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急事,几位大哥能放行吗?”

一位结巴的飞贼吞吞吐吐回道:“不……不可,能。”

鱼诚无奈的笑了笑,幽默风趣道:“要钱没有,要人也没有。”

飞贼头目指挥他们说道:“小的们,给我上!”

一群飞贼拿着砍刀挥了过来,鱼诚几段轻功躲避了过去,飞贼头目看鱼诚嘲笑道:“只会躲猫猫的功夫吗?”

飞贼头目持着双刀奔跑了过来,跳起想砍鱼诚,鱼诚几段踏步躲至身后,一脚回身踢回馈了给对方,飞贼群们开始恼怒了起来,发起了总的进攻,一刀突然劈烂了鱼诚的衣服,包裹掉了下来,一些银两和药材散落在了一地,鱼诚大喊道:“我的药材!”

飞贼头目捡起地上的碎银子,开始得意嘲讽道:“啧啧啧,就这点本事?”

鱼诚这个时候收起了笑脸,骂道:“你们这群混蛋,那是别人用来救命的药,不可原谅!”

鱼诚几阵爆步急浪,奔向了这飞贼群里,一脚重重的甩在飞贼头目的脸上,飞贼头目飞了好几米远,手掌几段气流把几个飞贼手下给打趴下了。

鱼诚的眼光冷淡了起来,对飞贼头目道:“生活,有什么不好,偏偏要靠偷抢维持生活,以后好好找份工作吧,还有,别再让我看见你们还出现在长安城内抢劫他人,不然这就是后果。”

鱼诚一拳打在地上印出了一个深深的坑,并向四处裂开。

飞贼头目捂着肿痛的脸道:“多谢大侠不杀之恩,小的一定重新做人,弃恶从善。”

随后飞贼头目分咐手下叫他们将药材捡起来,包好,递给了鱼诚。

鱼诚看着这些人,有种无奈,都是被生活所逼迫的人,生活在最底层,没有一点阳光,只有通过这种方式维持生活……

随后鱼诚一阵踏步飞起,直奔酒馆女的父亲住处去了。

鱼诚凭借酒馆女给的书信线索,找到了房屋住处,远远望去这房屋参差不齐,在繁华的长安城里,显得更加破落,感慨道:“没想到偌大的长安也有这样的地方。”

他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躺在床上的老人说道:“是婉儿回来了吗?”

鱼诚一阵尴尬,淡然一笑道:“额,老先生,您好,我是…婉儿叫来的医师,来给您看病的。”

老人听后说道:“这样啊,婉儿真是有心了,进来吧,门没锁。”

鱼诚心里不禁感慨道:我勒个嚓,门没锁?

随后他打开了门,看了一个十分憔悴的老人躺在床上,眼神也好像不太好使,他把药放在了桌上,用气息感应了一下老人的脉搏。

“应该是天凉感染了风寒。”

鱼诚将老人扶起,运用内力将老人体内的寒毒驱赶出来,之后开始帮老人熬制汤药了起来。

鱼诚看了看那些碎银子,酒馆女每天工作实属不易,心中还是有些不忍心看着老伯以后这样生活,然后将碎银子收了起来,从衣袖换了一锭黄金放至桌上,慢慢的将汤药熬好了。

鱼诚对着老伯关心说道:“老伯,你这病没有什么大不了,很快就会康复,记得按时服药,会好起来的。”

老伯礼貌客气道:“谢谢你哈,小医师。”

鱼诚回答他道:“不用,我答应过她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随后鱼诚轻轻的将门关好,离开了。

长安,清晨。

“过几天就是京考题名的时候了,不知道李白老弟是否高中呢?”

青衣书生望向了长安城这片亮丽的晴空,淡然一笑默念道。

落叶划过了这片天空,惹起了一粒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