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局之下,阎放和施小姐被李文厉引到旁边一个带床的房间里继续谈。

空间缩小,四周的布置也变得简单了不少,两人脸上的神情也有点不自然。

这个李文厉…是真的有点东西…

阎放手端酒杯,在屋内的小桌旁坐下,不知道是气氛使然还是空间局促,两人你来我往的目光里,似乎都有点升温。

“那个…”施小姐说话间,脱下了自己的米黄色风衣,

“有这么热吗?”阎放盘起二郎腿,目光略带轻佻地在女人的身上扫动着。

“是有点热。”施小姐把大衣挂在一旁,拿起自己身边的包,往阎放身前走来。

嗯…如果这房间里的灯光是粉红色的,再搭配上一句“xx号技师为您服务。”

那这可就…

“阎老板,你看这个股权的问题,咱们还能不能再谈一下。”施小姐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在阎放身前坐了下来。

做买卖的,谁不曾风光过、显摆过,可此刻的辛酸和不易,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咽。

“说了这么半天,我还是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阎放回了一句,很明显是不想接话。

“呃…是我失礼了,我姓施,名月。”施月微微颔首,从自己的贴身小包里拿出一张名片。

阎放接过名片,扫了一眼便放在桌边,并没有收起来。

到了他这个身家,这种堪堪才到千万级别的公司对他而言已经有点小了。要不是这个施月恰好踩在未来的风口上,阎放估计早就溜溜球了。

“施月,名字很好听。”阎放笑着,手指轻轻敲着桌子。

“您看,1000万,49%的股权可以吗?”施月说着,身体往前压了压。

阎放看着施月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道:“这家公司,以前不是你在运营吧?”

“嗯?”

施月脸上一阵错愕,身体如有电流穿过般颤了一下。

阎放居高临下般地扬了扬头,心里已经有了几分把握。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看就不像是一个长时间经商的人。久在商场,哪有把悲喜都写在脸上的。

更何况,这种对于股权价格的评估,看起来多少也有点可笑。

49%和51%,虽然只差了2%,但实际上的控制权可是在发生很明确的变化,这个女人,竟然出了同样的价格!?

开玩笑!

两人之间的空气安静了下来,施月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脸色也是白一阵青一阵,并不好看。

“那个…”

施月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似乎对自己即将要说的话十分犹豫。

“我们做生意,还是讲究一个诚字。”阎放推了推施月的酒杯,示意她先喝点。

其实这种事,即便阎放这会儿同意了,后续也是一定要交给庄菲和鹿可儿去继续审核和考察的,不可能在这里谈上两句,就把整件事敲定下来。

所以现在的阎放,并不着急。

他在这里的意义,无非是套到更多的信息和底细,以便庄菲和鹿可儿她们后续去评估。

“那个…”

“其实公司目前的状况还是不错的,有几个已经有了要出头的迹象。”

“况且公司这些年为了培养她们,也是花了很大心血的。”

“目前的情况,我…”

阎放一笑,眼前这施月哪有半点商场女强人的影子啊,看这架势,说着说着都要哭出声来了。

“不要勉强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了。”阎放尽力把话说得委婉了一些,没有直接戳破她。

“公司…”

施月死死抓着自己裙子的下摆,眼睛都微微泛红了。

“公司是我老公一辈子的心血,我、我不能把它断送在自己手里。”

施月说着,眼泪已经如断线的珠子般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阎放摇了摇头,这女人也是执着,就她现在这个状态,把公司攥在自己手里,那还能有个好?

不如多拿点钱,把公司的控制权交出来,每年只管着拿钱不就得了。

难不成我阎放这么仗义的人,还会吞人家的股份?

“那个,你听我说,公司到了这个状况,肯定是有个过程的。”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自己根本就不擅长经营公司呢?”

“正如你所说的,要想保住你老公留下来的这点心血,最好的办法是把它交给擅长的人去经营,而不是把它毁在自己手里。”

“你觉得呢?”

阎放一股脑地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语气甚至略带吐槽。

“嗯?”

施月抬起头来看着阎放,态度很明显出现了一丝动摇。

“你好好想想这些事情,然后我们再来讨论价格上的问题。”阎放说着起身,准备推门而出。

“唔…阎先生,那个,谢谢您。”施月看着阎放急匆匆要走,伸手拉住了阎放。

“生意场上,不说谢。”阎放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道:

生意场上也就我这么一个好人了!

平时谁管你这个啊。爱怎么卖怎么卖!

“还有事吗?”阎放看着施月似乎没有什么放开自己的意思,脸上略带不爽。

“我看得出来,阎先生是个有魄力的人。”施月的呼吸开始沉缓的起伏,胸口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嗯,但是我腰不好。”阎放拍了拍施月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人妻他可能还有意思,毕竟快感比较特殊,但是寡妇嘛…他暂时还没有什么接盘的想法。

一次都不想。

你这都老骥伏枥了,不值得消耗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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