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时,余念留校没有回去,改了自己的稿件后就用邮件发给报社,他非常有自知之明,找的都是小报社。

小报社稿费少,能写得稿也少,但容易过稿。

还记得得学习,其余时间余念都泡在宿舍复习,周末的宿舍只有他一人,轻松自在。

上厕所洗手时,不小心把裤子弄湿了,他想着没人,索性就不穿了,只穿着一件白T,露出半截被黑色内裤包裹的翘臀,和一双常年不见太阳的腿。

那双腿又细又长,没有肌肉,线条非常柔和。

想起自己忘了给腰上药,余念扶着桌子身体前倾,衣服下摆撩起叼在嘴里,露出一大块白皙的后腰,后腰遍布着青紫的痕迹。

余念忍痛皱着眉,沾了药的手在腰际打着转,把那块地方搓热。

所有注意力都在腰上,在紧闭的门被打开时,余念一时没反应过来傻愣愣站在原地回头看了眼门口,逆着光的萧妄站在门口,看不清表情,手还搭在门把手上。

萧妄没想到自己会看到如此***的画面,那截腰太细了,他只要轻轻一握,就能握住。青紫的淤青,与奶白的皮肤交相辉映,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不知是否太过疼痛,余念叼着衣服看他时,他可以清晰的看到余念眼角微红,可怜兮兮,引人犯罪……

对视了片刻,回过神的余念猛的拉下衣服,红着脸不敢看他。

两人一时无语,宿舍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

过了一会,余念才打破僵局,“你怎么回来了?”

萧妄道:“东西忘拿了。”他很自然的踏进宿舍,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他走到自己的位置,翻找桌面,“你在擦药?”

“对。”余念点头。

低头找U盘的萧妄余光瞥到余念并拢的双腿,光看腿就知道此人在害羞,大腿膝盖贴合,双脚微交叠,小巧的脚趾不安地踩着地板。

他膝盖竟然是粉色的。

“我脑子里都是你。”

不知道为什么,萧妄脑子里忽然出现这一句话。

萧妄找到U盘,随手放进裤兜里,漫不经心的走近余念,“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余念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并向后退了一步。

犹如诱拐一般,他的声音很轻:“我手法很好,你会很舒服的。”

这话……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奇怪?余念迷惑。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我会一点推拿。”萧妄抛出了一个诱饵。

余念可耻的心动了。

“趴下。”萧妄指了指桌子。

“等一下,我穿个裤子。”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光腿还是很尴尬的。

萧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哼……轻点……啊……”余念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

会推拿就是不一样,果然爽的一批。

萧妄的手很大,很热,把药油搓热后贴在他的背上,还有点烫人,他没怎么用力,但有腰伤的余念还是疼的直哼哼,痛并快乐着。

擦完药后,余念瘫在椅子上感慨,“没想到你竟然会推拿,你学这个做什么?”

“久病成医,以前打球太狠了,容易扭伤,都是自己上药。”萧妄靠在桌子边,看着窗外。

余念:“现在呢?还打吗?”

“打,只是没以前那么狠。”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萧妄拿出来看,是学生会的人,催他的文件。不耐烦的把手机放回去,跟余念告别:“我有事,先走了。”

“好,拜拜~”

目送他回来后,余念才放松下来,萧妄的手法太好了,余念靠着椅子就昏昏欲睡。

这时候,余念就想感慨一下连怀运气真好,有萧妄这个这么会按摩的老攻。

事后给揉揉腰,美滋滋。

周末总是过得很快,周一有一节体育课,伤残人士余念得以休息,他坐在草地偷偷耍手机,他申请了第二个号叫流连忘返2号,然后贱兮兮的发帖。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十分钟之后。

一连串的:欢迎回来,快更新。

余念这次写的是校门风波,是他第一个号还没有牺牲时,一个陌生人的投稿,他趴在草地上,手速飞快。

写连怀时他又想起连怀那句“哥的手只掏过鸟。”,心里一万头草尼马跑过,真的想起来他就生气,所以写连怀的时候,可谓是煞费苦心。

3.校门风波之连小甜儿的红发。

为了与萧妄作对,连怀怒而染了一头红中带粉的头发,张扬跋扈,穿着花里胡哨的校服,踏进校门,肆意的践踏着校规,在萧妄的底线上跳舞。

结果可想而知,连怀被罚站了。

被罚站的连怀一点也不难过,反而双手插兜站的歪七扭八吊儿郎当的,在萧妄记名时,他调侃他道:“你觉得我的头发怎么样,是不是该死的迷人?”

“呵。”萧妄冷笑一声,“我觉得你的唇该死的甜美。”

那双狭长的凤眼注视着他,深邃认真,仿佛他是世界,再容不下其他事物,连怀的脸在三秒内变得通红,由脖子一路向上红到了耳根尖,红的快冒烟,“你你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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