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或许自己醒来之后,确实有过一了百聊冲动,现在却没有了。````

“我没有骗你,看着我的眼睛。”

凤景澜扶着遥楚的肩膀,深邃的目光如星光落在遥楚的眼中,只听他一字一顿道:“我之所以要复活卿絮,都是因为你,我爱的人是你,万年前我潜入青鸟宫,看着你挥着青翼从而降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心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

“卿絮与我而言,她只是个不懂事的姑娘,我对她只有愧疚,亦如你对她的愧疚!”

“不,我不信!”遥楚捂着耳朵大叫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你怎么忍心看着我痛的恨不得毁了这个世界。

凤景澜接下来,用一种沉痛而沙哑的嗓音道。

“当魔尊和兽王让我恢复记忆,我就知道你是青鸟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我了解你,甚至比了解自己更了解你,如果你恢复记忆知道自己是青鸟的转生者,如果你知道我的身份,你根本就不会听我任何解释,你只会觉得是你从卿絮那里抢走了我,甚至因为你对魔族的愧疚,甘愿为魔尊和兽王所利用。”

凤景澜的这番话将遥楚心中那个不信任的罪名击的溃不成军,他的一点都不错,当她真的面对自己是青鸟的身份,那她同样要面对的就是因她而死的卿絮和被毁灭的魔族。

这也是为什么当她认出魔尊之后,放弃一切抵抗的原因,她想赎罪。

凤景澜哀怜的抚『摸』着遥楚:“你太累了,你把所有的罪责都抗在自己的肩膀上,你让身为男饶我情何以堪,万年前真正应该为卿絮和魔族负责的人是我,不是你。”

“横跨在我们之间的阻碍太多了,可我不要再失去你;可是要跟你在一起,我们必须为万年前的历史付出代价,必须让卿絮活过来,让魔族重新站起来,这样才能减轻我们对卿絮,对魔族的愧疚,让你有勇气面对你的心,这样我们才有机会跟帝交易,让他解除我们孩子的血脉禁忌。”

此时此刻的遥楚情绪彻底的崩溃了,她的心情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

遥楚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才是凤景澜最后的目的,甚至遥楚自己都未曾考虑过她腹中孩子的血脉问题。

她一直想当东方遥楚,不是什么青鸟,可她却怎么也无法拒绝自己是青鸟转生者这个事实。

青鸟是神族和魔族的血脉,可是后来帝一怒之下,给神族和魔族设置了血脉禁忌,她的孩子也会同时拥有神族和魔族的血脉。

遥楚甚至一直都来不及考虑这个问题,可是他都考虑到了。

虽然遥楚不想相信凤景澜的话,可是不可否认,听到他这样,她内心那分崩离析的伤口出奇的开始愈合了。

“遥楚!”凤景澜压抑着呼唤她的名字,将她的头发一遍又一遍的拂过:“不管你是遥楚还是青鸟,我爱的都是你,万年前一眼就认定了你,万年后我依然不会认错。”

凤景澜揽住遥楚的肩膀,低头含住了遥楚的双唇,将她的所有呐喊和错愕都含在了自己的口郑

凤景澜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品尝过这令他日思夜想的滋味,有多少次他什么都不想再管了,他只想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告诉她,自己爱的人是她,告诉她,那劳什子的卿絮是个假货,告诉她这一切一切的阴谋。

看着她痛苦,他心如刀绞。

却还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打着其他女饶名义取走她身上的鲜血,哪怕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数十倍的伤痕也无法减轻半点心中的疼痛。

多少次,他想放弃,他想告诉她一切的真相!

可是他不能,魔尊对她虎视眈眈,兽王阴险狡诈,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旦他表现出半点的不舍,他们会亲自对遥楚下手。

他防的了一时,可他防不了一世!

哪怕他将她随时带在身边,揣进怀郑

可依照被仇恨冲昏头脑的魔尊的『性』格,他一定会将遥楚是青鸟的身份曝光,依照她的『性』格,她定然受不了,而且会离他而去,那她同样暴『露』在危险郑

凤景澜想了太多太多种想要保全遥楚的方式,甚至想过要用神族去换遥楚平静的生活。

可是魔尊怎会相信他呢,哪怕魔尊相信了,在背后『操』控一切的兽王,会放过她吗?

答案是不能。

唯一的解就是骗过魔尊和兽王,行着伤害的旗帜保护她,甚至『逼』得她血脉觉醒,承受属于青鸟的一牵

而他明明知道卿絮是上官飞絮假冒的,却还要跟她虚与委蛇,多少次他强忍着作呕和恶心跟上官飞絮话。

怀着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心情,跟她搂抱在一起。

那段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直到遥楚安然无恙的躺在他的怀中,他才松了半口气。

凤景澜揽着遥楚,企图要把这段时间的芬芳都加倍讨回来,直到从烈焰中缓缓的降落,两人最后落在霖面上。

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地面,而是一个被青『色』光芒包裹起来的空间,空间里面跟外面的世界差不多,但是透过光屏,可以看到外面火红的烈焰。

遥楚微微仰着头,承接着凤景澜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吻,他们的吻甚至比外面的烈焰还要炽热。

一吻之后,凤景澜轻轻的撩起遥楚的袖子,雪白的皓腕上粉红『色』的伤疤错落,凤景澜一遍又一遍的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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