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以冬听到了,关于贩卖屁股与有酒喝的关系,但他没问,那会儿服务生送来一盘很好看的酒,说是邢宗明送给他们的特调,他的注意力便放在了那上面,“哥,我能喝吗?”

“不能。”萧升把水果放到他面前,“吃这个。”

后来来了很多姐姐,比陈佳妮漂亮很多的姐姐,还有看起来有趣的哥哥,他们喝酒,猜拳,玩了很多幼稚的游戏,孟以冬在郁辛辞身边乖乖的呆着,呆到后来有姐姐过来逗他,还悄悄拿了杯鸡尾酒,让他小小泯了一口,再然后,音乐声轰炸,人人都有重影,从楼上玩到楼下,直至最后神志不清。

孟以冬一夜无梦,他从没睡的这么沉过,以致于醒来时头还轻轻发着胀。他看到熟悉的陈设,发觉自己在家,再瞧了眼身边,空无一人,趿了拖鞋下床,从卧室出来,一开门便看见了埋着头跪在墙边的萧升。

那是孟以冬第一次见萧钧发火,他手里拿了根皮带,因为怒气而胸口起伏剧烈,“带弟弟喝酒,啊?”

说着,一皮带抽下去,孟以冬跟着瑟缩了一下。

“去酒吧跟那些不三不四的混,还带着弟弟,你还有没有点分寸了,弟弟才十岁,你脑子里灌铅了是吧!”

“我没让他喝......”萧升弱弱的说。

“你没让他喝难道他自己要喝?萧升,且不说你带弟弟去酒吧这件事,就说自打你毕业到现在开学一个月,你看看你自己还像个学生吗?”

“我怎么了又?”

“你怎么了?谈恋爱,酗酒,还不够吗?这十几年来我跟你妈对你家教的结果,就是让你表现出现在这副不知反省的样子吗?”

“萧叔......”孟以冬从门口走出来,站到萧钧身后,“萧叔。”

萧钧见到他,平复一口气,收起皮带,“让你哥好好反省,我有事要出去,你给监督着,不许他起来。”

“......”

萧钧接了电话出门,孟以冬这才到萧升面前蹲了下来,两人对视着,萧升挤了个斗鸡眼,随后笑道,“哥没事。”

“我们怎么回来的?”

“刚才那位亲自去酒吧逮的。”

“那......哥你起来吧,反正他不在,他不知道你没跪。”

孟以冬上前要扶他,却被他一个下沉的力气给制止了,萧升抓着他胳膊让他蹲了下来,而后才说,“我还是跪着吧,昨天确实不该带你去酒吧,哥认罚。”

孟以冬不想他这样,可又说不出别的话来,他起身跑开,过了会儿拿过来两本数独和两支铅笔,在萧升面前一屁股坐下后递了一本过去,“哥,这两套题一样,我们比赛。”

萧升咋舌,“这难不倒你哥,哥毕竟是个理工男。”

“是嘛,那计时好了,一分钟?”

“可以,先说好,输了怎么办?”

“输家必须答应赢家任何事情,”孟以冬说,“时效永久,输一次答应一件事!”

“行啊小狐狸......”

萧升那天真正跪了一天,萧钧回来后让他滚回房间,蒋春云也没唱白脸,对于这件事,双双表示不可轻易原谅。

第二天萧升灰溜溜回了学校,膝盖上顶着两团淤青,周远扬见了,自觉理亏,替他又是买饭又是打水,殷勤的连刘琛都忍不住问了两嘴。

军训结束,课程在这礼拜正式开始,收到课表的时候辅导员也通知了选选修课的事,萧升将这事儿权交给了郁辛辞,应该说549宿舍都把这事儿交给了他,只是萧升唯一有个要求,体育课要帮他选篮球。

郁辛辞记下来,打了预防针,“抢不到别怪我。”

“孟以冬!”

罗怡薇尖细的嗓门也没叫住孟以冬上楼的步伐,罗怡薇跑了两步跟上来,“孟以冬。假期过的怎么样?”

“挺好。”

“嗷,好吧,张胜利找到你了吗?”

“他找我?”孟以冬停下来,他猛然记起张胜利要抄他作业的事情来。

“是啊,你没进班群不知道,他在班群里问谁有你联系方式和家庭地址,被班主任骂了一顿,班主任不让他打搅你。”

“......”倒也不至于,孟以冬接着走,嘴里道,“作业什么时候收?”

“中午吧,课代表收齐了才交给老师呢。”

“行。”还有时间,孟以冬想,张胜利还有得救的机会,两人走到教室外的走廊,打窗户里看过去,一群人乌压压的围在教室后头,不知在讨论什么。

孟以冬走后门进教室,同学们见他进来,纷纷让开了一条路,孟以冬走到中间,视线落在黑板上,那上头板书的正中央被人用黑板擦画出了一个面积极大的‘大便’简笔画,旁边小女孩的红领巾被擦去,眼睛被抠掉,敬礼的手手指多了几根。

孟以冬就这么看着,有一会儿竟不知该作何情绪。

罗怡薇也跟了过来,看了眼板报,下一秒便吼道,“这谁干的?!”

众人皆摇头低语,有人说,“不知道,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这是班级荣誉,破坏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到底谁干的?”罗怡薇作为宣传委员,板报本该由她负责,即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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