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犯人稍远地围绕着断头台的时候,乌弗瑞克却是另类地站在圈子中央。仍旧是被牢牢地束缚着,佝偻的身躯,不再是高大,他是诺德人,但绝对不是纯粹的诺德人,领主的身份成就了他,却也束缚了他。

帝国将军图留斯随意地穿着着盔甲,没有佩戴头盔,短且简单的发型承托着稍显老态的脸颊,他毕竟不年轻了的。如果是除去盔甲,再是着布衣,随意端坐着,人们只会是将他当做是寻常的诺德老人。

哪怕是现在穿着着盔甲,也都是一般的款式,至少看上去是那样,比起帝国队长显眼的亮银盔甲,将军图留斯低调了太多。也就是那样的老人,但没有人可以忽视了,即便他只是随和地招呼着。

艾伦注意着他,那样短且简单的发型,使得艾伦对于图留斯将军的第一印象顶好,即便现在艾伦还是被帝国军控制着,甚至眼看就会是被斩首了的。但那不妨碍艾伦可以是对于某人有着好印象。

更何况,艾伦觉得自己不会死,尤其是突兀地存在着系统之类的事项,如果现在是要进行着一场的冒险,那剧情还没有开始,怎么可以是结束。即便会是有着考验,但生机始终是存在着。艾伦会是把握着的。

现在,艾伦需要做的,只就是等待,默默地准备着。他有着些好奇,到底会是怎样的意外,可以是使得艾伦摆脱那样的绝境,至少,来自于种族身份上的可能,却是不存在了的。那该死的碧池,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是折磨着她。

观望着图留斯将军和乌弗瑞克领主的对话,艾伦似乎是专注着,但他已就是为着可能的逃脱做着准备,那样可能的逃跑和发展路线,决然不同,也该是理清着的。

如果可以的话,艾伦一定是离风暴斗篷和帝国军远远地,越远越好,即便是有着很大的好处,也得是要远离,在那样的两方势力里,强者和聪明人,实在是太多,艾伦却是没有必要掺和着的。

至少在艾伦发现有着投靠必要之前,踏踏实实地生存着。那样的政治投机,对于艾伦这样的一无所知的外来人,实在是太过于冒险,尤其是存在着神秘力量的时候。

高等精灵的身份,或许使得艾伦失去了在天际省自然而然的融洽,但同样的,也没有谁愿意是轻易冒犯着,那样的一点,在哈达瓦对于艾伦身份的小心谨慎上,已是表明。虽说也有着帝国队长那样的疯子,但毕竟是不多的。

图留斯将军走近乌弗瑞克,看着那样低头的大人物,多少是有着些感叹,哪怕那样的大人物,在他的剑下,大几十年里,也不知道斩落了多少,但这一次,似乎是有着不同的。可能是一种宿命的感觉,就是压迫着图留斯,那是一种帝国剑也是没有办法斩断的牵绊。

沙哑的声音传出,这些天里,千头万绪,图留斯将军也是疲乏,或许可以是向着神明寻求安宁。

“乌弗瑞克.风暴斗篷,海尔根还有些人把你称作英雄。但‘英雄’可不会用他的龙吼来谋权篡位。”

被结实的布条困锁着下巴与嘴部,乌弗瑞克.风暴斗篷领主没有丝毫反驳的可能,低沉的咕哝声挣扎着发出,毫无意义。看在领主的份上,图留斯原谅了乌弗瑞克的冒犯,至少没有允许帝国队长就是用着剑柄狠狠地修理一顿。

响亮而坚定的审判传扬着,“你发动了这场内战,使天际省陷入叛乱,而现在帝国将会把你们剿灭,恢复天际省的和平。”

突兀地,沉重压抑的声音无处寻觅,就是传出,没有高声,但真真实实地落在每一个人的耳侧,图留斯将军的气势有着一瞬间的断绝,想要达到的效果再是不能。

什么都没有发觉,但艾伦就是下意识地抬头,看着白云与蓝天。他不知道为什么,那样的天空并没有别的稀奇事物,或许,他等待着的意外,就会是降临。

察觉到了部众的失神,图留斯将军觉得再是言说,已是没有意义,随意地摆手,也该是结束那一场闹剧。

“没什么?继续。”

“是,图留斯将军。”向着离去的图留斯将军行礼,帝国士兵准备着。

现在,是帝国队长主持的时间,“让他们受死吧!”

应和着帝国队长的示意,阿凯的女祭司就是站出,超渡的仪式进行着。

“向神域超渡你的灵魂啊,向崇高的八圣灵祈祷吧。你便是奈恩的盐和土,我们挚爱的......”

有风暴斗篷士兵抗拒着,“塔洛斯的慈爱在上,都他妈给我闭嘴,来个痛快的吧。”

艾伦不言,八圣灵,塔洛斯,宗教信仰的冲突么,在这样的一个世界,所谓的神明,又会是有着怎样的伟力,而自身有着的系统,那会是怎样的一种存在。

专注地看着,艾伦希望见着因为那样的信仰冲突会是引来的惩戒,神的力量,作为祭司,该是可以借用的吧。

可惜了,艾伦自以为的冲突没有出现,似乎那些个的信仰并没有极端地毁灭倾向,对于八圣灵和塔洛斯,艾伦了解得还是太少了的。暗暗下了决心,如果有着机会,一定是要阅读了解相关信息。

阿凯的女祭司没有理会风暴斗篷士兵的冒犯,或许在她看来,那样的将死之人,总是可以被神明宽恕着的,即便是要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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