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芷,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对本宫动手,信不信本宫现在就进宫去面见凤帝,让他治你的罪!”

兰若芩疼的龇牙咧嘴的,伸手捂着被虞清芷踹过的地方,撒泼一样的喊了起来。

风晏离眸色一沉,刚准备让紫鸢掌嘴,却被虞清芷给按住了。

“本宫明明动的是脚,怎么到了若芩公主口中变成了动手了,眼睛不好得治,可不能讳疾忌医。”

虞清芷垂眸轻蔑的睨了兰若芩一眼,而后看向风晏离,委屈巴巴的道,“阿离,我的鞋子被污秽之物弄脏了,这可是我娘亲手给我做的,今个儿还是第一次穿呢。”

风晏离最是见不得虞清芷这般委屈的,尤其现在这般还露出了小鹿一般无辜的眼神,那颗心瞬间化作了一汪柔情。

“丫头乖,我听说皇祖父那里得了一批上好的烟萝锦,回头我都给丫头要来给你做鞋子穿好不好?”

他温声细语的哄着虞清芷,好似生怕面前的小丫头一个不满意就会哭出来似的。

而虞清芷听了这话则是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好吧,虽然可惜了这双鞋子,但是看在阿离那么贴心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

“好,丫头真乖。”

风晏离宠溺的刮了下虞清芷的鼻子,随后伸手轻轻的拍拍虞清芷鞋面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拿着接过墨言递上来的帕子一根根的把手指擦了个干净,满是嫌弃的将帕子扔在了地上。

兰若芩瞧着风晏离那么温柔的对待虞清芷,甚至还顺着虞清芷的意思,将她比喻成那污秽之物,心里是又气又恼有委屈。

“凤晏离,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你就是不喜欢我,也不该伙同虞清芷一起这般的践踏我吧!”

“与我何干。”

风晏离干脆利落的给出了回答,冷漠的语气好似一把锋利的利刃,直直的戳在了兰若芩的心窝子上。

“够了!”

莫老夫人气得浑身颤抖,目光阴冷的盯着风晏离和虞清芷,“虽说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但这里到底是我镇国公府的地盘,太孙殿下和公主不请自来,是不是太过失礼了些。”

“老夫人也说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既然整个凤国都是我凤氏皇朝的,那镇国公府自然也是属于皇室的,如此说来何来失礼一说,老夫人莫不是年纪大老糊涂了?”

风晏离毫不客气的用犀利的言辞怼着莫老夫人,硬生生的把私闯民宅说的有理有据的。

莫老夫人倒是有心反驳,可风晏离这话却是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的,倒是让她找不到半点可以反驳之处。

当然,莫老夫人也可以说风晏离这是强词夺理,镇国公府不属于凤氏皇朝,可是这话她敢说出口嘛,一旦说出来了岂不是要给整个镇国公府带来灭顶之灾?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想要吐血的感觉道,“太孙殿下所言极是,不过老身倒是想问问殿下,今日到府上究竟是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莫老夫人做了什么,难道你自己心里没数吗,还需要本宫来提醒你不成?”

虞清芷的目光落在了一众畏畏缩缩的大夫身上,话里的含义再明显不过。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那老身倒是想不明白了,公主身为鬼医先生的亲传弟子,鬼医先生如今又在公主府上住着,就算是公主凤体欠安,自己就能解决了问题,为何偏生要来跟我孙儿抢大夫呢,要知道这些大夫可是老身花了重金请过来的,公主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莫老夫人当真是什么都敢说,愣是给虞清芷扣上了一顶上门抢人的帽子,饶是一口一声公主的喊着,可却不见有半点尊敬的意思。

“老夫人说什么都好,总之这些大夫本宫今日势必是要带走的,至于贵府的公子……”

虞清芷倒是毫不在意自己被莫老夫人如何泼脏水,瞧了眼床上吭吭唧唧的哀嚎的莫旭东,又看了看被侍女搀扶起来,发丝凌乱的兰若芩。

“听说若芩公主乃是月兰神医谷的弟子,想必在医术上的造诣要比这些大夫们强上百倍不止,老夫人放着这么好的医者不用,却去为难一些只懂得皮毛的大夫们,实在是委屈了若芩公主的好医术。

方才本宫在门外还瞧见镇国公府的小厮打伤了前来求医的百姓们,现下正是需要医治的时候,若是老夫人执意不肯放了这些大夫们离去的话,此事若是闹大了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只怕镇国公府可是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更何况刚才老夫人那气势滔天的说要让大夫们陪葬的话,本宫和太孙殿下可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皇上若是询问起来,你说本宫和太孙殿下会不会如实禀报给皇上呢?”

“你威胁我?”

莫老夫人听着威胁之意那么明显的话,脸色瞬间又黑了几个度,抓着拐杖的手也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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