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岂会猜不出这个女人在想什么,这些话一听便知是她深思熟虑过的,这个女人真的在想要如何离开他。

“晏青辞,你到底要让我说多少遍,无论如何我绝对不能让你离开,任何女人我都没有兴趣,如果他们想要让我扩充后宫,那便让他们来当这个皇帝好了,以前我说的话仍旧算数,你去哪我便去哪,这辈子你别想要甩开我!”

他搂着她腰的手用力了几分,用力的甚至让晏青辞感受到了微微的疼痛。

宇文夔心绪起伏,只要一想到她竟然曾经想过要离开他,就心口一股子无名火往外直冒。

“我不管你有何想法,但是你永远要记住一点,相比起这个皇位来说,你更重要。”

这一点宇文夔跟她提了无数次,可晏青辞总是会顾虑太多。

她无声的叹了口气,知道是无论如何都和他说不明白的,反正有些事情该来的时候总会来的,大不了到时候再顾虑。

每当在遇到宇文夔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思虑总是被打的乱七八糟的,一切只能顺着她来。

晏青辞想着这段时间再继续呆在皇宫中实在不像话,本来东西都已经准备好打算离开,可未料到被他拒绝的彻底。

甚至为了防止她会先行离去,竟然特意命影卫看着她,无奈之下,晏青辞只能像以前一样,像个跟屁虫似的跟着宇文夔。

因此徐圆圆来送燕窝的时候,晏青辞恰好与宇文夔坐在了一处,别她看了个正常。

她慌乱之下,赶紧与他拉开了些距离,可仍旧看到徐圆圆的脸色明显变得有些不对劲。

晏青辞的突然避嫌,让宇文夔有些不满意,与其自然变得不耐烦。

“你来这里做什么,既然已经住在皇宫,自然要遵守这宫中的规矩,御书房乃宫中重地,没有传召绝对不可以前来,念在你初犯的份上,这一次就算了,但是万万不可有第二次。”

徐圆圆手中的燕窝甚至都没有来得及送出去,便被这么明晃晃的警告了一番,眼眶之中顿时凝聚了泪珠。

“表哥,圆圆只是想给你送点燕窝而已,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不是有意要惹表哥生气的,下次真的不会了。”

她委屈巴巴的道歉,可她的道歉在宇文夔这里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甚至还因她的表情尤其是的反感。

“朕可是这当今陛下,你这称呼还是改了吧,若是不习惯,也没有必要留在宫中了。”

徐圆圆本以为可以以此来拉进两个人的关系,让宇文夔记起他们的青梅竹马之情,那只她非但如此无情,甚至连她的脸面都不顾,竟然直接当着宫女太监的面训她。

“圆圆知道了,圆圆以后定然会谨记的。”

说着她话语中的哭腔更重,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着,随便把手中的燕窝递给了旁边的一个宫女,转尔哭着跑开了。

宫女端着燕窝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一时间实在是进退两难。

晏青辞虽然有些看不过去宇文夔的无情,可毕竟人在感情面前都是自私的,既然宇文夔,已经是她的男人,她断然不可能把他让给别的女人,如今也只能委屈那徐圆圆了。

“既然人家都已经把燕窝给你送来了,好歹也是一片心意,终究东西是无辜的,不然还是端过来吧。”

小宫女实在是被无辜连累,晏青辞有些不忍心,便替她说了两句好话,准备让她把东西拿过来。

“你也不怕吃了拉肚子,想吃燕窝,大不了朕再让下人给你煮一碗就是,何必吃旁人拿来的,还是赶紧扔了吧。”

宇文夔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嫌弃,晏青辞觉得幸亏徐圆圆跑得快,不然这一会她会哭的更伤心的。

左右东西不是送给她的,宇文夔自然有处理燕窝的权利,反正不管怎么样,解救了小宫女就是。

“扔了就扔了吧,左右燕窝也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只是你刚刚那么拂了徐圆圆的面子,她哭的那么伤心,太后会不会怪罪于你呀?”

她对老人家实在是应付不来,尤其是那些精明的老人家。

“既然不喜欢她,自然是要尽早的断了她的念想,这样母后自然也不会乱点鸳鸯谱,你也不会胡乱的吃飞醋了。”

宇文夔有些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晏青辞皱着小脸儿拍开了他。

她总觉得宇文夔想的实在是太过天真了,女人怎么可能能那么轻易的解决,她们可是一群最难缠的生物,最擅长的便是死缠烂打。

更何况徐圆圆本就有太后撑腰,无端个让她多了几分底气,她更是不可能那么快的放弃。

“如果真的能那么轻易的放弃就好了。”

她轻声地自言自语着。

徐圆圆哭着回去之后,越想越觉得心有不甘。

自来到这宫中开始,她便已经千方百计的打听了宇文夔的消息,知道这个晏青辞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可她也只是以为晏青辞是他最信任的臣子而已。

可是一个女人的直觉很准,刚刚那般情况,绝对不仅仅是君臣那么简单,宇文夔甚至还为了不让那个晏青辞误会,对她如此的冷言冷语。

她抹掉了自己的眼泪,到铜镜前整理了一下仪容,尽量让自己显得楚楚可怜些,转而去了佛堂。

此时太后正在其中礼佛,徐圆圆装作正在啜泣的模样,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佛堂中很安静,即便她哭泣的声音极其的轻薇,太后仍旧轻而易举的便注意到。

她停下转珠子的动作,望向了徐圆圆,看到她梨花带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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