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寒生怕年琳琅受伤的手腕疼,所以一点也不敢用力。

年琳琅又耍赖似的定定的站在原地不肯走。

饶是如此,秦以寒仍然没有抬头看年琳琅一眼,他直接折回半蹲下来,将年琳琅扛在肩上抬脚便走。

魏厉当然不肯放走年琳琅,正准备抬脚阻止的时候。

却见秦以寒终于像是看到魏厉这个人一般,冷声说道:

“魏总还是先看看你女人怎么样了吧。”

秦以寒眼神无惧,甚至带着层浓重的鄙夷和厌恶:

“毕竟,你也动我女人了,不是么?”

秦以寒来医院的阵势本来就大,这个时候医院已经齐聚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秦以寒带的那些保镖齐刷刷的站在两侧替秦以寒开路。

那些保镖每个人看见年琳琅被秦以寒扛在肩上脸上都憋着幸灾乐祸的笑,实在想不到跟他们格斗把把都赢的年琳琅竟然有一天是被自家老板扛在肩上走的,于是更加好事的纷纷喊道:“老大慢走!”

“……”

年琳琅是认了他们做小弟不错。

但谁家的小弟这么没良心的落井下石的?!

年琳琅不太自在的动了动身子,整个人悬空脑袋朝下本就容易晕,于是好商好量的拍了拍秦以寒的背说道:“秦以寒,你先放我下来!”

秦以寒脸上的冷意尚未褪去,加上这件事他的确需要消化一下才能就装作若无其事的去面对年琳琅,于是拒绝的摇了摇头,问道:

“下来你就跟我走了?”

“……”年琳琅弱弱解释:

“我这两天一直都在医院忙叶凌瑶的事情,没来得及告诉你,对不起。”

她又扑腾了两下腿,实在不怎么舒服的扭动着身子,语气却难得有些娇憨撒娇的意味。

“你放我下来啦,这样我头晕!”

秦以寒听罢,这才将年琳琅放下来,插萝卜似的将她杵在地上,而后不等年琳琅反应过来,又十分善解人意的将年琳琅公主抱了起来。

这一次,年琳琅没有拒绝。

她知道秦以寒心里一直对近来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可的确如秦以寒看到的那样,她没办法给秦以寒一个合理的解释,难道要告诉她,自己是重生的所以能预知未来吗?

就像她没办法回答秦以寒问他的,他们之间的好兄弟究竟好到哪种程度一样。

年琳琅跟着秦以寒回到秦宅,这期间秦以寒就视线好似躲避一般根本就没停留在她身上一刻,饶是年琳琅想张嘴解释,都寻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年琳琅还发现,秦宅的气氛前所未有的沉重,从秦以寒回来开始,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十分凝重的。

她不明所以的被秦以寒放在沙发上,正准备张口去问怎么回事,这才发现飞影正跪在大堂中央。

秦以寒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从佣人手里接过消肿的药水,先是倒在自己手里搓热之后才轻轻的敷在年琳琅的手腕上。

细心到几乎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

其实不过是青紫的那一片只是看起来有些吓人,她什么伤没有受过,这一点铁打损伤她还是能忍的。

于是年琳琅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连躲都没有躲避。

秦以寒却怕极了她会疼一样,动作小心到极致,饶是如此,他还时不时停下来问年琳琅:“疼吗?”

年琳琅喉头上面滚动一番,张张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话,或者是应该跟秦以寒说些什么。

她只是忍着鼻头突然涌上来的酸意,摇了摇头,也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其实只要保证秦以寒不会重蹈覆辙就好,她清不清白无所谓。

年琳琅指了指一直跪在那的飞影,正准备问怎么回事,却发现秦以寒并不愿意多说。

秦以寒给年琳琅处理好伤口之后,好似这才闲下来工夫处理飞影的‘这件小事’。

他走近飞影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他,问:“我收留你的时候,你向我保证过什么?”

飞影认命的低头:“永远忠于您,不欺骗、不背叛。”

秦以寒表情未变,只是反问道:“现在呢?”

飞影知道这件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只是格外不甘心的高声喊道:“主子,我之所以骗您是不想让您为这个女人分心!她根本不值得!”

“我骗您是为您好,她呢?她联合着外人欺骗您到现在,主子您就真的一定要装聋作哑吗?!”

秦以寒动了一下脖子,应该是很想扭头去看坐在沙发上的年琳琅的,最后却生生忍住了。

他心里宛如一面明镜,自然知道飞影的初心,也不聋不傻年琳琅所做的一切他也都看在眼里。

所以他才不敢去看年琳琅的眼睛。

秦以寒阵仗摆的大,最后罚在飞影身上的也不过是扣了他三个月的工资,而后头也不回的便准备钻进书房。

飞影一看秦以寒又打算这样,终于忍不住爆发冲年琳琅骂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那个叛徒,你为了魏厉故意接近我家主子!”

年琳琅张张嘴正打算辩解。

然而事实又的确如他们所讲所看到的那样,也是自己亲口说出来的。

还有什么好解释?

年琳琅活动了一下手腕,见并不碍事也不会影响她出手,当即也知道自己并不适合待在这里了,只能苍白的说道:“抱歉,这么长时间以来,打扰了。”

她来的时候一无所有的来,自然也不用带什么东西走。

何况,按照秦以寒的性子怎么会容忍已经背叛过他的人留在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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