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好,稳稳的落地。

他落下时,现场已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当掌声响起时,初一却从梯子失足跌下,在这一刹那间众人的脸色变了,没有人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然而就在初一快落地时,一只有力的手托住了他的腰,将他轻轻的放下,也就在众人看到初一平安无事时,才松了口气。

“谢谢财叔!”初一站稳之后,连忙道谢,但是他的话出口时,才发现扶住他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人,一时间他呆住了。

“初一,你好没良心,救你的是我爹,你怎么向财叔道谢。”

说这话的是苗翠花。

“原来你就是苗大叔,”初一连忙说:“谢谢苗大叔了。”

方德这时对众人:“苗师父就是这间鱼铺的新主人,从今以后,大家就是邻居了,既然都是左邻右舍的,希望大家以后不要见外,以后就多捧捧人场。”

听了方德的话后,众人报以热烈的掌声。

苗显却很是意外:“方少爷,你说我是这间鱼铺的主人,这是怎么回事?”

方德说:“我听苗姑娘说你想开间鱼铺,就替你找了这家鱼铺,怎么苗姑娘没有告诉你。”

苗显立刻将目光转向女儿。

苗翠花却在笑:“我只是想给爹一个惊喜。”

苗显这才对方德说:“老是让你费心,真是过意不去。”

“苗师父实在太客气了,”方德微笑:“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就当我是借你的好了,以后赚了钱再还给我,不过现在顾客已经不少了,就请你开市吧,现在我得去商号了,如果铺缺什么,可以到附近的店铺去拿,一切记我的账。”

“大恩不言谢,苗显多谢了,”苗显说:“我知道你贵人事忙,就不多留你了。”

“我们下午再见。”

然后方德就去了方隆号。

这一天鱼铺的生意出奇的好,不到中午,所有的鱼就部卖了出去。

苗翠花很开心:“想不到鱼铺的生意会这么好,以后想不发财都很难。”

“你以为这是你爹的本事,那是大家给方少爷的面子。”

“这么说你也很服他。”

“他这么年轻就能撑起方隆号的确不简单。”苗显这么说。

苗翠花笑着说:“我看他也没有过什么了不起的。”

“大言不惭!”苗显说:“如果你能学到他十分之一的能耐,爹就不用为你担心了。”

“我没有这么逊吧!”

“总之你以后安分点,别给我出去惹事麻烦。”

“是,知道了。”

从这一天起,苗显父女就开始在四条街正式落足,成了四条街的一份子。

他们父女是有了落足之处,但是盐帮与漕帮却又再起纷争。

起因是漕帮押运的一批货在百草滩被劫,船上的人无一活口,而百草滩却是盐帮的地盘,于是,漕帮的人就认为是盐帮动走了他们的货,向盐帮大兴问罪之师,其时盐帮的帮主是欧阳四海的师兄纳兰见初。

由于这两家均与方家有极深的交情,方德唯有亲自出面为他们说和,说和的地点就在德顺楼。

方德亲自给纳兰见初与李巴山斟酒:“这件事希望你们两家都能冷静下来,莫要一时冲动大起干戈,是非曲直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若到时候发现这只不过是一场误会,那死的人就太不值了,而且这么多年大家也一直和平共处,没有什么大的过节,不是么?”他的话很委婉。

李巴山还没有说话,就听到了雷一样的声音:“方老爷,你这么做对我们漕帮很不公平,盐帮是你老婆的娘家,出了事,你一定会护着。”

这是雷老虎的声音,他已自楼下直了上来。

“又是你!”

方德的目光锁定雷老虎。

“这种时候,方老爷当然不想见到我了,”雷老虎说:“因为我说中了你的心事。”

“我没有要护着谁,”方德说:“只是事情要弄个明白,曲直要分个清楚……”

“这简直就是多余,”雷老虎振振有词地说:“咱们都是江湖中人,拳脚就是道理,谁的拳脚功夫好,谁就有理,只要李帮主在拳脚上赢了纳兰帮主,盐帮就算没抢这批货,也得照吐出来,否则就算是盐帮抢了这批货,也没什么大不了。”

方德望着雷老虎:“我知道江湖上有这条不成文的规矩,但是我并不喜欢这条规矩,因为武功并不能解决一切,它只会增加彼此的仇恨,使争斗一代一代的延续下去,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而且我相信两位帮主也不想这么觖决问题,毕竟双方都过上了几年安稳的日子,重新走上当年的火并之路,那对谁也没好处,而死的却都是苦哈哈的兄弟。”

雷老虎问:“那你想怎么做?”

“这件事必须以和平的方式解决,”方德一字一字地说:“盐,漕两帮毕竟有了几年安稳的日子,这日子来之不易,我们必须珍惜,而且我怀疑这件事是有人搞鬼。”

雷老虎问:“你有什么证据?”

方德在说:“我只是在说一件事实,你仔细地想想,你如果想打劫别人的货会不会在自己的地头上动手?别人只所以在百草滩动手,就是想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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