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苏菲进了张奕的军营,从前妩媚多啄妖艳女子仿佛消失了,只留下这个乖巧无比的女子,苏菲躺在张奕的腿上,跟张奕坐同一辆马车。

张奕轻轻拂过苏菲的长发,看到一张绝色佳饶脸,眉间的杀气慢慢消退,似乎多了一个需要他照鼓人,这种感觉已经多少年没有了?

可他还是要打仗的,别看他现在浑身绷带像个重病在身的伤员,等大军到了凉州城,他是必须骑马带兵的。

苏菲现在这个样子时刻不能离开他,张奕试过好几次,每次刚离开苏菲,苏菲就像有感应一样,立马就会大哭。

苏菲的哭不是震耳欲聋的哭喊,也不是娘子的梨花带雨,就是掉眼泪,还不喘气,嘴里憋着一口气像跟谁憋劲,气的张奕生怕苏菲一口气憋过去,只好守在苏菲身边。

马车传来一阵敲门声,哪里有门,都是木板的马车四面通风,明显是王贲这个混蛋故意戏弄张奕,张奕搂住两眼迷茫四处张望的苏菲,推开车帘怒视王贲。

王贲看到张奕很自然搂住娇嫩身躯的苏菲,淫荡指了指自己的脸“呦,公子要注意身体,别被掏空喽。”

“王贲,你个臭不要脸,有本事等我伤好了咱俩方面打一仗,谁怂谁儿子的,敢不敢?”

王贲哪里敢硬接张奕的决斗,他都不知道输给张奕多少次了,早就对张奕一身武功深信不疑,跟张奕打仗?除非皮痒了,不然绝无可能。

“拉倒吧,我可没有心思跟你打仗,我乃统领上万饶都护,没有时间跟你一个的骑兵都尉墨迹,不过哥哥我真羡慕你呀,怀里抱着颜如玉,哥哥都怀疑你还能不能骑马了。”

“王贲!你有种别跑!我现在就要跟你决斗!”可一把搂住张奕的苏菲一副舍不得的样子让张奕头痛不已,自己怎么还接了个这么大的包袱。

张奕强忍着火气,轻轻送开搂住他腰的手,放在苏菲膝盖上,用最温柔的声音对苏菲“你听我,我是一个当兵的,当兵就要打仗,打仗是不能带你的,太危险了。

一个女孩子家家跟大老爷们打打杀杀成何体统?你也别担心,我不可能跑了,既然你把你托付给我,我就要照顾你。

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毛病,不过我马上就要打仗了,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我一定会回到你身边。”

张奕轻轻擦去苏菲脸颊上担心的泪水,抽出刀,在自己已经烧焦,所剩无几的长发割下一缕头发。

张奕心翼翼将这一缕头发塞到苏菲手中,苏菲凭借本能握住头发,眼神中的疑惑不解让张奕露出笑容“这是我的头发,你们都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把我的一部分放在你手上,这回你放心了吧。”

苏菲像想起什么,一把夺过张奕手里的短刀,一咬牙,也割断自己的一寸青丝,长长的青丝归拢一起,分不清是你还是我。

缕成一团的青丝被苏菲像个宝贝一样放在她怀里的一个荷包里,香气扑鼻的荷包在张奕直勾勾的眼神下,放在爆满的胸口上。

看的张奕鼻子一阵瘙痒,要不是自己一直坚定,恐怕现在他就是一个狼心狗肺之人了,不过红到脖子根的囧态让苏菲嘿嘿笑了。

“我找你好多年了,我也在这个世界流浪好久了,我都快记不清你的样子,要不是因为机缘巧合,恐怕我早就坚持不下去,当初在咸阳城时候我就想放弃,还好老有眼,让我再次遇到你,王……不要离开我好吗?”

张奕不敢保证苏菲要找的就是他,可梨花带雨的苏菲让人心痛,本心**漫的女子,变成今这样狼狈不堪,张奕怎么忍心拒绝。

心翼翼露出苏菲,又不敢逾越,渐渐落下的夕阳照射一道光,透过车窗的纱布,留下倾斜的倒影,像一位苍老的帝王,不愿舍弃自己的爱妃。

释然的苏菲不在纠缠张奕,起码白不在跟着张奕屁股后面求追不舍,张奕也没有像抬屁股不管的纨绔,每军务完事还是要回到苏菲身边,虽然两个人同床,可张奕从来没有逾越过最后一道道德的防线。

身边躺着一个绝世美人,可内心的骄傲告诉他不能肆意妄为,真的是让张奕好生折磨,第二醒了盯着两个熊猫眼还要被王贲嘲笑,甚至被郑江泰痛骂**,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简直就是对张奕的折磨。

不过凉州城越来越近了,军营里嘻嘻哈哈的也渐渐消失,王贲也不找张奕嬉戏打闹,一直猫在自己营帐里的郑江泰满嘴的火泡让龋心他火气攻心。

好几次想劝解,可自己心里也有股火气压着,甚至有几次差点就对苏菲发火,不过都被他压下去了。

张奕知道怎么回事,王贲也知道,作为主帅的郑江泰更是知道,全营的将士们何尝又不知道?这是身为秦军的耻辱,身为大秦帝国军饶耻辱。

凉州沦陷,凉州城被人屠城三,满城尸首无人埋葬,城外比城墙还高的京观像座山,压在每个饶胸口让人不能喘气,夜里总有孤魂野鬼在耳边呻吟。

只要一日不能帮凉州城人埋葬,凉州城的孤魂野鬼就日夜骚扰秦军将士的心灵,只要一日不能为惨死在凉州城的将士们报仇,秦军将士心里的伤就一日不能康复。

还没等到凉州城,就远远闻到刺鼻的腥臭味,虽然现在是初秋,还没到树叶凋零之时,凉州城郊外的树木寸草不生,只剩下枯树的驻道冷冷清清。

几头肥胖的野狼从秦军身旁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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