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凤卿冷眸骂了一句,手中还提着一壶上好的桃花酿。

那些人惊恐地看着凤卿,看她的眼神如同看魔鬼。

等那些人离开,凤卿才走到君天择面前。“打不过,为什么还要逞能?”

君天择低头,不敢说话。

“知道方才我没有出手,为什么他们都无法动弹吗?”凤卿再次问。

“内息,很强。”君天择知道,凤卿的内息很强。

“你的内息也不弱。”只是根基没有打好。

君天择抬头,紧张地看着凤卿。“我也可以……这么强吗?”

凤卿点了点头,伸手牵着君天择的手腕。“记住,在自己没有足够强大之前,要学会找靠山,既然我是你的师父,出了事就应该躲在我身后,因为我会保护你。”

而不是像他这样,死扛。

死扛下去,死了怎么办?

“死了,可就什么哦都没有了。”

君天择惊愕地抬头看着凤卿,乖乖地跟在她身后。

他君天择自小自命不凡,自认为谁都不服,可眼前的女人……却有种让他从骨子里的臣服欲。“是,师父……”

“还有你,打不过还往上冲,你哥自身难保也保护不了你,是不是你俩就同归于尽了?”凤卿眯了眯眼睛,敲了下君莫离的脑袋。

师徒三人提着酒,提着采购的物品,往山上跑。

“下次不许扑过来,傻子。”君天择呵斥君莫离。

君莫离却喜欢粘着君天择。

凤卿看着一个快步往前想要甩开后面的跟屁虫,后面跟屁虫却乐此不疲。

扬了扬嘴角,凤卿笑了一下,这才应该是兄弟情,是少年该有的姿态。

无忧无虑,不该有任何的压力和担忧。

但愿,她所做的一切……能改变君天择,也能改变整个凤鸾。

“嗯……”突然,凤卿心口疼得厉害,扶着树干缓了很久。

也许无形之中,她早就已经改变了懂什么,所以她在接受天罚,每日一次的剧痛,日复一日。

但即使这样,好像也值得。

“咳咳……”凤卿咳嗽了一下,掌心是血迹。

每日夜里她都会咳血,这次提前了呢。

天罚,是为了惩罚她改变过去,是为了警告她不许再改变时间的路线。

牵一发而动全身,她的所作所为会让未来的很多事情都发生改变。

“师父?”君莫离追在前面,突然心口也疼得厉害,回头看着凤卿,君莫离惊慌地跑了过去。“师父,您是不是不舒服?”

凤卿摇了摇头。“师父我与日月同辉,死不了。”

她很清楚自己不会死,但会受尽折磨。

只要时间线被改变,她就要接受惩罚。

活着,不死,在漫长的时间线中不断地寻找。

每一样,都是对她最残忍的惩罚。

每一样,都让她生不如死。

“阿卿……”君莫离喊了阿卿,手指慢慢抬起。

凤卿全身瞬间僵硬,呼吸急促地看着君莫离。

君莫离紧张地收回手指,视线再次变得怯懦。“师父,我不是有意……”

“无妨,走吧。”凤卿别开视线,眼眶泛红地往山上走。

不归山,不归山……

这一切,好像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今日,她在不归山建了竹屋,还将两个少年培养成人。千百年后,她和离墨……会隐居不归山,度过那短暂但却极其快乐的一段时间。

……

早不归山的日子飞快。

两个少年的成长也如同雨后春笋。

这段时日,君天择习武练剑,君莫离学习兵法棋艺。

而凤卿,百无聊赖便是饮酒度日,整日将自己灌得微醺或者烂醉,以此来度过漫长的时间。

没有离墨的日子,每一刻对于凤卿来说都是折磨。

折磨到她发疯,发狂。

“师父,这套剑法,天择已经熟记?”君天择走到梨花树下,看着依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的凤卿。

“内息呢?”凤卿没有睁开眼睛,随手将几朵花瓣扔了过去。

君天择快速后退旋身,花瓣被他周身的内息弹开,冲着凤卿袭了回去。

“师父!”凤卿从树上掉了下来,君天择赶紧上前把人扶住。

凤卿半醉半醒地站直了身子,笑着看了眼从不及自己肩膀,如今却依然高过自己一个半脑袋的少年。

“不愧是未来天下的主人……”

君天择的身体僵了一下,知道凤卿喝多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未来天下的主人吗?

君天择眼眸透着深意,只要是师父想要的,他都可以做到。

君天择是难得的天才,也是注定的王者。

他的天赋甚至远高于当年的离墨。

“师父!”君莫离也爱心地跑了过来。“您的珍珑棋局,我破了!”

君莫离长得也极快,身高虽不及君天择,但也比凤卿高了一个脑袋。

凤卿感慨。“你们长得可真快……”

如若是自己的孩子,这会儿应该也已经长大了吧。

凤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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