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穆依和薛岳一起去找陈霞重新确认不在场证明。

这一次,陈霞倒是配合了许多。“五点半的时候,还我在学校那边做美甲,一直做到大概七点半的时候,我接到了锡扬的电话,他说要约我谈谈,让我立即去见他。但是那时候我的美甲还剩最后一个手指没有好,我让他先等等,可是他却很着急的对我说要见我。最后没办法,我最后一个手指都没做,就去找他了。”

陈霞说着,还将手指伸出来,指着最后没有做好的小手指道:“看……这个我有人可以证明,你们可以去问帮我做美甲的那家店员。”

最后穆依他们确实证实了陈霞说的话,当天她从五点就去了那家点开始做美甲,一直做到七点半的时候,接到一通电话,然后急急忙忙的走了。

“我还记得那天我帮陈霞做美甲的时候,她接到了那个电话,电话那边那个男人好像要约她见面,陈霞就说让那个男人等她半个小时,结果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很冲的说什么要陈霞必须赶过去,最后没有办法,陈霞连美甲都不做了,就急忙走了。”美甲店的老板摇头,感慨道:“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太百依百顺了,要是我老公敢这样对我吼,我早就和他离婚了。”

穆依和薛岳将情况汇总之后,打电话给了纪朗,告诉了他陈霞的情况。

此时纪朗歌赵泽等三人已经将喝醉的赵锡扬给搬到了事务所来,将他放在事务所休息厅的沙发上,看着他的酒酣,黎辉是十分不爽快:“这个家伙,心倒是宽的很。要是因为还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凶手,哪还能让他在这里睡大觉。”

纪朗道:“算了,让他在这里睡吧,昨天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的那枚纽扣就在这边的桌子上。黎辉,你有时间将纽扣送到化验科化验,只要在上面找到赵锡扬的dna,就可以证明他就是凶手了。”

黎辉伸了个懒腰:“好的,我去冲一杯咖啡,一会过来看着他。”

纪琅点头:“那好,我也去休息一下,今天为了找这个家伙,可累坏我了。”两个人的谈话声伴随着门的关闭声,越来越小,最后继续听不见了。

躺在沙发上,刚刚还鼾声震天的赵锡扬突然就睁开眼睛,坐起来看向一边的茶几上,果然看见了一个用塑料封起来的白纽扣,可不就是自己衣服上掉的那一个吗?

他连忙将那枚纽扣拿起来,在自己身上上下摸摸,也没有找到好的藏匿地点。他转头看向一边微微开启的窗户,将纽扣取出来,手一松,纽扣掉了下去,再无踪迹。

他的唇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只要将这枚纽扣给毁了,就再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了。

“啪啪啪……”门一下子被打来,纪琅靠在门边鼓掌:“将证物毁掉了?”

赵锡扬猛地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回到之前的沙发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话语中,带着隐隐的得意:“说我是凶手,最好拿出证据来。”

“证据不是被你毁掉了!”黎辉气不过,真想冲过去给他两拳。

“既然没有证据,你又凭什么说我是凶手?”赵锡扬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谢谢你们带我回来,我的酒已经醒了,现在该回去了。”

“案发当晚你和范芸在一起去墓地,应该是要去祭拜她的母亲的,对吧?”纪琅微笑着继续道:“后来你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起了争执,所以你起了杀心。将范芸的手腕割破之后,你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并且打电话给陈霞,希望她可以当你不在案发现场的证人。”

“说的很好,可是证据呢?我昨天一晚上都和陈霞在一起,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去过墓地?”赵锡扬冷笑。

纪琅从口袋掏出一枚纽扣,在手里晃了晃道:“我们一般找到证物,第一时间就会拿去化验,才不会很随便的放在一个地方,你动动脑子好不好?”纪琅如此轻蔑的语气,使得赵锡扬有些恼羞成怒。

“你们知道什么?我受够那个疯女人了,我已经快被她给折磨疯了,你们知道吗?”赵锡扬抓狂的吼道:“什么女神,是狗屁,她就是一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赵锡扬跌坐在沙发上,像是在发泄一般道:“一开始,我以为和她谈恋爱,日后就可以得到她父亲的帮助,谁知道她那么保守,连公开我们的关系都不敢,还特别怕她的父亲知道。如果他父亲不知道我的存在,日后我还怎么利用他父亲的关系,在医学界拼出名堂?

本来我虽然着急,但是也没想怎么样。结果有一次同学聚会,我们发生了关系。

我没想到,自从我们发生关系以后,她就整个人了都变了,神经兮兮的。渐渐的,她开始要我娶她,还说让我们先去领证。什么人都不告诉,就让我们先去领证,这可能吗?”

赵锡扬痛苦的揉揉脑袋:“我说我可以娶她,但是至少要先见家长,她的父亲还不知道我,而我的父母更不知道她呢,我怎么可能这么草率的娶她?

结果……我还没有说清楚,她就果断的认为我不想娶她,之后她就天天逼着我和她去民政局登记,有时候还拿死来威胁我。甚至有的时候还神经兮兮的说什么,要是我不娶她的话,她就活不了了……有一次,我被她逼得实在没办法了,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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