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像你这样认为他没可能娶我,那是因为他父母信命,命中说他需要娶一个命格相合的丑妻来挡命煞,这样他就一生顺风顺水了,我跟着他就像一个行走的风水吉祥物般存在呜呜......”颜若栤机诈的编着说。

“这有什么不好啊?你这么丑,有人肯娶就偷笑了,跟着有吃有喝的,这有什么好哭的?”双马辫子女贼不认同她的哭诉,插嘴说。

“呜呜我可没有好吃好喝的,他...他将我当仆人养的土狗一样对待,经常有时候连饭都没得吃一口的,别看我穿的光鲜就有饭吃,这只是表面假象呜呜呜......”颜若栤卖惨卖到底。

“别吵!你哭什么呀!不就是臭男人一个,让老娘来教训他,不就行了吗?别哭,女人不靠样子也能生存的,有手有脚没必要看人脸色做人的1单眼凤老铁姐相信了颜若栤的话,煽动了一点情绪。

“呜呜....可是他不爱我啊....我即使跟他周公之礼几百次了,他还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太过不近人情了1颜若栤越说越离谱,开始跑题了。

“你在胡说什么呀!闭嘴啊!我才不是你的什么夫君!丑女!你不要欺人太甚1凰尘翎以为她在出什么鬼主意,才没有否说,但是听到周公之礼,他实在忍无可忍的了,不得不出声制止她的胡说。

“你个臭男人,凭着一副好脸皮就不认妻子,你是不是人1单眼凤老铁姐一脚推向凰尘翎的嘴巴,再踹打他的肚子,将他整个人都踹撞向石壁。

凰尘翎跌倒在地上,吐一口鲜血,动弹不得。

颜若栤见状不妙,急急的求饶说:“别,别打他了,他不能挨打的,他身子很弱的,打死了我就变寡妇了。”

她本想博同情卖惨,将凰尘翎说成坏男人,引起女贼对凰尘翎反感,好过他被女贼辣手摧花地劫色。现在似乎有点弄巧成拙的效果。

“做寡妇有什么好怕的,你也跟着我们当女贼好了,回去干嘛呢?不是看他脸色做人就是受气的。”单眼凤老铁姐边说边一脚踩在凰尘翎的头上,将他的俊脸在粗糙的地面磨沙。

颜若栤生怕他的脸皮被磨破,迫在眉睫,不得不出杀手锏,假装感激的说:“女侠,你的大恩大德,我将铭记于心,但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请你高抬贵手,放了他一条生路吧。”

刀疤女贼偏偏就是不信,走到颜若栤面前,踹脚铁杆,放狠地说。“我说你呀,我听了这么久,怎么听得出你说的话,都好像在护着他似的,该不会想这样子,我们就会放你们吧,想得美1

既然这个刀疤女贼这么难对付,她也不打算坐以待毙,扭头弹了眼珠一下,含泪的说:“你也有亲娘生的,我为了自己的孩子,护着他爹爹有什么错,他再坏也是孩子的爹爹。所以请你们放了他吧。家里还有高堂,不能少了他。”

“你编啦,继续编,反正我就不信你的鬼话1刀疤女贼双手叉着腰,扬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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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单眼凤老铁姐一拳敲打刀疤女贼的后勺,瞪着她,训说:“刀疤,是谁教你这样对待孕妇的,我们虽然劫财劫色,但不欺负妇孺1

颜若栤得意的在一旁点点头,为单眼凤老铁竖着拇指,点赞。

刀疤女贼被打后,更不服气,怒视指着颜若栤,凶说:“老铁姐,你瞧她说谎的丑样,眼瞎了吗?她哪里像孕妇!把一把她的脉象要不是喜脉,就知道她是不是在说谎?”

“我来把脉吧,你们俩都冷静些,别为这小事生和气。”双马辫子女贼当和事佬,走过来散一散火药味的气氛。

颜若栤听话的将手伸过去给辫子女贼把脉,所谓的“喜脉”一般脉象都是来往流畅,跳动的频率短而快,力度也较大,好像按住了一颗珠子,来回转动跳跃,又叫如珠走盘。她早料到会这样,所以偷偷按压了几个穴位,造成喜脉假象。外行人一向都能骗过去的。

如她所料,外行人辫子女贼把了一下脉,挠挠头说:“呃,她真的有喜了......”

这次,刀疤女贼终于语塞了。

就这样,女贼们放走了他们两人,还好心的护送他们到近路,又补给食物,才离开。

颜若栤扶着凰尘翎,想找个地方帮他疗伤,但走了一段小路后,感觉他的重量渐渐沉重了,不知他是真晕还是假晕,怕他伤势恶化,她改为背他,虽身板娇小,但力气还算大,勉强能行走。

凰尘翎才没有她想得那么弱不禁风,虽然被惨打一顿,但也死不了的,这丑丫头害他被人揍得浑身都痛,让她背着走,也算是便宜她了。

“二皇子,你醒了没?有听见小人说话吗?”颜若栤悄悄的探问。

“......”背上的男人不出声,趴在她背上继续装晕。

颜若栤见一点动静都没,就继续自言自语的说:“小人刚才也是出于无奈来出计,让她们揍打你,小人又打不过她们,这样好过你被她们劫色,你受伤了,小人可以医治呀,所以你醒了,千万不要怪罪小人,怪罪的话,小人会很无辜的......”

凰尘翎心里暗说:“不怪罪你才怪1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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