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歪了。前爪抠着下颚,小脑袋以九十度视角仰望天空,深深为自己的智商,佩服不已。

愚者劳力、智者劳心。

这才是原始'人',最正确的生存姿势啊!

木纪看了眼草窝深处,那只被火烤出来的小肉球,正紧挨着保姆鸟睡觉。身上滑腻腻的,满是唾液。

幼年母兽刚出生,身躯很脆弱,稍不注意就会病死。为了增强抵抗力,保姆鸟很喜欢往它们身上涂抹口水。

好在这只保姆鸟是母的,不用担心老婆被异性野兽舔遍身的问题。

木纪吃了一块偷蛋兽的烤肉,填饱肚子后,拎着黑鱼和石桶,这才优哉游哉前往河边。

灰毛鸟已经在此等候多时,它蹲在灶台旁,不停扇着翅膀,将里面的烟灰弄得到处飞舞,似乎再宣泄刚才的不满。

他懒的跟这个家伙计较,将黑鱼洗干净后,弄来一捆柴火,将灶台点燃。

太阳高升,此时,已经临近中午。

那片黑泥地,木纪准备将其放弃。

有了河里的鱼获途径,他可不想每天靠吃土维持生计。

木纪打算将母蛋处理好后,尝试编织一些纱网或者水笼,看不能捉到从上游流经此地的鱼类。

作为一只有思想的野兽,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自己是高灵智种族的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