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荣开车将言衡送回家,在开车的路上,他心里突然间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刚才那人如果他没有认错,是席家的私生子。上次老板还让自己改了两份股份协议书,其中的一份交给了席崇桢。刚才他还指使一个公关小姐去诱惑席崇桢,这可是他姐夫啊……电光火石间,他想到了以往言衡和宴清歌相处的情景,那潜藏绵绵情意一瞬间就陡然清晰了起来,好像空气中的气流都增加了甜蜜素。

“张秘书?”

张荣还沉浸在自己心里那可怕的“乱.伦”的想法中,虽然说,两人不是亲姐弟,可是那几年培养出来的姐弟情,究竟是怎么变成了爱情的?这简直就和明朝时成化帝非要娶大自己十几岁的婢女为妃一样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张荣?”言衡皱起了眉头,不悦的喊了一声。

张荣这才从自己的猜想中回过神来:“怎、怎么了,老板?”

言衡用手按了按额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张荣:“开过了。”张荣一阵尴尬,还没得到他回答,就又听见了言衡似是开玩笑的说道,“这车,可以开过头。但有些事,想过头了,就真令人为难。”

被言衡的视线盯着,张荣顿时毛骨悚然。

“老板,您家到了。”他急忙的下车,拉开了车后门,待到目视着言衡走进了公寓,他才松了一口气,抹下自己额头上渗出的汗滴。

言衡回到了自己的房子,打开了门,屋内一片漆黑。他径直的走了进去,一路畅通的到了自己的房间。手里的拐杖在他进门的那一刻就被放到了一旁,言衡拿出了箱子里的东西,将那些细小的物件部摆在了自己的房间的桌子上、床上以及任何他能一眼看到的地方。

那些被他刻意压制的感情彻底的释放了出来,它们像是吞噬着人心的怪物,将他的心脏彻底吞没,然后浸入,再也不能释放了。

可惜啊,他根本没打算放过自己。

言衡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微信,上面只有一个名叫“宴宴”的好友。

他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姐姐新婚快乐啊!”言衡看了一眼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新婚快乐。”他对自己说道。

宴清歌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手机传来震动的声音,是她的微信。她打开一看,就瞧见了言衡发来的短信。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突然间弯起了嘴角。然后敲了几个字,发了过去。

“你姐夫还没有回家,不知道是不是有事(无奈脸)。”

言衡看着屏幕上的自己,眼睛盯住了“你姐夫”三个字。他嗤笑了一声,如果真要算辈分的话,这个世界上,唯一有资格当自己姐夫的大概只有他自己了。

“啊,姐夫公司事多,可能是忙正事去了吧。”

宴清歌看着言衡发过了假意安慰的话,知道她这个弟弟现在在装知心。她打了几个字刚准备发过去,就看到言衡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如果你睡不着,我可以陪你的。毕竟,你是我的姐姐啊,世界上仅有的。”

世界上仅有的,我喜欢的,唯一的。言衡在心里补充道。

宴清歌没在回言衡的话。她在猜测,依照言衡的性格,视为眼中钉的人又不得不除掉,狠厉又占有欲强,席崇桢明天会发生什么呢?她真是太期待了,想到了这里,她笑弯了双眼。

*

一夜半醉又不醒,席崇桢从大床上醒过来,脑子还有些沉。他翻了个身,察觉到自己身边有个光.裸的女人,以为是宴清歌,没有丝毫的犹豫,就伸出了手,抱住了旁边的人,一只手还顺便摸上了女人的胸部,眼睛轻闭的将嘴唇贴了上去。

两人唇齿相融的交缠在一起,席崇桢一个气血上涌,就将女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正当席崇桢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他突然间发现了一个事实——

他硬不起来了!

席崇桢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看见正诱魅的瞧着自己的女人,脑子一响,一只手将女人给推了下去!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女人趴在了地上,眼睛里带着眼泪,她伸出了一只手将床上的被子给扯了下来,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你……不记得了吗?”

席崇桢拿起一旁的浴巾披在了自己的身上,给了个眼神,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昨天晚上客人您在‘夜阑’硬要让我陪酒,之后还拉着我……我……”她说着,就流下了眼泪。

席崇桢狐疑的打了个电话给易豪,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对啊,席哥,您可一定要怜香惜玉啊!听说Lisa还是个……雏呢!”

席崇桢听到了易豪那边传来的女人的声音,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的挂断了电话。

此时,他还没有想到刚才硬不起来的问题上,他只认为是一次巧合罢了。而且他看到了一张陌生的女人脸,突然间没了兴致也是有可能的。

他甩了一张卡给女人:“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说着就走进了浴室。

坐在地上的女人泪眼迷蒙的看着他,不说一句话,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卡也不拿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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