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极修行界边界。

一处与世隔绝的小村落。

一道灰色的身影,出现在这个小村落的几里之外,而这道灰色身影,正是朝着小村落的方向而去。

这是一个齐耳短,身穿灰衣灰裤、腰间系着一只血红色酒葫芦,赤|裸着白皙双脚的少女。

村口。

一名老者和一名青年,相对而坐,两人居中,则是摆放着一张棋盘。

显然,两人正在聚精会神地下着棋。

灰衣少女走近。

走得更近

最终。

灰衣少女与下棋的两人错身而过。

她走入了村落里。

而大概是过了一刻钟。

那道灰色身影,从村落中走出,然后,站在两人的身侧,停了下来。

不过,这一局棋,两人下得非常专注,灰衣少女作为观棋人,两人却毫无所觉。

灰衣少女也没有催促,而是默站一旁等着。

直至一局终了。

“人呢。”灰衣少女淡漠地问。

这时,青年抬起了头反问,“什么人?”

灰衣少女稍微停顿了一下,语气也多了两分不满,“我说的是,这条村子里的人。”

听罢,青年笑了。

“如你所见,没有了。”

“没有了?”

“对。”

灰衣少女点点头,转身就走了出去。

青年望着灰衣少女离去的背影,说道,“你倒是不关心,那夫妇二人?”

灰衣少女闻言,停了下来。

少倾,她说,“既然你在这里,说明那夫妇二人无事。”

“聪慧。”青年赞赏笑道。

这时,那名捡拾棋子的老者抬头问道,“小丫头,你来得正好,要不,你也来下一把?”

刚刚抬起脚的灰衣少女,身形又再顿了顿。

接着,她转过身走了回来。

她的俏脸,始终挂着几分淡漠。

待她走回到原来的位置。

哗啦!

她直接就伸手掀翻了棋盘,黑白二子散落一地。

“我赢了。”

撂下这一句,就再次转身走了出去。

老者和青年相对一眼,却不动怒,而是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再看那灰衣少女,不知何时已是消失不见。

“此女乃天纵之资。”老者抚着胡须叹道。

“相比于我,也不差几何。”青年也点点头,认同了老者的说法。

“无名,你谦虚了。”老者说道。

“实话实说,有何谦虚。”无名看了看雷烈,却是笑笑,“倒是你,着实让我惊讶,在华夏修行界之时,你还是个无名小卒,谁知沉寂几十年,却是一日顿悟,从第一步迈入第九步。”

“谬赞了。”老者叹了口气,说道,“最后,还不是入了你的局。”

“或许你应知足,在我被他施展了岁月之道之际,你趁我不备,占据了秘境天地。”

“所以我入了你的局,若不是我心生邪念,也不至于如今这般陷入两难,这第十步,本应是你的劫。”

“可你应当了解,是我默许了你的存在,若不如此,纵使你有天纵之资,亦是无法在修行之上有所寸进。”

“感谢这二字,我着实是说不出口。”

“不说,不说也罢。”

无名笑了笑,便随意一挥手,这散落的黑白二子与棋盘,眨眼之间,就恢复了原位。

“这一局大棋,不过是你我心中的劫。”

“那不妨再来一局?”

“可。”

中土修行界。

6羽再一次回到了世俗界,他没有走。

而实际上,他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而他也决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在这等上官凝霜。

最近,修行界所生之事,可谓是非常之多。

他打探到了不少的小道消息。

比如他知道,五大修行界的巅峰教派,已经为擎天教正名了,也就是说,擎天教从此往后,再不是魔道。

还有很多

诸如洪文宗率领着洪门一众,已经在西域修行界宣布自立一门。

诸如这越趋浓烈的的雾气。

或许,应当称之为灰霾更正确,因为雾气有露珠,而灰霾没有。

6羽隐隐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话说回来,促使6羽下这个决定的是上官飞雪。

她口口声声宣称,是来保护他的,而无论是不是上官凝霜的意思,或是这个黄毛丫头的决定,6羽都觉得这不是无故放矢。

与其四处乱走,带给别人麻烦,那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呆在一个地方,以静制动。

相比以前,他更是谨慎了不少。

主要是笼罩在这方天地的灰霾,让他心中升起了一股危机感。

如此,就等了足足有一个月时间。

直至他感应到上官凝霜的存在。

“果然来了。”

6羽笑了笑,下一刻就诡异在房内消失不见。

当他再次出现之时,他已经到了世俗界的边缘地带。

上官凝霜则是站在一座小山丘之上,背负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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