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除了她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这一点。

卫宫切嗣在之前看到两名形态各异的Saber出现时,结合自己所知的历史,已经完推测出了她们呈现这幅外貌的原因。

Saber·Lily正处于为了成为合格的王者而修炼的途中,因此实力较为弱小并且天真,而Saber·Alter则来自那位高洁王者冷酷无情的另一面——如果她不遵循骑士道而凭借武力统治的一种假设。

而她们会同时出现的原因,切嗣也有所设想,自己的妻子爱丽丝菲尔,实际上是艾因兹贝伦家族用于收集在圣杯战争中战败英灵的小圣杯,在获得了足够许愿的英灵灵魂后,就会失去目前的形态变成名为圣杯的器物。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就是圣杯本身,在自身也参战的前提下,召唤出额外的英灵并非不可能,而且由于她们使用的是同样的圣遗物和召唤阵,所以亚瑟王人生经历中那与两人相性最好的两种状态借此化为不同的形象现界。

至于传说中骑士王原来是个女孩这种小事,暂时就不必考虑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还是有些麻烦,比如两位Saber互相看不顺眼,

“我将来绝不会变成你这样”和“你那天真的想法也只能现在说说了”类似的言语交锋过不下数十次,这让切嗣那些两位英灵配合的计划被消灭在萌芽状态。

最终的解决方法是让她们各自跟随自己的供魔Master而不安排配合,并制定以此为基础的作战计划。

“啊,没错,”卫宫切嗣倚靠在门框上,注视着帮助林好重新坐上轮椅的爱丽丝菲尔和Saber·Lily,不去看随后进门的Saber·Alter,淡淡地说道:“这是我们在战前搜集情报时意外发现并捕获的,Caster的Master。”

“你的意思是?”黑Saber看向那名少女手背上的令咒。

“按我的做法,会在第七名Servant出现,圣杯战争正式开始后杀了她。”切嗣把手伸向大衣内袋,却发现白Saber已经挡在了他和林好之间,眼神中满满都是否定和谴责。

看来圣杯也给Servant灌输了有关枪械的概念,切嗣无所谓地想着,然后从衣袋里摸出支香烟叼在嘴上:

“看来你反对,那么就提出别的的意见?”

“应该……”Saber刚想说什么,但又迟疑着闭上了嘴。

是啊,应该怎么办?卫宫切嗣嘲笑地想着,让她召唤来Servant正面对决?且不说那女孩把Caster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一定不肯召唤,你一个Saber想和Caster正面对决?这根本是要挟吧,放走?在一个Master已经完了解艾因兹贝伦城堡内部状况之后把她放走?Caster可是有阵地作成职阶能力,对应的阵地破坏本事也不小,资敌也不是这么个资法,同盟?在自己没有告诉Saber那女孩的愿望的情况下,她肯定想不出这个办法,所以果然只剩杀掉这个选项了。

“我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卫宫切嗣点燃香烟,然后被爱丽丝菲尔看了一眼,于是又掐灭了它:“为达到‘拯救世界’这个目的,区区六名魔术师的生命是可以接受的。”

与其日后在战斗中被Saber发现自己的手段而制造状况,不如正好借此机会挑明双方的立场,而且这番话的主要目的是那百合花般的少女骑士。

而身旁的黑色骑士听完自己的打算后没有表示任何异议以及阻止的意图,如此看来她确实是根据自己的相性召唤出来的。

“把她放了。”白裙的Saber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坚定地说道:“我以骑士的荣誉发誓,如果这里因此受到攻击,我将以生命保护你和夫人。”

“那本来就是你的职责,”卫宫切嗣还没有说话,黑裙的Saber就呵了一声:“如果你非要放了她的话,就承诺绝不对我们在圣杯战争中的任何行动提出异议如何?”

用上了“我们”这个词吗?卫宫切嗣满意地微微点头,这么说的话,如果真的召唤出原本的Saber,大概会和自己针锋相对而且不肯听命吧。

“我,我同意……”Saber·Lily迟疑了一下,最终不怎么情愿地回答。

“别被骗了,他可是个杀手。”大概因为听到了要杀她的话,话题中的人物林好用一种看坏蛋的眼神盯着切嗣,即使被爱丽丝菲尔在一边笑着安抚也没用。

“是是。”切嗣也没打算和她好好相处,毕竟魔术师杀手这个身份基本上是洗不白的,他从随身携带的长条形圣遗物盒中取出了一只黄金剑鞘,在林好惊愕的眼神中直接封入她的体内。

“那是……”“阿瓦隆?”Saber们自然认得自己的剑鞘,但它在历史上已经遗失,故而所有形态的阿尔托莉雅都无法持有这件宝具。

“嗯,”切嗣回头看了自己的黑色从者一眼:“过来碰她一下。”

阿瓦隆,远离尘世的理想乡,可以提供强大的防御和治疗,如果由亚瑟王本人使用的话甚至可以达到绝对防御以及活死人肉白骨的地步。

圣遗物不能交给以从者身份现界的英灵,这是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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