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如何发现的?你能确定吗?此事可大可小,万一你说错了,那可是大罪埃”

璚英一时间难以接受,禁不住问了一连串问题。

“你别慌,”顾照清伸手扶住了璚英,“这件事既然是我调查过的,那就八九不离十了,现在祝樊珮自己都这么慌张,定是假不了的。”

“可你是如何得知的?”这等深宫秘闻,可不是能轻易听来的埃

“你忘了锦衣卫是做什么的了?”

“探...探子。”

“怎么这么难听,换个好听的说法。”

“那就...卧底好了。”

“算了算了,不与你讨论这些了,特务,记住就好了。”

“好的探子。”

璚英还是开起了玩笑。

“罢了,”顾照清一挥手,正色道:“手下的人昼伏夜出,总能挖点什么东西,再加上祝樊珮生母淑妃为人胆怯懦弱,稍微派几个人去旁敲侧击,自然是什么都知道了。”

“那你就不怕你手下说出去?”

“一般情况下,他们的嘴都很严。”

“那你可要看住了,别一扭头把你这指挥佥事卖了,到时候四品的官板凳没坐热呢,就被免职了,那你回杭州卖酒,我可不一定跟去。”

璚英一边说着,一遍招手叫了彩云,把那荷包拿来。

顾照清此时还看着璚英,不明白她在招什么手,只是因为璚英刚才的话,握住了她的手,说道:“我的未婚妻居然嫌弃我没谋个官职,你若是乌鸦嘴让我丢了官职,那我无论去哪里都是要带上你的,一准跑不了。”

璚英轻抿着嘴笑,“看给你急成什么样子了。”

“喏,看着是什么。”说着,把一个小荷包塞在顾照清手上。

“这是...荷包?”

顾照清仔细把手里的小巧玩意儿翻来看看,那绿稠荷包上绣着粉色的荷花,上面还系着粉色的带子,散发着清香。一摸是鼓鼓囊囊的,便打开来看。

璚英忙拦着,“哎,你打开它做什么,又没装新奇玩意?当心香料散了,可就不好了,别害我白做一个。”

顾照清听了,眼睛发亮的看着璚英,笑的愈是开心,“这是你亲手给我做的?”

本来还嫌这东西娘气,谁知是璚英给的,这样看来还不错啊,挺精巧的,不知她做的时候辛苦了没有,有没有扎着手。

想着,便伸出手去拉璚英,非要看看璚英的手上有没有伤口。

“你干嘛呢?”璚英见他这样,不知道是为什么,当着彩云璃月的面,慌忙躲开。

“我看你有没有扎着手,我记得你不大爱做这些女红的。”

顾照清重又拉了璚英的手,仔细看着。

“你这也太放肆了...”

璚英绷着脸,心里却是一阵温暖,他原来还记得这些...

“哎呀小姐,您就不用装了,那天晚上做到那么晚,非要早点送给顾公子,就是这份心,也不必藏着掖着埃”

彩云见璚英不领功,忍不住帮着说话。

“你若是做不来这些大可以不做的,我没有这也无妨。”

顾照清看着璚英,眼中半是心疼半是欣喜。

“好了好了,我愿意为你做,你就拿着就好,若是不要,当心我送给别家公子1

璚英挥了挥手,忍不住笑道:“说正事了。”

“可不许给别人,你做的什么我都照单全收,就是不能给别人,记得吗?”

顾照清严肃道:“你若是给别人了,我可不活了。”

“什么活不活的,说点吉利话埃”

“璚英,我离不开你了,你不能去找别家公子埃”

“哎呀哎呀,前阵子我质疑你的感情,现在你又来质疑我,真不知道咱们两个这到什么时候才能完了恩怨话。”

顾照清什么时候学会这样的肉麻话了,听的人好不适应。

“无论如何,祝樊珮现在是不准备说咱们的事情了,你也别调查她了,除非有违于皇后娘娘,我们也不需要与她作对了。”

“那她造谣你的事情呢?”

“得饶人处且饶人,又没有造谣成功,自然是不予理会了。”

顾照清看璚英这样说,自己也不准备再插手,只说道:“你若有事情,再来找我,只是别累着自己了,我一会还要去卫所,就先走了。”

璚英看着也快晌午了,没再挽留,让璃月带着顾照清从偏门出去了。

璃月刚出去,赵妈妈便慌忙进来,看了顾照清,也没说什么,只行了礼便直接走进来,“小姐不好了。”

璚英一看是赵妈妈,便问道“赵妈妈快坐下,有话好好说,这是怎么了?”

赵妈妈没有推辞彩云递上来的茶,抿了几口润润喉,才稳了心绪,说道:“杨荣大人去世了。”

璚英一听,只觉的不可思议,随即又想到,杨荣大人年事以高,万事都有可能发生,可怎么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样的事情,眼看王振的北狩计划就要提上日程,三杨之内少了杨荣大人可怎么办?这样会能拦得住北狩?

镇定一会儿又想到,北狩这件事情说到底与自己关系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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