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刚发生的那段时间里,她甚至每晚得服下安眠的药物才能睡得着,好不容易让自己不再去想了,结果这恶魔却非要不停的揭开伤疤,让她疼!

“怎么,恼羞成怒?你下的药,又开始装了?”看到她此刻的痛苦,江时霄黑眸微眯着,眸中没有半分怜惜。

“我说了我没有!”殷玥胡乱的想推开江时霄,可他却反而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抵在了墙壁上。

她竭尽力的抗争,却无法敌得过他的力气!两个人挨得太近,连他的气息都能窜入殷玥的鼻间,让她更加的心慌,脑海中幻灯片似的轮转着那晚他的侵犯……

“你唔!唔!”

江时霄的薄唇吞去了她所有的声音,只剩下那听似呢喃的耳语。

门外,一个黑影闪过,匆匆忙忙的下了楼。

“老爷子,他们已经……”

闻老爷子微微颔首,声音低沉的吩咐,“近期让厨房给这个殷玥送的吃食中多放点促孕的,赶紧让她怀上,省得夜长梦多。”

“是。”

……

折腾半宿。

殷玥终于明白江时霄说的“折磨她的途径”都是什么。

这男人下半身不行了,居然还用——

看着某人心满意足的离开,殷玥恨不得直接弄死他算了!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好在他走后再无人来打扰,殷玥也是太困了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父亲打来的电话吵醒。

“你在闻家给我老老实实的!不该探听的事情,不要多嘴多舌!”

听着他劈头盖脸的警告,殷玥一挑秀眉。

“是指当年火灾的事情吗?”

“这不是你该问的!小心我让你这辈子都再见不到你妈!”殷利元显然是被踩到了尾巴,语气也加重至恶狠狠的口吻,仿佛恨不得把她毒成哑巴和聋子。

有时候殷玥真好奇自己是不是他亲生的!怎么能有这么蠢的亲生父亲。

“我可什么都没问,是闻老爷子自己说的,如果你不想让我知道,那就让闻老爷子别提。”

“你!”他怎么可能去说这个?这不等于在告诉闻老爷子,自己骗了他吗?

“放心,只要火灾的事情与我母亲无关,我也无意插手。”殷玥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殷利元身上,草草扔下这句话就挂断了。

她起身洗漱,刚到楼下餐厅,就看见了闻予珩一个人在吃早饭,身边没有其他人,也没有看到江时霄。

殷玥抿了抿唇,表情有些尴尬的走过去坐在了他面对。

虽说自己昨晚没有和江时霄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可毕竟是男女共处一室,站在闻予珩的角度来讲,也是很残忍。

“睡的好吗?”他指尖微怔了下,抬眸看向殷玥。

“嗯……”殷玥笑笑,赶紧转移话题,“我给你的药,你吃了吗?那是我调配了很久才研制出来的。”

“吃了,谢谢你。不过有件事我很好奇……你的医术是在哪里学的?”

“是我……师父教我的。”殷玥想到师父,美眸忽然间蒙上了一抹伤感,“我这不算是医术,准确来说,只是药剂师而已。”

闻予珩微微点头,很优雅的抿了口杯子里的牛奶,似是不经意的继续问,“很难想象,殷家的大小姐会调配药品。”

“在乡下时随便学学的。”她说完就低下头吃饭,明显不愿意再聊这个问题。

闻予珩也没多问,吃完以后擦拭了下唇角就准备离开,那动作如贵公子一般温文儒雅,一看就知道受到过高等教育,举手投足见尽是贵族气质。

只可惜……

殷玥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但是面对闻予珩,她总能被勾起心中的那抹同情。

“那个,你的脸其实也并非不可治愈!”她顿了片刻,还是再次提起了这件事。

当初她师父给过自己一瓶药,可以令皮肤重新长出,如婴儿般再发育。

闻予珩的黑眸看向她,微微勾了下唇角,“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愿意复原面容,我觉得当个残废挺好的。”

“……”她还真是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拒绝了自己。

正当殷玥疑惑的时候,外面的管家快步走了进来,看到闻予珩后微微欠身,“二少爷,夫人来了。”

“推我去迎她。”闻予珩直接被管家推了出去,殷玥自然也是赶紧跟上。

她看着闻予珩那刻不容缓的劲儿,心里盘算着,闻老爷子能和殷利元一样为了利益不管不顾自己的孩子,但这闻夫人应该做不到吧?肯定是像自己母亲一样,对这个受了伤的儿子关怀备至。

结果……人还没看到呢,闻夫人那嫌弃的声音就传到了耳朵里。

“这种鬼地方是住人的吗?闻家那么多地方任你挑,你就非要来这儿!是故意让外界对你同情?觉得我们闻家刻薄你?”

“妈,我只是在这里住习惯了。”闻予珩却没有太多的话,面儿上还是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

仿佛早已看淡生死,别说现在谁刻薄他几句,就是扎他几刀,他都不会生气的。

闻夫人傲娇的拎着名牌包走进来,目光瞥了眼殷玥,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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