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得你们自己收着,还有一份送去官府存档。出了阁就是别人家的人,便是父母兄弟也不能时时看着你们,嫁妆便是女子在夫家的底气。”

骆君摇趴在桌上,有些好奇地问道:“母亲,那女子若是家里穷没有嫁妆怎么办?”

苏氏道:“咱们这样的人家,不管家底如何总还是要为姑娘准备一份好看的嫁妆的,只是内里厚重有差别罢了。况且两家结亲都是要相看的,若女方果然十分困窘男方还依然下聘,再计较嫁妆多寡岂非荒谬?”

“若果真有心疼女儿的父母,多半也不会将姑娘强行嫁进高门大户。高门大户里无论门风如何,人多口杂没有足够的依仗难免要受些委屈的。至于真正的寻常百姓家,大家也都差不多,心疼姑娘的父母给姑娘置办两件首饰,几两压箱底的银子傍身也就罢了。”

骆君摇和骆明湘都认真听着,苏氏看着有些好笑,抬手点了点骆君摇的眉心道:“这些话你们听听就罢了,横竖也用不着你们操心嫁妆的事儿。”

骆家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少了嫁妆。

骆君摇捂着额头道:“可是…万一别人看中了我的嫁妆才娶我的怎么办?”

骆明湘失笑,伸手刮了一下骆君摇的脸颊,“好不知羞的小姑娘。”

骆君摇捧着脸蛋说得理所当然,“本来就是呀,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苏氏也摇摇头道:“所以我才跟你们说,嫁妆一定要握在自己手里,有德行的人家都不会动儿媳妇的嫁妆。不管是自己花还是传给孩子,都是你们自己的事。虽说最后也还是给了夫家,但若因此能让你们在夫家一辈子安乐和顺的生活,便是做父母的心愿了。不过,也不可过于吝啬,视财如命。若夫家果真遇到了难解的艰难困境,也不可死守着金银冷眼旁观,这个分寸却得你们自己拿捏好。”

两人齐声表示明白,苏氏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三人正说话时,门外下人匆匆来禀告,“禀夫人,摄政王府左长史与大公子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