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廉的吻如同他的人一样霸道蛮横,他就像一个仗剑攻城略地的将军,不求俘心,只为占领城池,宣示所有权。

我奋起抵抗,他的攻势却更加勇猛,丝毫不留余地,直到我耗光了力气,身子软软的依附在他的怀里,由着他予取予求。

他的吻技生涩,毫无章法,完就是凭着本能攫取,他的本能就是一顿乱啃乱咬,我的嘴都被他啃肿了。

范廉的呼吸渐渐沉重,放在我腰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如果继续由着他的性子,我怕是马上就要被他吃干抹净了。

我狠下心,截住他的舌头用力一咬,范廉痛呼一声,不由的松开了我。

摆脱他的钳制之后,我捂着被情欲熏红的脸,恼羞怒骂道:“你臭不要脸!竟然趁我不备占我便宜,之前是谁说的嫌我脏?这会儿怎么又肯与我同流合污了?”

范廉邪魅的舔了舔唇,一副没吃够的神情,说道:“同流,合污,这词儿用的妙。”

我一愣,回过味儿来之后脸“噌”的一下烧的通红,一股热流在我的小腹骚动不止,竟有些情难自禁,没想到范廉这小子竟然这么污,真是个衣冠禽兽。

范廉又欲上前,我连忙阻止道:“你站在那,别动!”

范廉根本不理会我,继续往前走,说道:“怎么了?你对我的回礼不满意么?”

我急的后退,身体贴在了墙上,范廉逼近我,一只手支着墙,然后额头抵着我的脑袋,意犹未尽的说道:“我觉得还不错呢。”他的气息呼在我的脸上,我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范廉的指肚摩挲着我的脸颊,然后温热的大手一路游移,顺着我的脖子滑到我的衣襟处,目的可想而知,他的吻落在我的鬓角,然后微微侧头,张口含住了我的耳垂,我忍不住嘤咛出声,差点儿随波逐流,踏浪而去。

他在我的耳朵上轻咬了一下,然后用充满诱惑的语气问道:“喜欢么?”

我心中警铃大作,一把握住他的手,急急说道:“别,别动,别再动了!”

范廉皱眉看着我,眼神清明了几分。

我的嘴唇发干,心痒难耐,我知道我的身体想干什么,但是不行!我不能跟范廉发生这种羁绊,他的控制欲太强,如果我从了他,从今以后他就会想方设法把我攥在他的手心里。

我可不想成为他的笼中鸟。

范廉问道:“为什么?”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道:“我就快嫁人了。”

范廉脸一黑,语气阴冷了几分,“苏莫来?”

我感觉周围的温度陡然下降了十几度,忍不住拢了拢半敞的衣襟,然后点点头。

“你给苏莫来的祖母下毒,你觉得他还会娶你么?”范廉忽而嘲讽道:“哈,不能说娶,你是给他做妾,并非明媒正娶。”

他后面那句话我当没听见,但是他前面那句话我就十分不爱听了,“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没下过毒!”

“你的案子还没有结论呢,你现在依然是最大的嫌疑人,你还指望苏莫来能抬你进门?”

我有点儿动气了,“不说我跟他以后怎么回事儿,那你跟我现在又算怎么回事儿?咱俩无名无分又无情,我算你的什么?姘头么?你倒是心血来潮一时舒坦了,我却要被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范廉不屑的说道:“原来你是在乎这个。”他轻佻的抬起我的下巴,继续说道:“你放心,大不了事后我亲自去相国府把你要来,不过是一个没过门的小妾而已,我想那苏莫来也不会不给,到时,我也抬你做妾就是了。”

我偏头甩开他的手,质问道:“你当我是货物么?可以银货两讫,互相交易?”

“你有什么不知足的?反正都是做妾,你跟苏莫来或者跟我,有什么不一样?”

我气的没了理智,张口就回道:“当然不一样!我喜欢苏莫来,不喜欢你!”

范廉横眉怒目,扬手就要打下来,手落到半空却滞住,最终颓然落下。

他磨牙切齿的说道:“你可想好了再拒绝,不要等到你被苏家扫地出门,再回头跪着来求我,到时,我可就不是现在这个态度了。”

“我呸!想要我跪着求你,除非太阳西升东落,蛤蟆生毛兔子长角,麻雀下鹅蛋!”

范廉一拳砸在墙上,瞋目看了我数息之后淡然直起身子,悠悠说道:“记住你刚刚说的话。”

我有点儿心虚,如此算是把他彻底得罪了,以他的性子,不知道过后会怎么报复我。

我寻思说点儿什么缓和一下气氛,正不知如何开口,范廉却说道:“想想怎么出去吧。”

范廉十分淡漠的样子,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当然乐促此事翻篇儿不提,便也十分积极的响应道:“听大人的,您说杀出去我就给您当冲锋,您要是说留下来,我就做您的预备粮,最后实在撑不住的时候,您就把我宰了,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在下绝无一句怨言。”

“我倒是想立时宰了你。”范廉捏的手指关节咯咯作响。

我低头看向脚尖,“现在宰了过后再吃就不新鲜了。”

“你变脸倒是痛快。”

我没皮没脸的回道:“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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