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将军府做了选择,要保住秦桑,他倒要瞧瞧,他们能怎么保她。

“带下去,别弄死了。”祁凉交代。

十二便明白了祁凉的意思,整死人容易,可若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就难了。

刘贵和香玉却不知祁凉的意思,只当是真的放了他们一条生路,连连磕头道谢。

祁凉冷着脸,没什么兴致应付秦逸风和秦衍两人,客套话都没一句,直接起身离开。

前厅只剩两人时,秦逸风暗暗松了口气,看向秦衍,“这事儿算是过去了吧。”

秦衍却是一脸担忧,方才祁凉离开时的那一眼,他觉得这事儿怕是没这么容易过去。

“回去吧。”

秦娆昏睡了整整一晚,祁凉衣不解带的在一旁照顾,十二觉着,王爷这是真动了不该有心思,毕竟一开始照顾秦娆只是因为……

第二日清晨,秦娆缓慢的睁开眼睛,便看见祁凉阖着眼眸靠在她的手边,眼底有着淡淡的乌青。

她动了动手臂,想给他腾点位置,他刷的睁开双眸,眸光深邃的看着她。

秦娆拧着眉,看不懂他眼底的情绪,嗓音沙哑的问,“团子呢?”

“我接他过来。”正说着,祁慕北便带着梳洗干净的秦时进了屋。

他一瞧见她,眼泪便一个劲的往下掉,他真是好些天没见秦娆,想她想她的厉害。结果还没说上什么话,秦娆又受了这么重的伤,生怕秦娆会消失,秦时只想时时刻刻的缠着她。

秦娆笑了笑,知道团子黏她,“有没有受伤?”

团子抿着唇摇头。

秦娆便放了心。一旁的祁慕北在一旁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祁凉淡淡的瞧了她一眼,她赶忙闭了嘴。

团子哥哥何止是受了伤,他都说不了话了。祁慕北觉得很心疼,但眼下看着秦娆,她觉得更心疼了,还是不要告诉她好了。

秦时昨晚同样是一晚没睡,担心秦娆。此时总算是见到她了,很快便困的有些睁不开眼。

秦娆淡笑,“上来跟娘一起睡。”

团子抿着唇,耳朵有点微红,爬到了秦娆的身边,却是不敢靠近她,生怕自己弄疼她。

祁慕北在一旁看着,觉得很羡慕。秦娆看穿了她的心思,问,“小北可要睡会儿?”

祁慕北在心里叹气,她也想。可一想到她爹那眼神,她就摇了摇头,“还是等娘伤好了我再跟娘睡吧。”

没人教她叫秦娆娘,倒是她自己,改口改的挺快。秦娆诧异的看着她,很不习惯她这样的称呼。

祁慕北早慧,“反正娘明日就要嫁给我爹了,我叫你娘也没什么不对的。提前进入角色。”

秦娆笑了笑,经她提醒,倒是想到了明日的婚礼。

她抬眸看了眼祁凉,对方也同样眼神深邃的看着她,秦娆也不知这婚还结不结。

祁凉微敛心神,“照办。”

成了亲,秦娆才能正大光明的住在府里。他也有正大光明护着她的理由。

将军府里。秦娆醒了的消息传到了秦衍的耳朵里,他想了想,起身去了秦桑的别院。

“你说什么?”秦桑不可置信的站起身,她一脸愤怒,“四哥你让我去给她道歉?凭什么?”

秦衍脸色带着温怒,“秦桑,我把团子交给你,不是让你对他动手的。你做了什么需要我提醒你?”

秦桑面色心虚,气势低了不少,但仍嘴硬道,“那我也不道歉。四哥,我……”

“这件事由不得你。”秦衍没有商量的余地留给她,“将军府选择了护你,但你做事太不留余地了。那孩子有什么错?”

秦桑低眉顺眼,眼泪往下掉,“对不起四哥,都是我的错。”

她一低头一认错,秦衍便也没了脾气,语气好了不少,“桑桑,往后做事,不能随自己的性子来,你这样让将军府难做。”

“我知道了四哥。”秦桑低着头回,突然间乖的不行。

秦衍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了,不由软了不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四哥刚刚太生气,不是故意凶你。”

秦衍带着秦桑来九王府认错时。祁凉刚给她换了药,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喂了她一颗。

秦娆倒是来者不拒,张嘴便咽了下去,末了微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角。

祁凉笑了笑,“你倒是不怕,给你毒药也吃?”

秦娆眯着眸子瞧祁凉,越看越欢喜,“吃。只要你舍得。”

祁凉眸色一深,嘴角的笑意加深,他微微低眸,目光与秦娆相对。

两人距离很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秦娆的耳尖微红,脸颊也不知觉的烧了起来。

祁凉就这样她这样的注视下,缓缓垂眸,吻上了她的唇。

秦娆瞪大双眸,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有唇上温热的触感告诉她,祁凉吻了她。

“爹,娘,那个坏女人来了。”祁慕北砰的一声推开房门,秦娆猛地惊醒,连忙推开身上的祁凉。

祁慕北蹦蹦跳跳的跑过来,见秦娆面色微红,歪着脑袋问道,“娘,你为什么脸红了?”

“咳,热的。”比起祁凉的面不改色,秦娆倒是有几分不自在。

祁慕北小嘴嘟囔道,“我觉得不热呀。”

祁凉提醒她,“你方才说什么?”

祁慕北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顿时气鼓鼓的叉着腰冷哼道,“就是辣个坏女人,哼,她来了。”

能如此不收祁慕北待见的,除了秦桑,秦娆想白不出第二个。

“你再睡会儿。”祁凉没打算让她出去,替她攒好被角后,起身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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