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并蒂,各表一枝。

田蜜蜜和表妹茂茂享用宵夜之际。

不守时没礼貌的鸽子王贺先生,已经回到了他位于朱雀北街的家——百岁食堂职工宿舍。

百岁食堂,是原朱雀区福利院院长刘美娥为发挥退休余热创办的社区食堂。主营业务是为社区内60周岁以上老人提供配餐服务,餐余时间则会定期举办些老头老太太们喜闻乐见的文化活动。

在刘美娥的精心运营下,开办不过三年时间,“百岁食堂”已成为清溪社区众多“老人食堂”中的特立独行者。

贵,难吃,还不接受义工与捐助。

社区内的许多年轻人都不理解,像这样的食堂怎么会存在三年之久,还越办越好。

但存在即合理。

员工满打满算只有五个人的百岁食堂,就是受老头老太太的欢迎。

百岁食堂一楼职工宿舍。

一进房间,贺舟與就看见院长妈妈坐在自己书桌前,冲着自己和蔼可亲地笑,慈眉善目像极了庙里的菩萨。

“怎么样?这次见面的姑娘不是我挑的,是小严帮忙挑的。”

“应该比较符合你们年轻人的审美。”

“中意不?”

贺舟舆非常清楚,院长妈妈的这副慈祥面容维持不了太久。

一旦自己说出真相,慈眉菩萨立马变怒目金刚。

想起那与前女友有着相似神态的面容,贺舟與的脸有些僵硬。

支吾了半天,他只憋出三个字。

“没感觉。”

刘美娥的脸色果然变了。

她厉声道:“怎么又是没感觉?每次相亲回来都跟我讲没感觉。”

“我可同人问得清清楚楚,之前让你去相亲,你串通了小韩,压根没出现,回回放人鸽子,连人姑娘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你该不会又在这和我故技重施吧?”

刘美娥一脸狐疑地盯着贺舟與,像是要用目光在他脸上刻出朵花。

“院长妈妈,我这次真去了。对方皮肤很白,巴掌脸,圆眼睛,笑起来有俩酒窝。”

面对刘美娥的怀疑,贺舟與赶忙辩解。

刘美娥:“真的?”

贺舟舆:“真的。”

“我不相信!这么好看的小姑娘,你会没感觉?”

“你肯定又放人鸽子了。”

刘美娥非常笃定地指责贺舟與撒谎。

确实同刘美娥撒过太多谎,毫无信用可言的贺舟舆,只能无可奈何地笑笑,指着门口说:“那等小严停好车回来,您问她。”

不一会儿,停车回来的小严路过门口,当即被刘美娥叫住了。

“小严,今天小贺和那姑娘见到面没有?”

小严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中等个子,一张寡淡的脸上,挂着双好像永远睁不开的眼睛。唯一让人称道,便是她那头齐耳短发,看着非常利落清爽。

小严先看了眼一脸怒气的刘美娥,然后目光转向一脸无奈的贺舟與。她半耷拉着的眼睛冲着贺舟與用力睁了睁,像是在问:“大佬,你想让我怎么说?”

贺舟舆心领神会地冲小严使了个眼色。

可小严并没有领悟这眼色中的奥秘,还是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贺舟舆。

眼看院长妈妈就要生疑了,贺舟舆只能开口道:“小严,你可是看着我走进去的,实话实说就行了。”

小严点点头,像是有了主心骨,转过头冲着刘院长很真诚地回答:“院长,经理这次没放鸽子,见到了正主了。”

听到小严的回答,贺舟舆轻嘘了口气,但他高兴太早了,小严的话没说完。只听到她继续补充。:

“不过,经理迟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眼刀子刷地从刘院长眼中飞出,扎向贺舟舆。

被眼刀子扎了个通心凉的贺舟舆心中一恶,直接将黑锅甩给小严:“我不是故意的,路上发生交通事故,堵车了,足足堵了两个小时。不信你问小严,她开的车。”

刘院长的眼刀子又扎向了小严。

迎着刘院长不善地目光,小严镇定地将黑锅接下来,加了两斤铁,造了口新锅甩了出来:“没错,迟到的主要原因在我,我选错了路。不过听在场婚介员说,对方小姐姐涵养很好,没有生气。可经理进门后表现得非常没礼貌。自我介绍都没做,就很直接地同对方讲,看不中意,不想再见第二面,还提前准备好了钱砸小姐姐的脸。”

“我站在外头掐着表,满打满算,经理都没相满三分钟的亲。”

“好你个贺舟與,你走之前答应了我什么?”

知道真相的刘美娥怒不可支,兰花指一翘,指着贺舟舆就凶起来了。

见事情败露,贺舟舆捏着耳朵,老老实实认错:“好好相亲,不整幺蛾子。”

“那你还和我整幺蛾子?”

贺舟舆耐着性子解释:“院长妈妈,我真没和你整幺蛾子。”

“所以你改和人姑娘整幺蛾子了?”

“我没整幺蛾子。我发誓,我是真对那姑娘没感觉。”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贺舟與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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