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看得呼呼生气的三狼,不买他的账了:

“闻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让我们急匆匆赶来,又让我们灰溜溜地撒走,你开玩笑啊!”

闻佳俊拼命给他使眼色,意思是你今天就带着人走,以后我再让你收拾他,报酬从优。

但三狼看不懂,依然气咻咻地昂着头,嘴里骂骂咧咧。

“兄弟,今天让你白跑了一趟,不好意思。是我不好,你的辛苦费,我等会就打给你。先给你五万,以后再给。”

闻佳俊只好抹下面子求三狼。

三狼一听有报酬,冲打手一挥手说:

“撒!”

众打手随着他大摇大摆地走出餐厅。

打手一走,闻佳俊更加心虚害怕,就点头哈腰地求叶皓:

“神医,帮我给燕总打个电话吧。我也可以给你们赔些钱,给你们十万,你看怎么样?”

叶皓不屑翻了他一眼:

“谁要你的钱?只要你改邪归正就行了。”

他说着又拨打燕舒宴的手机:

“燕总,闻佳俊向我们赔礼道歉了,并保证改邪归正,以后不犯同样的错误,这次就算了吧。”

“好,叶兄弟,我听你的。”

燕舒宴爽快地说:

“以后有什么事,只管给我打电话。”

一挂电话,张方兵就走上来,像变了个人似的,弯腰鞠躬道:

“叶先生,这是你的至尊卡,这里所有的费用全免。你看,要不要再带些菜回去?”

“白吃,还要白拿,你把我们当叫花子啊?”

叶皓站起来,抬手就搧了他一个耳光。

“你刚才像闻佳俊的奴才,跟他配合得很好。你也过于势利,打你一巴掌,让你改改势利病,长长记性。”

“该打,该打。”

张方兵掩着被打痛的脸,一个劲地点头哈腰。

在一众食客敬佩的目送下,叶皓带着陆倩文走进餐厅,开着破桑车回家。

娇妻陆倩文的事情刚刚摆平,丈母娘周玉梅那边又出事了。

叶皓不仅是陆家的上门女婿,还是陆家的消防员呢。

周玉梅看不起叶皓,一直让女儿跟他离婚,赶他走,所以她的事从来不让他帮忙,可这天她不得不打电话向叶皓求救。

周玉梅所在的菜场,是中海市CB区最大的农贸市场。她在那里搞了一个摊位,既搞批发,又做零售。

前一阵,为了凑小女儿陆嫣嫣的学费,他欠了一个蔬菜批发公司八万元货款。

这天下午两点多钟,蔬菜公司老板徐海建带着三个流里流气的的青年,到菜场上来收账。

走到周玉梅的摊位前,徐海建高嗓大调地说:

“周玉梅,你欠的钱什么时候还啊?”

周玉梅赶紧挤出笑容说:

“徐老板,再宽限两个星期,我一定还你。”

徐海建把眼睛一瞪:

“不行,你已经拖了一个多月了,今天必须还钱!”

周玉梅哭丧着脸哀求:

“徐老板,我身上只有八千多元钱,真的还不出来,你就帮帮忙吧。”

“你成心想赖账是不是?”

徐海建是个粗人,五大三粗,脸色紫黑,嗓门巨高,一说话像破喇叭在响。

周玉梅吓得往摊位里面直缩。

徐海建上前就打她耳光:

“快给人打电话,把钱送过来!今天不还钱,我饶不了你!”

周玉梅掩着被打痛了脸,哀求说:

“我家里没人有钱,老板你就行行好吧。”

一些顾客都停下来看热闹。

三个跟从见老板动手打她,上前一脚踢翻周玉梅的菜摊,把蕃茄萝卜等蔬菜踢得满天飞,到处滚。

周玉梅被徐海建打耳光还能承受,但糟塌她的菜,就是要她的命,她眼睛一红,哭了:

“不要糟蹋我的菜,这都是钱啊!”

徐海健凶狠地说:

“你今天不还钱,我不仅糟蹋你的菜,还要糟蹋你人呢。”

周玉梅听他这样说,更加害怕,她好怕这个粗鲁的男人把她弄走,像菜一样糟塌。

她不想求叶皓,可想来想去没人可求,丈夫陆德法在郊区当保安,女儿在医院当医生,他们都没有钱,也赶不过来。

只有窝囊废叶皓可求。他虽然没钱,但让他赶过来助一下威,还是可以的。她只好抹下面子,给他打电话:

“叶皓,你到菜场来一下,有人把我的菜摊砸了。”

叶皓接到丈母娘的电话,正在路上开车。

丈母娘一直看不起他,要赶他走,但他还是马上掉转軖头,朝菜场开去:

“好的,妈,我马上过来。”

不到半个小时,叶皓就赶周玉梅的菜场。

他在外面停好车,走到周玉梅的菜摊前,见周玉梅的右脸被打肿,菜被踢得满地都是,旁边站着四个凶神恶煞一般的男人。

“你们哪里的?”

叶皓淡然问。

徐海建傲视着他,提着嘴角反问:

“你是谁?”

叶皓回答:

“我是她女婿,你们为什么打他?”

“哦,你就是她的窝囊废上门女婿。”

徐海建打量着他,不屑地说:

“你来得正好,帮她还钱。”

叶皓问丈母娘:

“妈,你欠他什么钱啊?”

周玉梅说:

“前一阵,为了凑够陆嫣嫣的学费,我赊了徐老板八万多元的菜钱。”

叶皓明白了,掉头问徐海建: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为什么打人?又砸她菜摊?”

徐海建抖着两腿打量着叶皓,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穷光蛋,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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