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聿寒这么猛烈的动作把时初吓坏了!

她急忙想挣脱开,,控制她的手脚,令她动弹不得,左右受限。

“唔——”她急得想把他的舌头顶出去,可他却完全占据上风,有极强的压制力。

莫聿寒从时初的身上起来,凌厉的眼眸多了一抹深色,显然心情不太愉悦。

时初也冷静了一点,从床上坐起来后急忙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以及凌乱的头发。

眼角晶莹的泪花还未干透,她抿着唇,看起来有点像受气的小媳妇儿,不敢开口说话。

“对不起,我还是没有准备好。”

她果然还是对莫聿寒有很深的防备,亲密一下仿佛是要了她的命一样。

“那么你什么时候才算是准备好?”莫聿寒回到了沙发上,顺手点了一根烟。

烟头上的亮光忽明忽暗,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在夜里有一种名莫名的沧桑性感。

“我……我也不知道。”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去做准备,也不想跟莫聿寒再发生关系。

甚至她想保持这样的无性婚姻,直到婚姻结束。

时初被他说的有些羞愧,因为她现在干的不就是这样的事吗?

时初越想越纠结,就只差没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

莫聿寒追问,不给她多想的机会。”

时初声音像蚊子哼哼一样,一抬头发现莫聿寒的脸色阴沉得像是乌云密布的天气。

她感到心头一窒,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在心头。

莫聿寒按灭了指尖的烟,那双眼睛就这么沉沉地看着。

她是说错话了吗?

时初已经是做出了选择。

“我不会去干涉,也不会闹的,请你放心……”

时初的意思是,要是莫聿寒在外面有别的女人的话,她也不会管的。

“这就是你对婚姻的态度?”莫聿寒语气冷冽地反问。

这话把时初给问懵了,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动也不敢动。

“不是,我……”

“今晚上你留在这里想清楚。”

莫聿寒的身子从时初身上起来,头也不回地从房间里出去。

偌大的房间顿时变得空荡荡,时初心脏跳得飞快,掌心都冒着冷汗。

那莫聿寒是怎么想的?

难道他就已经接受这一段婚姻了吗?

时初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更不清楚他对自己的心思。

只是话她也说出去了,会尽好做妻子的义务。

在夏芸的事情上,她也是在维护他们的婚姻。

刚才被莫聿寒那样反问,反倒是变成自己是接受对婚姻不忠诚的人了。

时初咬着自己的手指,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

既然现在莫聿寒的状态很正常,那她倒不如跟莫聿寒好好讨论离婚的这个问题?

下了床,时初在书房找到了莫聿寒。

“想清楚了?”他眉眼不抬,看着桌面上放着的文件,语气生硬。

“我想清楚了。”她的手指紧张得抓着自己的衣摆,内心鼓足了勇气。

“说说。”

“我们……离婚吧?”

莫聿寒翻着文件的手顿了一下。

抬起眸,眼前穿着睡衣的时初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眼神里却是写满坚定。

“这就是你深思熟虑出来的结果?”他压着翻涌的怒意,声音低沉地问着。

时初看他恼怒的样子,总觉得他好像又要爆发了一样。

“现在你的身体已经是没有问题,所以我想我也没有存在的必要,更何况你是光芒万丈,众星捧月的存在,应该是要德才兼备的大家闺秀才配得上,而我只不过是个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人,既不能在事业上帮到你,又惹到你不愉快,我就想,要不结束这样一段婚姻。你放心,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绝对不会给你造成麻烦!”

“只要能离婚,你什么都可以不要?”

莫聿寒在心中冷哼,时初就这么急得要甩开他?

“是的,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时初语气笃定地回答他。

殊不知她这话已经是在无形之间惹怒了莫聿寒。

“倘若我还是不同意?”他勾唇反问。

时初立马就急了,“可是我们根本就没有感情,不是吗?

“所以当初说不后悔跟我结婚,是在戏弄我?”

莫聿寒冷漠的语气像是凛冽寒冬刮过的一阵风。

说的话带着冰渣子,冻得时初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时初当时会那样说,也是权宜之计。

“出去。”

“我……”

时初急得还想说点什么,看到他低头继续处理事务,剩下的话都给咽回去了。

她应该是惹到莫聿寒了,再说下去也会招到他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