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睡眼惺忪命宫女端来清水洗漱,皇后则侍候在一旁。

一个宫女缩手缩脚的把一盆水端起来,想要拿出去。

“呯嘣。”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声盆碗落地声响起,水洒满地。那宫女慌张跪地。

“大胆。”启德责道。皇上的衣摆沾到水渍,启德忙擦干净。

皇上看了一眼那宫女,眉梢不悦道:“抬起头来。”

只见那宫女抬起头,脸上的鼻子上长了一颗绿豆般大小的黑痣。

皇上看了更加厌烦,语气威严:“你什么时候来朕宫中的?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那宫女吱吱唔唔半天才道:“奴婢今早才来的。”

皇上转头看向启德语气冰冷:“怎么回事?”

启德察觉皇上不对劲,跪地解释:“皇上息怒这新来的宫女名叫喜儿,因采枝生了病,奴才私自做主,叫她暂且来替班。”采枝是长期伺候皇上的宫女,深得皇上受用。

皇上责问:“怎么不先与朕商量?”

启德暗叫糟糕。平日里皇上对这些小事都不会理会的,怎的今天突然关心起来?!

这几个月皇上时常抱病,鲜少上朝,奏折也不批。心情低落不化。这自从梅贵人脚伤后就鲜少去后宫。

“皇上,奴才怕惊忧了皇上休息,才没有及时禀报。”

皇上听了嘴角松了松,“你虽无心顶撞朕,但办事不力,当罚。”皇上斟酌了一下:“启德罚两个月的俸禄,非诏不得来殿前伺候。”

启德心中一惊,皇上怎么发这么大的火?看了一眼喜儿,她正害怕的瑟瑟发抖,启德摇头,胆子这么小一定没有好果子吃。真是糊涂,怎会让这丫头来殿前伺候?!

皇上看喜儿那样子,脸色一沉:“长得如此丑陋,怕是祖上得罪了神明,这种污秽东西也配活着。把她拉出去杖毙。”

皇后刚想开口求情,被皇上一个眼神震住只能闭了口。

皇上脾气越来越大了,要是从前被人无意冒犯只是训斥几句,现如今不同了。

喜儿求饶几声,就被拖下去了。

皇后看了一眼启德,“日后更得小心伺俸,先下去吧。”

启德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被皇上这么责罚,颜面尽毁。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皇上坐在榻上,皇后端了鸡汤,温柔道:“皇上,喝口鸡汤。你喝了会舒心。”

面对皇后,皇上脸上仍是淡淡的,喝了鸡汤又吐掉,脸色不快。

他质问:“这鸡汤怎么会有甜味?”

皇后连忙解释:“皇上,你不是最喜欢鸡汤里放红枣吗?臣妾不知皇上已经变了口味。”

皇上听了摆摆手:“罢了,也许是朕口味变了。皇后找朕有何事?”

皇后淡笑道:“臣妾是有喜事告诉皇上。”

皇上漱了口,悠悠道:“什么喜事?”

“是杞正的婚事,请皇上赐婚杞正与商丞相之女,商机。”皇后打量着皇上的脸色。

皇上嘴角露出笑意:“商机小姐不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杞正这孩子近来乖巧,常常来向朕请安也该成家了。”

最后皇上赐婚杞正和商机。忧民是兄长哪有弟弟成家哥哥还是孤家寡人的道理。遂也给忧民赐婚。

“娘娘,皇上要给忧民王爷赐婚您可有中意的王妃人选?”阿青边给她梳头边问。

丽贵妃缓缓道:“凌千足凌将军手握兵权为人正直宽厚,苏保成苏太师虽然为皇上办事多年,但势力有所下降,还是凌将军的女儿好些。又有些亲戚关系,如此便好。”凌将军只是丽贵妃的远房亲戚,客观来说算得上是亲戚但严格来说并不能算。

阿青脸上浮现愁色,“可是娘娘,那彤彤小姐怎么办?她那么喜欢王爷多次向娘娘示意。”

王彤彤是丽贵妃娘家的小姐,活泼开朗性情直爽。

丽贵妃微皱眉头,很快又舒展开:“彤彤这丫头自然是不能当正室的当个侧室也好,想来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杞正已经出发去红云山,身后跟着许多武功高强的侍卫。

来到红云山,只见空无一人。

杞正心中郁结。

红儿真的背叛本王了。

久久站立,似乎无归意。谁也没有发现,红云山的后山立着一个墓碑。

而失魂落魄的红儿在破庙里,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黄姨叫她把孩子打掉,她恨透了麻雀,在下手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个孩子也是麻雀的,把他生下来做爹的狠心那他的孩子也别想好过。

一阵脚步声传来惊醒了红儿:“谁啊?”红儿幻想,难道是麻雀来找她了?她站起来。

只见进来了三个男人,衣着虽华丽但却不像是南朝人。不是麻雀,真失落。

其中一个满嘴胡腮的儒雅男子先开口:“姑娘,我们想要进京,请问京都怎么走?”

红儿打量了他们几眼奇装异服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人。

红儿淡淡的说:“不知道。”

他又继续道:“我们从阿蒙国而来,并非是坏人。”

红儿想了一下还是告诉他去京都的路线。

那儒雅男子扫了一眼红儿衣衫褴褛的,还挺着大肚子,但他仍然礼貌道:“姑娘,你看起来很是落魄,在下这里有一些面饼耐饿也耐放,给你一些吧。”

另一个男子把一个包袋给红儿。还没有等红儿反应过来他们就走了。

“真是奇怪。”红儿把那袋子放在一边。

红儿没有想到以后这袋面饼救了她的性命。

而男子就是阿蒙国的使者完颜不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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