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只大贼鸥刮带着一阵阴风已经飞到了我们的面前,我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它那巨大的爪子正跃跃欲试,似乎准备随时将整条船掀个粉碎。

也就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海面上突然翻滚起无数的鱼蟹,就像受了惊似的跳来跳去,但我们的注意力都被眼前这只鬼鸟的老祖宗给吸引住了,然不知道海面上发生了什么。

大贼鸥庞大的身躯如同一团乌云压顶,瞬间让整条船上的气氛变得压抑无比,那个胆小的船东忍受不了这种惊悚的氛围开始大呼小叫,我赶紧让金虎将他按住。

眼看大贼鸥的身影呼啦一下就要贴近渔船的时候,海面上突然跃起一条极其粗壮的森蚺,几乎像利箭一样瞬间弹了出去。

转瞬间大贼鸥的脖子就被森蚺缠住了,没等大贼鸥挣扎,森蚺张开它的血盆大口直接吸在它的脖子上。

大贼鸥疯狂的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这只可怕的巨蛇,但没一会儿功夫它就开始摇摇晃晃的跌落下去,重重的摔在海面上。

一时间整个海面如同发生了海啸,巨大的波浪差点将我们的船掀翻过,船舱里登时乱作一团。

紧接着大贼鸥和森蚺在水中又是一阵纠缠,并且好几下都撞在了我们的船上,震的大伙儿五脏六腑都快要裂了。

直到十几分钟之后,海面上终于恢复了平静,那只大贼鸥脖子上依旧缠着森蚺,但却已经一动不动了,任由自己的身体往海底下沉。

我们都被刚才那阵撞击搞的晕头昏脑站不起来,吴教授招呼大伙互相依靠一起,防止意外再次发生。

我缓了一阵便晃晃悠悠的走出船舱打算呼吸下新鲜空气,小倩也紧随其后跟了出来。

然而当我们走到甲板上时冷不丁被角落里的一个黑影吓了一大跳,仔细瞧了半天我才发现那是秦轩凌,正坐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

我和小倩急忙过去扶住他,看样子他这会儿非常的虚弱,整个身子几乎瘫软着,任由我们摆布。

吴教授他们看到外面的情况也跟了出来,我和小倩扶起秦轩凌将他靠在船舱上,整整缓了半刻钟他才有了力气开口说话。

我们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疲倦的耷拉着脑袋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刚才那只森蚺是他养了十几年的灵兽,也是他训练出来的帮手,自从我们出海之后森蚺就一直暗中游走在周围,等候它的主人差遣。

当秦轩凌发现鬼鸟阵逐渐散去之后就意识到情况不对,便通过他们之间特有的指令方式让森蚺埋伏在船边。

等到大贼鸥出现时他就跳到海里驾驭森蚺主动出击,经过连番的苦斗才将大贼鸥顺利制服。

说完整个经过秦轩凌默默的靠在一边睡着了,我们不由得庆幸今天晚上能度过这个难关靠了他的一身本事。

我看龙叔和大军他们心不在焉的盯着海面,似乎都还没从刚才惊心动魄的场面里缓过神来。

但只消停了没几分钟,船东又突然神经兮兮的叫唤起来,金虎厌恶的骂道:“你丫咋咋呼呼干嘛呢?”

船东两只眼睛像散了光一样,呆呆的说:“船坏了,油也漏光了,现在完不知道船会漂到什么地方去,凶多吉少……凶多吉少啊。”

金虎诧异道:“油怎么会漏没了呢?别告诉我是那只大鸟把油箱给撞烂了。”

船东指了指驾驶舱,示意我们自己去看,我跟金虎急忙钻进去一瞧,这才发现经过刚才的一场冲撞整个驾驶舱一片狼藉,再看油表盘果然归位到零了。

想起背包里有个指南针我便赶紧拿了出来,好让四眼确定一下我们的大概方位,再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岛屿能让我们漂过去歇一晚。

没想到指南针像是受了什么干扰一样,指针几乎一秒一转,完失灵了。

这让我和金虎大吃一惊,急忙让大家都拿出自己的指南针来,没想到一看之下所有的指南针都失灵了。

吴教授问船东有没有办法把船修好,船东呆若木鸡的只知道摇头。

我心想这可怎么办,如果一直这样漂下去指不定猴年马月才能上岸。

金虎说我们可以试着把无线电修好,然后联系附近过往的船只求救。

我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便和他钻进驾驶舱把无线电台拆了下来。

吴教授问我们会不会修这玩意,金虎说他还没倒斗的时候在缅甸干过雇佣兵,修电台什么的完熟门熟路。

我说,虎爷你就可劲儿忽悠吧,在火车上的时候你还吹牛说你十四岁就出来盗墓了,现在又说自己以前干过雇佣兵的,难道你穿开裆裤时就出来闯荡江湖了?

金虎不满的表示,虽然年龄上有些的夸张成分,但他说的绝无半句虚言。

不过十几分钟后他还真把电台修好了,可奇怪的是电台的指示灯亮着,求救信号也能发出去,但就是收不到任何回应。

忙活了半天四眼突然过来对我们说:“我看这里好像是块盲区,你们就算把电台修好了也没用”。

“盲区?”我和金虎几乎异口同声的喊到。

四眼摊开手里的地图给我们讲解起来,他说自泉州港出海五十多海里处有个强磁场干扰的盲区,一旦船只进入到这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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