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看出来了,算不算砸了他的招牌?”沈薏安接下他的话说道。

安辞穗瞧了一眼沈薏安,他能看出个屁来,还砸人家招牌?他笔仙的招牌现在都被他自己给砸的稀碎。

“安辞…穗,你的名字还挺好听的,岁岁平安。”周晓希突然念了他的名字,觉得寓意挺好的。

“穗是穗禾的穗,不是年岁的岁。”安辞穗怕他误解,解释道。

“我一直以为是年岁的岁,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温锦落开口说道。

“当时忘记跟你说了,看的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安辞穗说着就往外走了,几个人跟在他身后。

“看出什么来了吗?”后面响起周晓希的声音。

“没有,只知道尸体确实被分解稀碎。”温锦落说道。

“穗穗,大过年的看尸体,真晦气。”沈薏安默默的开口说出,安辞穗瞄了他一眼。

“晓希,你今年也不回家过年吗?”温锦落问道。

“我要是回家过年了,用得着大过年的来解刨尸体吗?说实话,挺晦气的。”周晓希由衷的说出。

“要不你晚上来我家过年?图个热闹。”安辞穗说着。

“也行,就当冲喜了。”

“冲…冲喜?”

“多晦气了今天。”周晓希说着走到了前面。

“五点多了,时间也不早了,去我家吧,反正也没啥事了。”

“那警局里秦寒寒的父母该怎么办?”温锦落回应安辞穗的话说道,他要是不提,安辞穗都把他们给忘了。

“他们想怎么闹就怎么闹,不管了。”

去外面打车回家了,安辞穗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亲戚,打电话问了安潘辰,好在家里亲戚已经全部走了,如果没走,就不打算回家了,几个人在外面找一个饭馆,随便凑合一顿得了。

“安辞,药好了,觉得身体怎么样?”安潘辰端着药出来说道。

“还是老样子。”安辞穗说着用勺子在碗里搅合了两下。

“你这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中药都喝上了。”周晓希这孩子打小就会说话。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安辞穗没想到周晓希来了这么一句话。

“那确实挺失望的。”周晓希还接了下去,当着人家爸爸的面前说着。

不愧是周晓希。

“安辞是体寒,需要调养,虽说是小病,但常年不见好。”安潘辰解释道,他跟周晓希也相熟,知道他那嘴,又损又碎的,已经习惯了。

“会不会是肾虚?老手艺人了吧?要注意身体,手艺活做多了对身体不好,中药调理都给安排了,该戒戒了。”周晓希突然说出这么一番骚话。

猝不及防。

“妙啊~”沈薏安声音响起,他瞬间秒懂,安辞穗斜看他一眼,眼神有些吓人…

反正气氛就挺尴尬的。

“那什么…我去厨房做饭,你们先聊着。”安潘辰说完走了。

“周晓希,你真会说话。”安辞穗面带微笑的说着,随后抓起枕头向他砸了过去。

“我也觉得。”说着,周晓希接过了枕头,安辞穗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除了沈薏安。

沈薏安:???

“穗穗,他好骚埃”沈薏安还有脸说他,走十步笑百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半斤八两。”安辞穗回应了四个字,沈薏安也没有反驳,毕竟他说的是真的。

“锦落,明早会有我们想要的消息吗?”安辞穗看向温锦落问着他。

“不清楚。”温锦落觉得安辞穗出的法子就很……

“像这样的凶手肯定非常的谨慎,应该会重返现常”安辞穗现在还没有察觉自己的做法很傻。

“凶手重返现场?孩子,你太天真了,从尸体这一方面来说,还有你也知道,他绝对是个极其谨慎小心的人,在现场不会留在任何罪证,你们是不是在案发现场什么也没有发现?”

“就算他重返案发现场,也只能说明一点,说明了你们的无能,他在挑衅警方。”周晓希分析着,而且说的非常有道理。

“要不然刑警给你来当行,案子你来查。”安辞穗现在恨不得把周晓希那张嘴给捐了,好家伙,台都让他拆完了。

“法医给你们查案,你们这刑警可真行,到头来还不如一法医,丢人现眼。”

“你也知道你是法医,连死者的致命伤都没有看出来,你不丢人现眼?”两个人掐起来了,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好了你们俩,周晓希你少说几句吧。”这一波,温锦落站安辞穗,他毕竟也是头一次查案,还遇到了这种诡异事件,傻乎乎的很正常。

“好一个偏向,我懂了。”周晓希来别人家里,还跟主家怼了起来,真不错。

“蹭饭都蹭不明白的玩意儿,啥也不是。”沈薏安没忍住说道。

“……”温锦落无语了,安辞穗也无话可说,他便把药喝了。

安潘辰依次把做好的菜端上了桌,菜香味逐渐盖过了中药味,这味道一闻就知道菜的味道不会差。

“辞穗,没想到潘叔还做得一手好菜。”

“他做面也是一绝。”安辞穗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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