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一下赵知劲问问,遗书写了什么,案发时都发生了什么,这些都得问清楚。”沈薏安半躺在沙发上说道。

“案发时你在?还去问发生了什么,脑子真是白长了。”安辞穗没忍住怼了沈薏安,这都是什么白痴问题。

“安辞穗,你在跟谁说话?”

“跟我自己,你以后叫我安辞就行了。”温锦落点点头,在周围环视了一圈,说:

“安辞没有穗,怎么能穗穗平安,我还是叫你辞穗吧。”

“一个名字而已,哪有那么多讲究。”安辞穗不忌讳这些,名字就是用来叫的。

“那我们现在去找赵知劲吗?你吃早饭了吗?”

“吃过了,现在不急,我先在屋子里看看。”温锦落跟着安辞穗又看了一遍房间。

一个比较小的公寓,装修的很温馨,有家的感觉,李熙尧是一个很爱干净的男孩儿,还有衣服的设计稿。

“李熙尧吞安眠药,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秦寒寒也跪在了他的面前,尸体当时还有温度,面貌狰狞,是活活憋死的,每一个关节都断了,器官全部丢失,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这也太奇怪了,器官会不会捐出去了?”安辞穗这才觉得案件诡异起来。

“不可能,人被发现的时候还有温度,器官已经不在了。”

“这也太奇怪了。”安辞穗也想不明白,现场没留下任何痕迹,这要不是冤魂杀人,根本就解释不通。

“有什么好奇怪的,器官可能挖了随地掩埋,找不到的,谁知道会埋哪儿。”沈薏安说道,还觉得那俩人是傻子。

安辞穗看了他一眼,冤魂杀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法医做了尸检,这是她的尸检报告,指关节也是在她有意识之前折断的,这手段太狠毒了。”

“这……”安辞穗看了尸检报告,一时半会也答不上话来,就连眼珠子都被挖了,指甲盖被掀开,只剩血淋淋的双手。

这是得罪什么人,下手这么狠毒,秦寒寒再怎么着也是个女孩,没想到最后死的那么难看。

“秦寒寒还没有大学毕业,长的甜美,是学校的校花,现在却沦落到这种地步,活生生被折磨而死,她死之前肯定特别痛苦。”

“第三者插足感情,不值得可怜。”安辞穗很同情秦寒寒,没有产生怜悯之心。

“你怎么知道这是第三者插足感情?你刚才还说不会妄下定论,现在第三者的帽子都扣上了?秦寒寒是在他们两个分手之后才在一起的,这是她的照片。”温锦落说着把照片给了安辞穗。

沈薏安起身,站在安辞穗旁边看了几眼,长得的很可爱,笑起来有两个酒窝。

“七年的感情,说没就没了,我有点袒护了,不好意思。”安辞穗惋惜七年的感情,才把心偏向了李熙尧。

“你不能带有袒护和偏向的心里,这样会影响你的判断,最后的结果可能是错的,这是最低级的错误。”温锦落向安辞穗说道。

保持不了中立,在调查的过程中,会形成不好的影响,做事要公平公正,尤其是人命案件,清白和真相很重要。

“我知道了,赵知劲什么都没有说吗?”

“没有,只报了案。”沈薏安听了半天废话,说到正点上的也就一两句话,但是每个人都介绍的很清楚。

“穗穗,我得问赵知劲点事,他不能置身事外。”安辞穗看向沈薏安点了点头。

“锦落,我们去赵知劲的公司问他点事。”

“行,走吧。”安辞穗跟着温锦落来了赵知劲的公司,昨天下午刚接的案子,目前了解的也就这么多。

赵知劲还在开会,安辞穗在他的办公室架子上看着上面摆放的青瓷瓶,仿的还挺真的。

“让你们等了会儿,不好意思啊!有什么事吗?还是结案了?”

“赵先生,我们来是问你一些事的。”安辞穗回应着赵知劲说的话。

“问吧,等会儿我还要去谈合作,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赵知劲坐到椅子上说道。

“穗穗,他现在态度怎么是这样?李希尧和秦寒寒再怎么样也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况且秦寒寒还怀过他的孩子。”

“小懿,你谈过恋爱吗?”沈薏安不太懂安辞穗为什么这么问。

“啊?什么?”温锦落很疑惑的开口说出。

“没什么,赵先生,你爱了七年的男孩,还有一个为你怀过孕娶回家的女孩,现在都死了,你就这种态度?”安辞穗质问着,赵知劲非常可疑。

“非得让我泡酒吧,哭着缠着你们?这才算有态度?我有这么大的企业,哪有精力去管那么多。”

“那我怀疑人是你杀的,跟我走一趟吧。”安辞穗说话一点都不转弯。

“什么?我杀的?呵!时间也差不多了,慢走不送。”赵知劲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说道。

“穗穗,你是凭感觉来怀疑人是他杀的吗?就单说七年的感情,就算是条狗,无论再狠,也不可能去杀,更别提人了。”沈薏安缓缓的说道。

好他妈有道理碍…

“我凭直觉行吗?”安辞穗回了过去,温锦落看了他一眼,表示很疑惑。

“行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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