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谭大伯,给你买点下酒菜。”楚天风将买来的熟食和酒都放到了桌上。

“天风?你这孩子什么意思啊?来就来呗,买什么东西啊?”谭大成脸现不悦之色,摆摆手,说道:“你现在家里也不富裕,又是一个人生活,快去把东西退了,我可不能收啊!”

“大伯,我这是拿奖学金的钱买的呀!”楚天风把桌上的东西向前一推,只得撒了个小慌,微笑道:“您就收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二人争了半天,楚天风执意不退。

“好的,就这一次啊,你以后上大学还需要钱呢!”谭大成没办法只得收下了,实话说这些东西他看着还真烟眼馋。

“呵呵,谭大伯,凯子还没回来吗?”楚天风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往里屋看了一眼,一个人都没有。

“别提那个兔崽子!整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呢!”谭大成恨声道。

“大伯,厂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让你下岗啊?”楚天风步入正题了。

“t,这帮王八羔子!”谭大成仰头灌了一杯酒,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上,恨恨地说道:“自从姓马的当厂长之后,先是把厂子卖给了盛隆集团,分批地让职工下岗待业,说什么这是在向市场经济转轨后做出的必要牺牲,我们这些老工人,技术不过关,吃老本,缺乏创新精神,其实他就是找借口在排除异己!”

“这事难道就没人管吗?”楚天风问道。

“唉,咱们晨光车厂是市里老牌的亏损大户,财政局负担很重,这次甩给盛隆集团之后,市里感激还来不及呢,哪敢对人家指手画脚的啊,倒霉的就是我们这些工人啊!”谭大成苦笑道。

“大伯,马建新这个家伙是不是被盛隆集团给收买了?”楚天风沉声问道。

“那还用说吗?”谭大成压低声音道:“我怀疑你父亲楚厂长就是被他给陷害的!”

“您有证据?”楚天风心中一动,谭大成的推测和他想的一样,马建新确实有值得怀疑之处。

“唉,我要有证据早就举报了。”谭大成这句话对楚天风来说好像冷水泼头似的。

“没证据那就难办了。”楚天风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