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一声巨响,湍急的水没入矿道,那些没来得及逃走的士兵和矿道下被掩藏的秘密一起被水淹没。

这一刻整个丰城都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坐在议事厅为炸大坝而谋划的安候从椅子上站起来。

“出了什么事。”

士兵快速跑进来跪在地上。

“侯爷,不好了,矿道被水淹没,咱们的人都……”

安候一个踉跄跌坐在椅子上。

“什么……淹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眼看他的计划马上便要开始实施,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问题。

“这十年矿洞从未出现过意外,这恐怕是人祸。”他身侧的幕僚说道。

安侯阴沉着脸。

“这件事情,交给你去查。”

幕僚一拱手带着人离开了侯府。

安候冷冷的看向窗外,眼里杀气骇人。

“本侯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坏本侯的事!”

……

“是我……又一次救了你!”

河岸边,许冬末坐在砂石上,指着自己的鼻子对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斐亦煊叫嚣着。

斐亦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已经昏迷根本就听不到许冬末的话。

许冬末筋疲力竭的躺在砂石滩上,只觉天空从未如此璀璨过。

结果……他赌对了。

在引爆那块石壁的一瞬,许冬末和斐亦煊一同跳入暗河,倾斜而出的水流逆转了漩涡,他们被水流冲回了长渡河。

许冬末废了牛九二虎之力将不会水的斐亦煊给拖上岸。

躺在砂石滩上,胸口起伏着,头发在滴水,脸上挂着劫后余生的笑。

“喂。”

斐亦煊闭着眼睛,没有回应他。

“不是吧?”

许冬末推了一下他,没反应。

他坐起来,凑过去趴在他胸口,他还有心跳,许冬末松了口气。

再看那张紧皱眉头的俊脸,和头顶上绿油油的水草,许冬哭笑不得,这家伙的水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得给他做人工呼吸将水吐出来。”

目光落在他紧闭的唇,想起上一次在矿洞里为他人工呼吸却被拍飞出去,脸还肿了好几天,许冬末便不想凑过去。

可现在貌似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自己就勉为其难吧。

嘴角抽了抽,想笑却极力憋着让他的脸看起来僵硬奇怪。

这也怨不得他,实在是他想了这么多年,看了这么多年的片子,从未试过去吻一个人的唇是什么感觉。

虽然这个人性格不好,可他的皮囊不错。

反正他已经昏迷了过去,就当自己在亲人偶,以前不是也试过的吗。

等等,自己在想什么?

许冬末摇头将那些龌龊的想法甩开。

人工呼吸不是吻!

如此告诫着自己,收敛心里的‘非分’之想,一点点的凑近,心砰砰跳着,许冬末紧张得和只准备偷吃金龙鱼的馋猫一样。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唇慢慢的贴了上去,顿时如触电一般打了个激灵。

好凉,好软,味道香香的。

这是人工呼吸,没错,只是人工呼吸……

离开他的唇,许冬末扯开他的衣裳按压他的胸膛。

“我摸到的是…胸…胸肌……”

手感超赞!

“王爷,王爷!!”

远处传来呼叫声,许冬末蹭的一下将他放在他胸上的罪恶之手拿走。

像入室盗窃被抓的小贼一样慌乱的站起来一头钻到草堆里躲了起来。

“王爷在那里。”

有士兵发现了斐亦煊,莫常带着人快速走过来,将昏迷的斐亦煊背了起来。

“快走。”

刚刚得到消息,通道被水淹没,莫常得知此事后便匆匆过来寻找王爷。

“得赶在安候发现之前离开这里。”

说着,上了马背疾驰离开。

人已走远,许冬末还躲在草丛里抱着双膝脸颊和煮熟的虾米一样。

胸膛里像是有人在打架子鼓,砰砰砰响得没停。

许冬末的手还保持着抓胸的姿势。

他……许冬末,今日不仅仅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还摸了胸肌……

鼻子前腻腻的,许冬末抬手抹了一把。

热的?

垂目看着自己的手。

红的?

是鼻血!

顿时,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安候府。

侍从火急火燎的前往去议事厅,一进去便单膝跪下禀报道:

“侯爷,方才得到消息,有人在城里发现了斐亦煊的兵马。”

“他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还会出现在丰城,你可看错?”安候问道。

“属下绝没有看错。”

身侧的幕僚见状,沉思片刻说道:

“鬼刹王还在丰城?难道说这一切都是鬼刹王的计策,目的就是为了让侯爷对他放松戒备,好毁了矿道。”

他一语将安候惊醒,想起那场比试和他离开的场景,安候攥着拳头狠狠的砸下,只将桌子给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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