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要魏泽杨在家的前提下,这项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了他。

基本是陆小芽坐在一个靠背比较矮的椅子上,仰头躺着,脖子底下垫厚厚的毛巾,魏泽杨在她后面放个凳子,凳子上放个盆,就可以开始洗了。

时间长了,陆小芽发现他洗的十分专业,手法好,还带按摩式的,舒服极了。

今天是躺在浴缸里洗的,两人都比较吃力,洗完卸掉了一大半的力气。

她及腰的头发擦干,吹干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着实是一个巨大的工作量。

陆小芽扫了眼衬衣啊裤子啊湿了大半的魏泽杨,仰头凝视着他问:“累不累?”

声音轻轻的柔柔的。

陆小芽越来越觉着自己母性光环因为再次当妈而强烈了。

魏泽杨摇摇头:“不会。”

他本来表情就不多,要从脸上看出什么来,是不可能的。

陆小芽有些心疼他,咬了咬牙,提议道:“要不,我把头发给剪掉算了。”

“不要剪。”魏泽杨很快便否定。

“为什么?”陆小芽牵起嘴角,“你别跟我说,你有对自己的妻子有什么长发飘飘的情结啊!”

“不是。”

魏泽杨的眸光忽然变得深邃,眼神深沉而浓郁。

一秒认真的即视感。

陆小芽状似云淡风轻地说:“其实我对长发没有那么执著了,毕竟身高摆在这儿,太长不合适。就是觉得发质还可以,有点舍不得剪,但养个几年,总归是会长长的。”

而且到了坐月子的时候,头发肯定比现在更长,一个月不能洗头洗澡她要崩溃的!可就算不完按照老一辈的习俗和传统去搞,也不能洗的太勤快。

魏泽杨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说:“你决定吧。”

然后他就进去洗簌了,趁着这个功夫,燕子已经进房间来跟她道过晚安了。

魏泽杨再次从卫生间出来,陆小芽把自己的头发绑成两个松松的麻花辫。

灯光下,原本尖尖的瓜子脸,变成了圆润的鹅蛋脸,反正就是大了一圈,差点就要出双下巴了。

但她皮肤白,加上年轻着呢,十分有光泽与弹性。

两人躺在床上,陆小芽意犹未尽地追问:“那你到底是想我剪掉还是不剪掉啊?”

魏泽杨将手温柔地按在她的肚子表面上,感受着宝宝的存在,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口吻显得很是悠远:“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是肩膀不到的短发,脸颊上还有脖子上都粘着一些小碎发,应该是刚刚剪过吧。”

陆小芽诧异:“你观察真仔细,怎么当时没听你说过啊?你猜的没错,我就是因为太穷了,就把辫子给剪了,还卖了好多钱呢。”

魏泽杨分明记得,很早之间,同她有了亲密接触的那回,她是长头发。

“对不起,要是我早点去找你们就好了。”每回想起这件事,魏泽杨总会愧疚不已。

“都那么久的事儿了,魏泽杨,你烦不烦啊”陆小芽假意嗔怪道,“宝宝不喜欢听。”

“好,不提了。”

“对了,我问你那么长时间,你都怎么解决的?”

“什么怎么解决?”魏泽杨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