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赓上台救下二丫主动认输,薛道宇蝉联了天狼谷地七城青少年金秋大比少年组的三届冠军,创造了该赛事少年赛唯一三冠的纪录。

洪大夫为薛道宇诊治后,确认他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因为比赛中强行用不知名秘法突破落下严重创伤,经脉尽毁从此成为了废人,更惨的是他大脑受损变成了呆子。

晚上,洪通以探视二丫为名跟到了我家,不但蹭了顿晚饭,连床也一并蹭了。

“老大,我们是不是下手太狠了点?”

“嗯,有点吧。毕竟那招魂幡棍子已经有些岁月,不可能是薛道宇自己炼制的。不过他大脑受损不是我们造成的,应当是那传他棍子的秽能师在他脑中设下的某种禁制被激发了,强行抹消他的记忆所造成的后遗症。这些挥能师还真是残忍啊,对自个的徒弟也能下这种狠手。”

“不知道秽能师会不会报复龙邑啊。”

“白老头,让他们来吧,剑小子和通小子可是他们的克星。秽能师找龙邑的麻烦,那就是老寿星吃毒药——嫌命长。”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剑儿你不是有礼物要给你的姐妹们吗?先去忙你的吧。通儿你留下,我和黑老鬼给你授课,剑儿早点回来。”

言毕,白师父竟然断开了和我戒指连着的那一缕白烟飘飞到了洪通面前。

黑老师看着一脸惊诧的我嘿嘿一笑说:“小子这就傻眼了?现在我和白老头都可以离开你们3里内活动了,不过只能维持2个小时,随着你们注入我们体内魔力和能量的增加将来我们离开你们身体活动的时间和距离都还能增长。”

这么神奇?

在洪通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我施施然地出了屋子,向着对面的大姐屋子走去。走到大姐屋外我打了声招呼,招呼我进屋的却是二丫。晚饭前我找到大姐要她将我家姐妹今晚集中到她屋里,没想到大姐这么雷厉风行。

不愧是女孩子的屋子,虽然家具质朴简单,却有淡淡的香气在屋中飘荡,东西都收拾的井井有条,眼之所及无论地面还是桌椅都很干净。

三个美女坐在床上,二丫自然是被当夹在中间。这会的她喜笑颜开,看来与薛道宇对战时受到的惊吓已经完抛之脑后了。最吸引眼球的还是大姐龙雨茗,已经15岁的她胸前鼓鼓囊囊,仿佛随时都会把那薄薄的抹胸撑破一般。

等我走到床前,龙雨茗一跃而起习惯性地一把将我抱入怀里,处子的芬芳与那柔软的触感让我不禁脸红。

“大姐,你干什么啊?我要没法呼吸了。”

听了我的话,龙雨茗赶紧放开我,一双素手按住我的双肩,坏坏的笑容浮现,妙目中捉弄的光芒闪烁,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弟弟,你今天喊爹爹啥了?”

果然,我直接把头扭向了一边,不理她。

“哎呦!疼啊,姐。”

我揉着明显肿起来的额头,眼噙着泪花大声抱怨。龙雨茗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敢不理我,找打啊你!”

“哼,等我长大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所以了,打弟弟得趁小啊。”

看着一脸得瑟的大姐,我无名火冒了起来,龙雨茗是你逼我的。

“你不是有牛桐弟弟吗?要打弟弟找他去啊。明年你就要过去跟他滚床单了,到时你可以天天把他按在床上打个够,打一辈子都行。”

大姐被我反唇相讥后呆了呆才反应过来,刹那间满脸绯红,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毕竟她还是黄花大闺女,跟我这小无赖斗嘴还是拉不下脸面来。

我得理不饶人继续道:“不过呢,牛桐哥哥好像比某个大胸腹黑女要强呢,到时候谁把谁按在床上打还真不一定。对了,我记得牛桐哥哥昨天和某人去了南山采药,回来的时候两人屁股上都湿了一片,是不是啊二姐姐。”

“昨天南山那边下了场小雨,对吧大姐?”

对于二姐的神助攻,我毫不吝惜地比了一个大拇指。

“嗯呢。咦?龙雨剑你啥意思!”

“你说的啥意思我就是啥意思,两个人屁股都湿湿的,大人的世界我小孩子是不懂啦。”

糟糕!欺负太狠了,龙雨茗眼圈一红泪光闪动。整日里见惯了豪气干云的女汉子大姐,可她终究还是女孩子,有些玩笑开不得。

我有点慌神,一把搂住大姐那纤细的腰肢连忙道歉:“大姐姐乖,对不起啦,雨剑错了,不哭啊。”

“哼。”

听我的话大姐破涕为笑,傲娇地哼了一声,复又将我搂入怀里。如麝如兰的芳香涌进我的鼻子里,软绵的触感好不舒服,有个大胸姐姐真好啊。

“坏弟弟,你不是说有礼物给我们吗?”

真不愧我家大姐,果然不是那些小女人能比的,我也就借坡下驴了。

“大姐,那也得你先把我放开才有法给啊。”

大姐闻言便放开了我,真有点遗憾,那酥软芬芳的怀抱真舒服啊。一想到明年就没有机会体验了,我不禁对牛桐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考虑要不要下个咒啥的。

“啥礼物啊!我看看!”

二丫一听有礼物就来劲了,看来大姐还没告诉她我要给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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