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那是我的呀!是我用手套换来的呀!是我的呀!”大厨已经接近癫狂了,尤其是听到王红军说这是和田墨玉的时候,激动的肾上腺素都能打败自己的梅毒病菌了。

“嫩妈老刘,手套是船上的,你小子用船上的东西换来的东西,那就是船上的。”老九这个时候突然说了一句让人无法反驳的至理名言。

大厨一下哑口无言了,整个人瞬间好像是从天庭掉落到地域一般,骨头都散架了,像一堆烂泥一般的瘫倒在了地上。

“红军姐,这东西到底是什么?这是扳指吗?”我把身子也凑过去,在阳光底下,看到了那抹浓重的墨绿色。

扳指我是知道了,清宫戏中的王公贵族每个人的大拇指上都挂着一个,我曾经还有些困惑戴那么粗的一个东西,抠鼻屎的时候岂不是很费劲,后来看了鉴宝考古的节目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东西是射箭了之后,防止弓弦反弹挂伤拇指的。

不过我所见过的扳指都是圆柱形掏了一个洞,像这种梯形掏洞的还真从来没见过,不仅仅是我没有见过,甚至听都没有听过。

“这是明中期的坡型扳指,看上去应该是大将用的。”王红军轻轻地摩,挲了一下,手指在扳指的孔里来回穿梭着。

这一幕有点菲律宾热的感觉,虽然说王红军像是一个男人,但是毕竟骨子里是女人了,在这种狼多肉少的情况之下,屎都是香的呀!

“嫩妈军儿,你的意思是这东西是国宝了?能卖多少钱?”老九听完王红军的话之后,身子故意朝王红军的方向拱了拱,尝试能不能做一些肉体上的接触。

“请你放尊重一点,”王红军怒瞪了老九一眼,语气里充满了鄙夷。

完蛋了呢,看这个情形王红军应该是真的生气了,爱的越深恨得越深这句话果然没有错,老九应该是伤到了王红军内心最底层的那块心室,而且是无法挽回的伤害。

“九哥,你先别冲动,别冲动。”我看老九的面子有些挂不住,用手扶了老九一把。

“哎呀呀!这里怎么会有明朝的大将扳指啊!这是不是八国联军当年带回去的?”大厨激动的做了起来,对我们问道。

“大厨,八国联军没有菲律宾,你别吱声了,听红军姐继续说。”我摆手打断了大厨,“红军姐,这个东西价值怎么样?值多少钱?”

王红军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应该是厌恶我的贪婪,她淡淡的对我们说道:“这是文物,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想不到这人手里竟然又这么珍贵的东西,好神奇。”

“文物……”我喃喃的说道。

“嫩妈老二,快!”老九突然大喝一声,紧接着从登船软梯上翻了下去。

“九哥,怎么了!”我一下被惊到了,老九又搞什么名堂。

“嫩妈老二,快放绳子下来,这小子肯定还有好东西!”我把头伸出去,只见老九已经控制住了刚才那个黑猴子。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既然这个猴子敢带着扳指到处乱窜,那么也就意味着他肯定还有其他的东西呀!

猴子显然被老九给吓到了,有些惊慌失措的高声嚷嚷着。

大厨已经抢在我的前面把撇缆绳丢了下去,老九熟练地打了一个水手结,然后把猴子的舞动着的腿套了进去,我和大厨在船舷上发力把猴子给拽了上来。

“嫩妈你个小兔崽子,还想跑!说,这玩意哪里来的!”老九此刻也顾不上中菲友谊了,一手扶着肾一只手指着王红军手指上的扳指对猴子质问道。

猴子显然已经懵比了,他把自己口袋里的手套掏出来丢给大厨,然后哇啦啦的说个不停,他估计我们可能嫌手套换扳指的买卖不太合适。

扳指在王红军的手上,老九也不敢夺过来给猴子比划,一时间气氛变的有些尴尬。

而我们的吵闹声引起了阿诺德的注意,他和刚才登船的那个黑汉子一同走了过来。

“嫩妈红军,快把东西收好!”老九小声的冲王红军嘟囔着。

王红军虽然有些不太情愿听老九的支使,但毕竟她和老九是情伤,和阿诺德可是非死即伤,她慢吞吞的把手中的扳指塞回到了口袋里。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阿诺德说话时中气明显有些不足,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和刚才那个黑汉子发生了嘿嘿嘿的事情。

“我们用手套换水果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争执,没有什么大事。”我已经给黑猴子松了绑了,又慌乱的向阿诺德解释道,

阿诺德并没有搭理我,而是把目光转向了被我们殴打的汉子。

黑猴子估计以为我们和阿诺德是一伙的,他用手指着手套,嘴里嘟囔着。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说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阿诺德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对老九说道,“你和大副来一下。”

第一次走进阿诺德的中艉楼豪宅,墙壁和地板全部都是木质的,不像我们的房间都是钢铁的冰冷,而后一张熟悉的女子的面孔朝我们走了过来。

“嫩妈是卡洛衣这个小娘们!”老九眼珠子已经绿了!

想不到我们竟然在这里碰到了她,从上次我们被关起来一直到现在,过了可是足足有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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