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板,好久不见。”凤白翻身跃下,热情的与乔惟柔拥抱在了一起。

乔以柔微微一怔,便还手抱住了她。

“咳,凤白,差不多得了。”一旁的幺儿挑了挑眉毛,暗送秋波。

凤白愣住,瞟了边上脸色轻沉某人,反之收紧了胳膊。

“姑奶奶就是不松,嘿嘿,碍着谁了。”

“咳,凤白,够了够了啊。”梁楚桦终于不禁开口。

自家的媳妇,自己都没有抱足瘾,旁人怎么能够。

“哟,这谁打翻了醋罐子呀。快酸死人了。”凤白得意忘形地吹了一声口哨。

“……”乔以柔不明所以。

直到凤白被拽开,众人一阵调侃。

“凤白,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是啊。凤白,你今天是要搞事情啊。敢在太岁爷上动土。”

“你们懂什么。有时候啊,这姐妹情比某些大老爷们,靠谱多了。”凤白拽着乔以柔,拉到了一旁,仔细的看了看。

“乔老板,这几年过得好吧。我看你都瘦了。”凤白一脸严肃道。

“谢谢姐妹挂念,我挺好的。你呢。”乔以柔敛了个眉毛。

凤白凑到乔以柔耳边,小声道:“我们都还好,马马虎虎,江湖过路。不过,咱们的梁大人啊,这几年啊可是备受相思之苦。”

“是吗。”乔以柔挑了个眉毛。

“你自己看嘛。他整日借酒消愁,身体都要垮了。还好,在大人没有垮之前,天子革了他职,贬了他的官。并且意外得到你出宫守陵的消息,这便马不停蹄赶到。

咱们这些下属呀,就是快马加鞭的,也还是被他甩到了身后。您说,他急不急。”凤白说完,两人的目光纷纷落在梁楚桦的身上。

仔细看,精神确实差了些。一向有洁癖的,还留了满脸的胡渣,有陵有角的脸庞瘦得小许凹陷,而原本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浸染着过份的沧桑。

“怎么了。”梁楚桦摸了摸下颚,像个愣头青似的。

“梁大人保重。”凤白挑了眉毛。

“……”

“是啊,风白说的没错。你是要保重自己。”乔以柔附和了句,便抱着儿子上了马车。

“瞧瞧,咱这媳妇多疼人。”

众人感觉油腻辣耳朵,纷纷避开了头。

乔以柔没搭理他,只是向妹妹招了手:“小沫,上来。”

“哦哦。”乔以柔兴奋的跳上了车。

“梁大人,乔老板让你上车。”幺儿煞有其事道。

“哦?”梁楚桦快步追上,不想被乔以柔一手推搡,“你上来作直,没瞧见一车的孩子。挤不下了。”

“不是你喊我上来的吗。”梁楚桦可怜巴巴的看着乔以柔。

“噗嗤。”凤白走过来,将乔以沫抱了下来,眨了个眼,“梁大人,记得给我升职加薪。”

“凤白,好样的。”梁楚桦可没跟人客气,乔以沫刚让出位置便挤了上去。

“啧,你上来作甚,赶车去。”乔以柔直接扔给了他马鞭。

“得令,乔老板。”梁楚桦欣然接上鞭子,跳上了车,轻叱一声,“驾!”奔腾而去。

“梁大人,你这是耙耳朵啊。媳妇说啥就是啥,不带商量的。”幺儿驾驰着马儿大声吆喝道。

“哈哈哈……”众人乐了。

“闭闭嘴,这叫会疼人媳妇。是吧,乔老板。”梁楚桦抖了抖眉毛,油嘴滑舌的。

乔以柔掀开了帘子,撅了个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话落,松开了帘子。

非庸又探了出来,奶声奶气道:“爹爹,阿娘说了,疼不疼人要看做的,不看说的。”

“哦,是吗。那阿爹确实是要好好学习了。”梁楚桦看着儿子一本正经的样子,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啧,元宝,你个叛徒。休要胡说。”乔以柔将“叛军”拽回了轿,蹂躏了一把肉团似的脸蛋。

闻言,某人脸上直挂着一抹笑意。

非庸眨了眨大眼晴:“阿娘,元宝不是叛徒。您不知道,阿爹他从前可想你了,都想到夜里哭鼻子呢。”

梁楚桦一听顿时笑不出来了:“你这孩子,你爹那是打呼噜,不是哭鼻子。阿柔,你别瞎说啊。”

“噗呲。”乔以柔也是被逗乐了。

“我相信儿子,小孩子不会说谎的。”

“那是他听叉了。你别当真呀。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哭鼻子呢。”梁楚桦胸有成竹道。

“梁大人,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有句话叫做“解释就是掩饰”。”乔以柔白了他一眼。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哭的事情,她又不是没看到。那个猛男落泪,她到今天还记忆犹新。

“啧,乔老板若是不信。要不晚上过来听听。”

“哟,梁大人想得倒是挺美。就是不知道,孩儿他娘接不接招了。”凤白一旁调侃道。

“凤白,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乔以柔和梁楚桦异口同声道。

说完,两人陷入一阵沉默。

“要不,你认真考虑一下。”梁楚桦突然说道。

“做你的春秋大梦。”一个苹果砸了过来。

梁楚桦稳稳一抓。

“嘿嘿,还是自家媳妇儿好。会疼人。”说完,咬了一口。

“哼,油嘴滑舌。”乔以柔涮的放下了帘子。

“驾!”

大约过去两个时辰过后,梁楚桦赶路赶得累了,突然栽下了马车。

“梁大人!”凤白眼疾手快,两步跃下,拴住了马绳,“吁……”

哩哩……

马儿跳了个脚,马车轰隆一声飞跃落地狠狠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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