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语文与数学成绩始终能在班内排在前三名,但是由于在老穆的心中,他的英语成绩并没有达到老穆理想的水平,按照老穆的想法,其他的功课可以低一些无所谓,但是语、数、英的成绩,都要排在班前几名才可以,正是由于英语成绩总停留在七八十分的水平,离老穆心中的要求,还相差甚远,所以每次回到家里,老穆急得不知所措的心情可想而知,毕竟对于英语也无能为力的他,自知也帮不上任何忙,于是难免流露出一丝说不出的难意,这难意传递给穆珍的是一种难言的畏惧。正是这种畏惧,将穆珍大多数的周末留在了学校里。

周末学校的夜晚,除了补课的高中毕业班亮灯外,其余回家过周末的年级,教室是不给供电的,李老师怕大家孤单,刚入校时的几周里,他让班长统计不回家过周末同学的名单,晚上组织大家到学校电视室看电视。电视室里那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前,成为周末不回家同学的最大祈盼,大家常常聚在这里,瞪大眼睛连续看上两三个小时都不会休息。

周末又到了,当太阳缓缓落下西山,黑夜的大幕徐徐拉下来时,大家不约而同地又来到电视室前等候,但是这次并没有等来大家所盼望的结果,电视室的门没有开,听说管电视室钥匙的老师家里有事,没有在学校,所有的人都悻悻地各自回自己的宿舍或教室。

穆珍感到有点失落,真的不知去哪里度过这个寂静漫长的夜晚,下午他已经与留下来的同学在教室里复习了一下午的功课,本打算晚上继续看上周没有播完的电视连续剧,现在看来,他们的计划已经落空,于是他与班里的杨柳青到操场里转了几圈,便回到宿舍里准备休息。

宿舍里昏暗的烛光下,李正果与徐伟仁两位同学正趴被窝里,稍显稚嫩的两张脸紧凑在一起,正在津津有味着翻着一本书,穆珍借着这烛光走过去:“你们正在看什么好书?”

两个人看听到穆珍的话,紧张地将书收入被窝,几乎是齐声说道:“没什么好书,只是不适合你看!”

“那还用得着藏起来啊!”穆珍越发好奇起来。杨柳青也凑了过来。

“有啥神秘的,有书大家看!还怕看不成,再说你们能看,我们也就能看!”杨柳青边说边去拽两人的被子角,将两人的被窝掀起来。

两人急忙收回被角,重新压在身子底下,杨柳青劲大的很,班翻手腕比赛中,还没有人能翻过他,正当杨柳青正欲再次掀起被窝时,两人同时举手告饶:“好,好,别掀了,让你们看,但是要保守秘密,你们俩要保证保守秘密,我们就让你们看!”

杨柳青停住手,转头看着穆珍,用眼神加点头示意了一下。

“当然!”杨柳青举了举手,表示赞同。

“那好,让你们一起看!”

两人从被窝里重又小心奕奕的取出那本“宝贝书”来,杨柳青翻到封面,看到封面上“生理卫生”四个字。

原来两人看的神秘“宝贝书”也仅是一本初三年级的课本。

“这也神秘!不就是一本课本吗?”杨柳青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穆珍也有点好奇,就是一本课本,也值班得这么大惊小怪的么?

躺在床上的两个人笑了笑。

“有什么好看的没?”杨柳青看到他们二人的笑里藏着点诡异,于是好奇心驱使,看翻到的书页内容,穆珍也凑了过去,那是一个生殖系统的解剖图。

这简单的生殖图,对于刚开始发育萌动的孩子们来说,却是有很大的诱惑力,四个人静静地看得面红耳赤,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看完几页生殖系统后,杨柳青与穆珍各自回自己的被窝躺下,四人熄灭了蜡烛,但由于四个人看到的书中的内容虽然简短,却打开了四个人夜晚的话题。

四个人中,数李正果年龄稍大两岁,其他三个人年龄差不多,对于生理方面的知识,自然是李正果最有发言权。

李正果的开场白先从遗精开始了。

“你们三个谁遗过精?”当得到三个人的否定后,李正果接着说,“我遗过!你们想听吗?”

“想!”黑暗中从房屋内不同的角落里传来的是共同的声音。

“就在前年夏天的晚上,我早上醒来时,感觉裤头上粘粘的一片,当时以来自己拉到裤裆里,慌得我从床上跳下来,退下裤头,发现不是拉西,而是一滩粘液在上面,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一股特殊的腥味,当时挺害怕的,现在想起来真的很好笑!”

“你怎么知道是遗精的呢?”同被窝的徐伟仁悄悄的问了一句。

“这事不敢与家长说,就如同跟你们说一样,后来就跟我的同学提起来,他比我还大,他说的这很正常,到年龄不来都不行,女人与男人一样,还要来月经。”李正果顿了顿,觉得说得有点多,不言语了,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怎么了?怎么不说了?继续!”睡在上层床的杨柳青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说啥?说完了啊!”李正果回应。

“接着说说你听到的月经!”杨柳青答。

“提起这事,我那同学知道的还真不少,他说村里结过婚的妇女平时提到的‘又吃饼卷子了’指的就是月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