀,这么麻烦?”

“是他女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缠了身,白天好好的,一到晚上就像变了一个人,半夜一个人哭,哭的那叫一个凄惨,老远就能听到,大半夜的,要多瘆人有多瘆人,不光这样,一不注意就去上吊,幸亏头一次丫鬟发现的早,给救下来了,就这样折腾了好几次,现在韩家只能找人整夜整夜的盯着。”

“嗨,话是这么说,可谁愿意干这活,整夜听惨叫,韩家的下人越来越不愿意干,害怕万一自己再被缠上,后来老两口只好自己盯着,韩老爷这几天是对外高价招人看夜,估计是他自己几天睡不好也顶不住了。”

牧骁跟着听了一阵,觉得很是惊奇,真是无奇不有,竟然还有镇里修炼者解决不了的事情,还要请更厉害的。

他们说的那些个妖啦鬼的,也不知长什么样。

买好饭菜,牧骁回了家,一路上还在琢磨着今天听到的事。

晚上,看着牧骁带回来的十几枚银钱,笑的合不拢嘴,以前忙活三五天,也不一定能换回两三枚,这一头山猪就换回来这么多。

牧胭连饭都顾不上吃了,长这么大还没一次数过这么多钱,数了一遍又一遍,包好又拿出来看看。

牧骁看着是倍感无奈,不断强调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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