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起发梢,定了定神的萧智渊这才注意到攥在手心里的珠子,凭借仅有的一丝视觉,发现手中的珠子更加夺目,与眼前的不明物相互呼应好似有某种联系。

萧智渊努力掀开眼帘想要看得更真切一些,忽闻汽车驶来的动静,暗骂一声来的可真是时候,正猜测是警察先到还是自己的人先至,汽车已经行驶到近前停下。

萧智渊生怕自己产生了幻觉,用力眨眨眼睛盯着透明物,如果别人一样看不见就说明自己是清醒的,反之真要仔细寻思这一切发生的诱因,对于撞鬼一说虽然抱以不屑一顾,但心里仍旧有几分忐忑,鬼不都对活着的人抱以险恶用心,心里自然警醒一二。

车上下来六名黑衣大汉,口中叫着萧少,无疑是萧智渊自己手下人,被手下人围住时清楚的看到有人无视眼前透明物直接穿其而过,心里突兀的打了个冷颤。

在被扶起来,萧智渊努力抬头去看透明物的长相,即是人形应该有脸存在,不过也不能太报希望,毕竟有些鬼还有无头一说。

萧智渊在看到想看的一幕后惊讶过度再次昏迷,被人抬到了车内送医,手中的珠子一直紧攥手中不曾脱手掉落。

留下四人在警方到来之前勘察事故现场,对太子爷尽然用枪射杀大货车司机感到莫名惊讶,以太子爷的性格不可能对无辜者下手,而明显带着浓重酒意的醉鬼即使起了冲突,面对手中没有武器的司机来说不应该闹出人命。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太子爷身上也有伤,除了车祸造成的擦伤外,还有动手后留下的淤青,太子爷身手自不必说,司机占不到多大便宜,眼下的情形大出人意料,看上去不像是意外。

甭管心里有多少难解之迷,该做的事一样少不了,取证处理等候警察的到来,持枪杀人也得给个相应的说法,再就是之后的赔偿问题,还得打电话通知太子爷家里人。

事情出的蹊跷早通知早一步做好准备,总比事后束手束脚忙乱一摊,再给萧卓打电话,医院那边也得找人过去看护,万一事情不似表面那么简单,小心总无大错。

在一处道路边缘找到太子爷摔碎了的手机,刚拿起来屏幕突然一亮有电话打入,勉强辨认出上面的名字,是萧家的二爷,赶忙接起就听那边语气不算好的问怎么到现在也不回电话,干什么去了!

保镖等那边说完话这才开口,简明扼要的解释太子爷出车祸的事,在听到对面一声脆响后,告知其所住的医院地址,那边直接传来挂掉电话的嘟嘟声。

萧凡一直在等萧智渊的电话,算计着时间左等右等已经错过了自己预估的点,心里怎么也难平静,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又等了十分钟实在心焦这才打去电话,口气不好也在情理之中。

没想到听见的会是出车祸的消息,整个人如坠冰窟,抬头下意识去看客厅中高挂的钟表,九点整,与自己所算时间并不相同怎么会出车祸?

现在想原因已经晚了,急忙挂上电话开车直奔医院,在路上又给哥嫂打去电话让他们别担心,自己去就行,唯恐事情与自己算出的凶兆吻合,哥嫂要是去了难免遭到影响,简洁说明事态挂上电话。

医院中穿着病号服的萧智渊并无大碍,头上的伤口不深,上药包扎过,右手小臂有骨裂,拍片做了身核磁之后才放心,都是小伤养个把月就好。

直到醒来萧智渊的右手仍攥着珠子不放,医生之前想取出来未能实现只好罢手。

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病房的装饰,心中一松,之前的一幕幕涌现,心骤然一紧觉出手中有东西,松开一看,原本光彩夺目的珠子变得暗淡无光,中间有一道不可修复的裂痕,此番变化叫人无比震惊,不感太用力怕稍一用力珠子碎裂成两半,回想起找到珠子后的一幕,没有发现有裂,眼前是怎么一回事?

“小渊。”萧凡匆忙奔入病房打断了萧智渊的思绪。

“小叔,我没事。”萧智渊微笑表示自己无大碍。

“吓死我了,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出车祸?”萧凡必须弄清楚事件的经过以做判断,是否与自己所算卦相吻合。

“一开始路上很顺利。”萧智渊借着回忆挖掘更深层次有所忽略的情景,“之后大货车司机转弯时开了远光灯,晃了我一下,之后就撞上了。”

“按理挺平常的一件事没有出人命,之后却诡异万分。”萧智渊叙述当时的惊险,“我怀疑最后袭击我的应该是那名死的不能在死的司机,四下没有第二个人。”

萧凡越听越心惊,掐指一算整个人直冒冷汗,手跟着颤抖不止,嘴里叨念,“怎么会算不出来,不应该呀,难道是意外撞了邪,还是说有人的道行比自己高?”

“对了,司机好似对这颗珠子十分在意。”萧智渊将手中的紫翡圆珠递过去,“我认为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冲着这颗珠子来的。”同样将自己见到珠子时的不理智及事后见到的透明身影说明。

忽然脑袋一痛,萧智渊下意识用手护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忘掉了,是什么,头痛,想不起来。

“头痛?我去叫医生。”萧凡见萧智渊抱着头十分痛苦的模样,心急之下跑出去叫人。

医生来后检查一番,只说有轻微脑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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